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九州”號飛碟沒有離開,不僅僅是因為還要收拾茂坤一夥,而是,趙宇要等正主桑比到來,省得勞煩羅丹同誌滿世界去找。
趙宇認為,發生了那麼大的事,青狼幫幫主不可能不來。
果然,賭客們走了不久,由一輛路虎“發現”越野車、一輛s600“奔馳”轎車及兩輛彆克商務車組成的車隊停在賭場大門口。
二十幾個黑衣人簇擁著一位五十歲左右、氣場十足的胖子走進賭場。
不一會兒,賭場裡傳來歇斯底裡的咆哮聲、砰砰作響的擊打聲和有氣無力的慘嚎聲。
隨即,趙宇鎖定了這個胖子,不是桑比還是誰!
“老規矩。”
趙宇將杯中的“軒尼詩李察”一飲而儘,“你負責收繳桑比的黑錢,我來料理他。”
“好嘞!”羅丹朗聲回應,也把一杯“軒尼詩李察”喝了一個底朝天。
賭場的廢墟裡。
刁三宮幾位預計要倒黴的高層正在倒黴。
“把他們幾個都給我關起來,查!一旦找到內鬼,立即將他剁碎了喂狗。要是找到元凶,我不但要他十倍償還,還要讓他後悔來到這世上!”桑比氣急敗壞地在刁三宮他們身上發泄了一番後,下達指令。
隨後,桑比來到一間破壞較小的房間裡,氣喘籲籲地倒在沙發上歇息,等待手下清理現場。
他不知道,此時一個龐大的飛碟懸在他的上空,他不知道的還有,飛碟裡一位中夏遊客正在打他的主意。
此時,桑比已經在趙宇神識範圍內,趙宇的“混沌禦神訣”之“控魂”和“禦物”同時發動。
房間裡的桑比眼睛一呆,一個微型對講機懸在他的眼前。
同時,茶幾上憑空多了一遝書寫紙、一支碳素筆和一盒印油。
微型對講機響起對話:
“桑比。”
“是我。”
“把你組織販毒和拐賣兒童的犯罪事實、參與人、上下家聯係人、毒品藏匿地點還有殺害無辜的情況、警方內線、官方保護傘,撿重要的寫出來,然後,簽字畫押,按上手印。”
“是。”
桑比立即照辦,此時他雖然目光呆滯,卻思路清晰,動作敏捷,“刷刷刷”地書寫著,實實在在,洋洋灑灑。
之所以不需要通盤交代,是因為那些不重的罪行他會向警方主動交代的,避重就輕,蒙混過關,正是他們這些江湖老司機慣用的伎倆。
桑比正寫著,一個屬下走進來,剛要開口請示,桑比眼睛一瞪,厲聲喝斥,“滾出去!守在門口,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許進來!”
“是。幫主。”來人躬身退出,守在門口。
不到半小時,桑比寫滿了兩頁紙,簽字按手印後,微型對講機、茶幾上的紙筆和印油憑空消失不見。
桑比一陣眩暈後,醒了。
他疑惑地看著自己右手拇指的紅色印油,百思不知其解,又看了一下時間,老眉緊皺,自己怎麼傻乎乎在這裡做了半個多小時,期間乾了什麼?感覺自己人生不連貫,有斷點。
顯然,桑比剛才的記憶被趙宇抹掉了。
此時,“九州”號飛碟上,趙宇正在看桑比的“證供’。
多翔實的一份證供啊!
最令趙宇憤怒又在意料之中的是,官方和警方均有他的內線,就是“保護傘”。
隨即,“九州”號飛碟在賭場裡絡繹不絕的怪叫聲“歡送”下,悄然離開賭場。
“九州”號飛碟在猛隆山莊上空盤旋了兩圈,便把茂坤這夥人販子及十九個孩童的情況摸得一清二楚。
趙宇神識發現十九個孩童的健康無憂,便不急於實施拯救。
從茂坤和桑比的電話及實時監控得知,茂坤要在翌日清晨五時將孩童賣給下家,交易地點就在公路入口之處。
一般而言,被拐賣的孩童無非有四種結局,一是賣給需要領養孩子的斷子絕孫家庭;二是賣給“丐幫”團夥,慘遭致殘後被逼著去乞討賺錢;三是賣給犯罪團夥被摘取人體器官,被致殘致死。
這批孩童非常不幸,將是最悲慘的第三種。
因此,趙宇決定將兩夥罪犯一起收拾,隻好讓茂坤他們再逍遙幾個小時了。
此時,已經是深夜十二點,趙宇打算先回酒店打個照麵,省得秦老師他們擔心,並在酒店自己的房間修練到翌日淩晨四點半,再來收拾茂坤他們也不遲。
這裡距離曼罕大酒店五十多千米,還有二十多千米崎嶇的山路,對一般人來說,太遠,來回需要三個多小時,可是,趙宇不然,他有“九州號”,來回就是十分鐘,需要時,一分鐘不是不可以的。
趙宇打算采用給當地警方報案的方式,舉報兩夥人販子交易十九個孩童的時間和地點,前者被他推遲了半個小時,還給警方打了一個預防針,說兩夥歹徒可能黑吃黑,發生火拚,警方一定要組織醫護人員攜帶兒童必要的食品、用品一道前往。
翌日清晨四點,冒著漆黑的夜色,茂坤的“車隊”離開猛隆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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