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音在兩人的催促下嘗了一口,這個味道,怎麼像是自己的手藝?可我不是不會做飯嗎?小時候,擔心我割到手什麼的,沒教我。長大些,學業繁忙,隻能得空打打下手。
實在是太奇怪,處處都是違和感。
蕭音不禁發笑:“下次讓你們嘗嘗我的手藝,保準讓人難忘。”雖然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難忘。
父親開懷大笑:“你快彆逗我們了,你連刀也不會拿。做什麼飯,乖乖做好自己的事,這些還是我們來。”
我真的不會拿刀嗎,可怎麼感覺這種冷兵器,自己使得很順手?等等,冷兵器?刀就是刀,我為什麼稱它為冷兵器?
飯吃不下去了,蕭音徑直走進廚房,拿起菜刀,撿起一個土豆,也沒洗,快速切成還算均勻的土豆絲。我真的會用刀?
看到這一幕的父母,竟然沒有太大的反應。還在飯桌招呼:“彆折騰了,快來吃飯。”好像他們看不見那規整的土豆絲,亦或者沒有狀況之外的反應?
蕭音明白了什麼,卻沒有馬上打破。聽話回去吃飯,相處的日子很快過去,蕭音要回學校了,或者回彆的地方。
蕭音忍不住笑著流淚:“爸媽,謝謝你們,我走了,我愛你們。”道彆聲中,幻境破滅,隻餘臉上的淚痕是真實的。
這第一場幻境,蕭音在這裡看到自己前世的父母,他們好好的,自己也好好的,生活都好好的,可是蕭音心裡空蕩蕩,所以覺得到處不對勁,最後發現這一切都是假的,後和父母告彆,幻境破碎,四周陷入白茫茫一片。
年輕的父母,因為他們在蕭音的記憶裡停留在那個年紀;抵觸肢體接觸,是因為上次的事,心有餘悸。
書包不重,卻又想不起自己背過更重的東西,那還是自己在元啟明指導下,負重練習身法,小看了那塊石頭,直接給蕭音壓趴下,在地上哼哼唧唧。
恰逢段歌來訪,嘲笑聲太大,蕭音可忍不了,一個空間傳送擺脫石頭壓製,舉著劍就追擊段歌,雖然沒傷著段歌,但是空間傳送下,蕭音時不時冒出來,把他新衣服割了個稀爛。可算出了一口氣,蕭音那叫一個神清氣爽,看著那塊練習身法的石頭都覺得可愛。
沒想到,心疼衣服的段歌向元啟明告狀,段歌被訓斥,蕭音負重訓練延長一個時辰,那次給蕭音累的呀。
一般情況下,這種程度的打鬨,隻要不告狀到元啟明麵前,就算他看見了,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蕭音才敢這麼放肆。誰知道,段歌不講武德!嗯,他經常不講武德,告狀比我還勤快,那個幼稚鬼。
至於記憶中的味道,太久自然難以描述。飯菜,蕭音隻對自己做的印象深刻。記憶可以掩蓋,多次訓練達成的肌肉記憶可不容易忘。
想到師門那幾個,蕭音心裡暖洋洋的。
爸媽,你們可以放心了,我有人寵了,他們帶來新的力量,支撐我繼續向前。
那麼多人陪著我,我再不是以前那個孤兒,我有了一個溫暖的大家庭,有師尊爹爹、好多師兄還有長輩。我又是個有家的小孩啦,真好。
人始終要往前看,那些過去的痛苦也好,遺憾也罷,都是心障,都得勘破,方能無懼前行。
丟不掉隻會壓死自己,也許自己不把自己的性命當一回事。那自己的死亡呢?又會成為哪一匹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畢竟我不再是孤單一個人,那麼多人在乎我,怎麼忍心讓他們難過失望?我會好好活下去,更要肆意張揚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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