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向空中的留影石綻放出絢麗的光彩,昨日的景象在大殿之上映射出來。
南宮月汗如雨下,腦中飛速思考著該怎麼辦?
殿內坐著的這些大佬不是昨日那些小弟子,自是能看出這場比鬥之中的不尋常之處。
看到君無憂被一點奇異光芒震飛重傷之時,眾人都不自覺皺起了眉頭。
如果是君無憂自己有那原著之中所說的魂玉空間,自是要好好藏著不被其他人發現一絲端倪的。
但此時此刻這空間在以後可能會殺死她的人身上,暴露出來讓她成為眾矢之的,君無憂沒有一絲愧疚。
君無憂本就是個自私的人,損人利己的事情,她做的毫無負擔。
“宗主,眾位長老,不知如此可能證明我的清白?如此不行便立下心魔誓。
若是心魔誓還不行,便懇請諸位長老搜魂,想來這位南宮師妹如果真的清清白白,自是無所畏懼的吧?”
君無憂現在就是在仗勢欺人,有君耀在,這些人還不敢貿然動她,但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又有留影石中的詭異之處,殿中多數人已然相信了君無憂的清白。
“君無憂,你怎麼能這麼惡毒,你做下的惡事,為何還要連累南宮師妹,搜魂?你好歹毒的心思,這是要拉著南宮師妹下水。”
君無憂頭疼,還真有這樣的愣頭青。
魏行知此話一出,殿中數道視線就落在了他身上。
南宮月像是看到了什麼希望般,懇求道:“魏師兄,現在……隻有你還相信我了……君師姐怎麼能……”
她哭得泣不成聲,這讓站在她身邊的君無憂和廖鑫有些厭煩,這女人除了哭是不會彆的了嗎?
不過南宮月這一哭,不知道是主角光環還是聖母光輝,還真就惹得不少人心疼起來了。
“蕭師弟,你說句話啊,南宮師妹受了太多委屈了!”
魏行知目光灼灼地期盼著蕭雲澈能說句話,但蕭雲澈的目光始終落在君無憂身上,她似乎變得不一樣了。
君無憂冷笑,“南宮月可憐,那死去的多寶閣護衛就不可憐?魏師兄,都是同門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君無憂記得書中劇情,這魏行知最後也成為了南宮月的脫胎換骨的原材料之一。
看著這就算全天下與她為敵,我也要和她站在一起的偉大愛情,君無憂隻覺得可笑。
“你……”魏行知不知君無憂何時起有了這樣的伶俐口齒,而且她的話似乎也有些道理。
“咳……”宋雲輕咳一聲,“宗主,您這弟子是該管教管教了。”
蕭鶴的臉早已黑成鍋底,他已經給自己的大弟子使了好幾次眼色了,這蠢小子是一次沒看見。
想讓自己兒子拉著點,兒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個兩個都靠不住,蕭鶴差點氣吐血。
被宋長老這麼一說,更是老臉都掛不住了,麵上還得一派受教的模樣,“宋長老說的對,老夫日後會好好管教一番的。”
“南宮月,到了此時此刻,你還不承認嗎?”蕭鶴擺出了宗主的氣勢,無形的威勢朝著南宮月而去。
南宮月當即嘔出一口血來,但那柔弱無骨、我見猶憐的模樣著實勾人。
說實在的,君無憂要不是知道前因後果,都要有些心疼了。
以多欺少,恃強淩弱南宮月跪在中央,可憐又無助。
“宗主……我……我也是受人蠱惑的,是安長老,他讓我去偷仙靈草的。”
南宮月突然開始亂咬人了,還在喝茶的安長老聽到這話,一口茶噴了出來。
這位安長老不就是南宮月拜入淩雲峰的登雲梯嗎,原著中說,安長老煉丹幾近入魔,一生苦苦找尋藥材。
南宮月在魂玉空間中培育所得的第一株萬年絳霜草,就獻給了這位安長老。
條件便是讓南宮月成為淩雲峰內門親傳弟子,這時候反咬一口可不是什麼好算計。
若是易地而處,君無憂覺得自己應會占著空間中的老怪物殺出去。
畢竟原著之中可是充分描寫了魂玉空間的強大之處。
若是得以逃脫,隱匿蹤跡,尋個深山老林,人跡罕至之處,有空間在修煉之事不用發愁。
修煉個幾百年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再殺出來滅了雲霄宗也成啊,何必如此受罪,左右為難,到處取舍得罪人。
眾長老早已將留影石中的畫麵記下了,心中都清楚,南宮月是有過大機緣的,體內必有至寶。
南宮月來自普通小山村,是個孤女,若不是蕭雲澈將人帶回,一輩子也無法拜入雲霄宗,雲霄宗對於每位弟子每月給予的資源是有限的,即使是淩雲峰的親傳弟子也不例外。
南宮月還沒有過外出曆練,那隻能說明她本身就懷有異寶,且無法被外人察覺。
未免寶貝有失,宗主和眾長老才顧左右而言他,將人留在淩雲峰親自看守不失為一個良策。
南宮月是廢靈身,修煉艱難,若是沒有大機緣,隻怕壽數也隻能和凡人相差不多。
就算什麼都不做,待到南宮月壽終正寢自然能得知她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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