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憐香惜玉,我現在就想吃人肉!”
鼠妖略微有些疲倦,陣法裡這女修的寶貝也不知道是什麼,它已經很久沒輸出過這麼多妖力了。
另一隻鼠妖搖搖頭,認為它就是人族口中說的“粗人”,是不會懂它的想法的。
雲無殤卻覺得這或許是一個時機。
他對南宮月有一種莫名的直覺,南宮月不會就這麼認命的。
他仔細盯著南宮月的動作,抽空看了下蕭雲澈。
就見蕭雲澈此時神情雖然有些激動,但動作顯然是沒跟上的,顯得十分怪異。
脖頸之間有黑血如同枝葉分叉一般蠕動著,眼中還有魔氣溢出。
不過此時一眾修士要麼看著南宮月的方向,要麼就是埋頭不敢看,也沒人注意蕭雲澈的異樣。
雲無殤也隻是多關注了片刻,目光就轉回到南宮月身上。
然後又看向了陣法之中的君無憂身上。
君無憂進入了泥鰍巨大身軀之內,那泥鰍的死氣正在被靈氣取代,那不知名的法器還在堅挺著,不讓外圍的妖力侵入。
看不出君無憂還需要多少時間。
雲無殤想如果是一起動手的話,倒是能一試。
墨千寒卻不動聲色地衝他搖頭,顯然是看穿了雲無殤的想法。
雖然不知道此時被鼠妖拎著的人有什麼能耐,但墨千寒覺得時機還沒到,就算要殊死一搏也不是這時候。
雲無殤也在權衡著。
但南宮月卻是沒有這個權衡的時機了。
鐘悅的魂魄短暫回到了身體裡之後,很快又被鼠妖生生扯了出來。
不過這一次就連慘叫聲都不如之前洪亮了,就如同眾人一跌再跌的心情一樣,仿佛看不到希望了。
這一次那晶核閃爍的妖族前輩看著南宮月非常的滿意,鼠妖內心遺憾了一瞬,然後又譴責了自己。
妖族大計,自己豈能將自己的私欲淩駕其上呢,回到妖域,多少人族它都能吃,還在乎這一個兩個的?
譴責完自己,鼠妖很快虔誠地奉上了自己的全部。
“以半妖和化形大妖作為壽元過渡的橋梁,這樣的手法其實很粗糙。”
洪杳在婚育空間裡點評著這種沒有傳承完全的秘法,語氣之中還有些不屑。
“可以動手了吧?”
南宮月緊張地問道。
鼠妖的氣息讓她感覺惡心,鼠妖嘴角還有方才那修士的血跡,更是讓南宮月感覺反胃。
她想現在就殺了這隻大妖。
“急什麼?等它獻出全部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