想畢,乃登又下達指令,“溫猛爬上停機坪,觀察冬植城方向,一旦發現警車,立即報告。”
說罷,他走到前麵,冷漠地看著抱手而立的塔克,聲色戲謔,“小子,膽子挺肥的,孤身探險,勇氣可嘉,就是太年輕了,要付出代價的,你在等你的團隊?
放心,我們可以在五分鐘之內消失得無影無蹤。我現在隻給你三十秒,說出你的情況,我可以放你走,否則,你就隻有兩個腎存活在這個世上,對不起,是在彆人身上!”
“廢話真多!”塔克手一彈,一顆石子飛出,“砰”地把乃登的門牙打掉兩顆。
“啊……”
乃登一聲慘呼,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孤膽英雄”竟然如此大膽,在二十支手槍的瞄準下,還敢先下手,應該是選擇拖延才對啊!這不違反自然規律了嘛,牙床劇烈的疼痛不容他多想,口齒不清地喊道,“用刀砍了他,不要開槍!”
一個手持一柄大緬刀的“迷彩”,“刷!刷!刷!刷!”挽了一個相當牛逼的刀花,飛身躍起,揮刀撲上。
剛一挨近塔克,“砰”地一聲,人刀分離。
“啊……”伴隨著一聲驚悚的慘呼,人,倒飛回來,仰身倒地,如影隨形的大緬刀,“不巧”插在他的大腿上,還晃了幾晃。沒等大緬刀消停,殺豬般的慘叫聲戛然而止,不是他強行忍住,而是,人,暈死過去。
“哇靠!”眾歹徒集體倒吸一口涼氣。
“你們兩個一起上!”乃登一揮手。
兩個短衫歹徒飛身撲上,手中的大緬刀迅猛地砍向塔克,一把砍頭,一把劈臉,端是狠辣無比。
塔克身形一閃,巧妙躲過,旋即,雙腳連踢,正中二匪小腹,“嗷嗚!嗷嗚!”兩個身體萎頓地匍匐在地上,慘叫連連。
“並肩子上,砍死他!”乃登目眥欲裂喊著。
三個……四個……十個迷彩倒飛的身體砸在二十米開外的地上,慘叫,哀嚎,哭喊,抽搐……反應不一。
他們一出手,塔克就覺得他們蠻打亂撞的拳腳毫無借鑒之處,也不用靈力,直接使出自己超凡的體能,力量加速度,一腳一個,稍微麻煩的就是力度要控製好,既要把他們踢到,又不影響他們開槍。
開槍?
是的,塔克需要他們的手槍陣淬煉自己的“時空飄逸”身法和“鬥轉星移”術法。
“他不是托尼賈,托尼賈是演戲,他是來真的。”一個“短褲”慘嚎著捂住自己斷裂的肋骨,陳述事實。
“絕對不是!托尼賈不會踢彆人的蛋蛋。”一個“迷彩”呲牙咧嘴地捂著自己的碎裂的命根兒,實話實說。
……
“老大,冬植城方向有一輛車開過來了。”主樓頂上傳來溫猛的喊聲。
“開槍!快開槍!把他打成蜂窩!”
乃登大驚失色,果斷下令。心道,以這小子的身手在國際刑警也是頂尖高手啦,可惜,越是這樣自恃武功高的傻逼,死得越快,現在是神馬年代,熱武器的時代,白癡,到地獄去後悔吧!
刹那間,二十支手槍開火,一時槍聲大作。連勾潤田的“伯萊塔”,乃登的“格洛克”都加入了戰場。
有“54式”的威猛、“伯萊塔”的精準、“格洛克”的連綿,還有剛才被塔克踢傷的憤怒,刺激著他們恨不得把塔克射成蜂窩,打成肉醬,一個彈夾打完不過癮,接著更換彈夾繼續打,甚至,還有一位跑進樓裡拿了幾箱子彈出來,不斷地扔給同伴。
塔克展開“時空飄逸”,在彈似飛蝗的場合下,細心地感悟的“時空飄逸”的玄奧,不時地還施展“鬥轉星移”把急速飛來的彈頭彈向樓房的玻璃窗,一時間,“乒乒乓乓”的玻璃碎裂聲也參和進來。
就這樣,連續打了十多分鐘。
塔克還在“飄逸”,驚得一眾“迷彩”和“短褲”下巴頻頻掉地,有的嚇得如遇鬼魅,精神瀕臨崩潰,槍聲稀疏下來。
突地,塔克耳朵傳來羅丹的聲音,說有一輛吉普開過來了要不要把他截住,塔克說不用。
隨即,勾潤田的“伯萊塔”和乃登的“格洛克”在二人驚駭欲絕的眼神裡瞬間脫手,分彆飛入塔克雙手。
塔克開始還擊,塔克不會射擊,錯!
憑塔克的眼力、體能還有靈力引導,左右兩槍過後,射擊要領了然於心,接著模仿槍戰電影中的男主角,小馬哥,龍五,燕雙鷹。
或雙手平舉,或兩手交叉,或呈飛翔狀,區彆在於,男主角是表演,塔克可是真殺啊!
彈無虛發,一槍一個,或眉心,或心口,對於這些天打雷劈、百死莫贖的人渣,塔克絕不會手軟,對他們手軟,就是對人民的犯罪。
塔克仿佛聽見今天那兩個女士請他報仇的呼喊聲,依稀看見那十二具屍體的冤魂跪求他討還血債的身影,還有地下室二十八個無辜期盼他搭救的眼神。
“啪啪啪啪……”複仇的手槍、正義的彈頭帶著無數冤魂的呐喊聲,一一收割著歹徒的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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