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雙膝跪地,聲淚俱下地哀求:“南公子,請您高抬貴手,饒了我吧。”
南子明蹲下身來,輕輕抬起詩詩的下巴,溫聲說道:“你的淚水讓妝容失色,怎還能嬌美如初呢?”
詩詩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般不停滑落,滿心絕望與無助。南子明俯身過去,想要親吻詩詩,她拚命掙紮,竟咬住了他的嘴唇,發出低低的哀嚎。南子明怒而將她推開,擦拭著嘴角的鮮血,這一舉動徹底點燃了他的怒火。他步步緊逼詩詩,她不斷後退,直至後背抵住牆壁。南子明狡黠一笑,猛地將她拉過來,毫不留情地將詩詩身上的衣衫一件件扯落,衣物如流星般四處飛散。詩詩拚命反抗,卻終究無法與南子明的力量抗衡。此刻,南子明已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有,俯身而下,同時褪去自身的衣物,開始放縱地尋求美妙滋味。
詩詩的淚珠滾滾而落,然而南子明卻沉浸在自我享受之中。他的動作迫使詩詩發出誘人的嬌聲,營造出一片旖旎氛圍。
若詩詩不配合,隻會遭受更嚴酷的折磨。南子明輕易地剝去了詩詩身上最後的貼身內衣,肆意玩弄,肆意放縱,房間內不時傳來他的喘息聲和歡笑聲,直到一個時辰過去,這場荒唐才結束。
他心滿意足地整理著衣衫,留下詩詩獨自在原地,心情愉悅地離開了客棧。詩詩擦拭著雙眼,緩緩起身整理衣衫,搖搖晃晃地走出了客棧。一路上,她緊握著雙拳,腦海中不斷浮現剛才被南子明欺辱的畫麵,心中暗自發誓,定要讓南子明付出慘痛代價。
然而,一念及母親仍在南長安父子手中,心中不禁再次湧起悲憤之情,淚水又一次不受控製地流淌。她內心無比迷茫,卻又無人可以依靠,不知此刻該何去何從?
煜王府
在王府幽深的庭院裡,月色如水,靜謐而美好。葉梓煜牽著溫暖的手,溫柔地說道:“天色已晚,咱們準備歇息吧。”溫暖微笑著點頭:“一切都依相公所言。”
就在二人準備就寢之時,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溫暖輕歎了一口氣,笑著對葉梓煜說:“相公,或許是良辰有要事稟報。”兩人對視一眼,隨即起身前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正是良辰和辰安,他麵色凝重,雙手抱拳說道:“王爺王妃,辰安有要事稟報。”
葉梓煜和溫暖麵麵相覷,葉梓煜忍不住問道:“快說,到底發現了什麼?”
辰安清了清嗓子,神秘兮兮地說道:“方才在相悅客棧,屬下發現了一些端倪,甚是不可思議。”
葉梓煜眉頭一皺,快步走上前去,急切地問道:“究竟發現了何事如此不可思議?”
辰安眼中帶著一絲疑惑與興奮,緩緩說道:“剛才在客棧,我看到相府的二千金閃閃小姐的貼身丫鬟詩詩竟然與南長安之子南子明在客棧,還一同上了樓,並且聽到他們說了諸如主子、必須服從之類的話語。”
葉梓煜聽聞,神色驟變,溫暖眉頭微蹙,二人心中皆湧起無儘的猜疑與驚詫。
“辰安,你確定你聽真切了?”葉梓煜深深皺起眉頭,他的聲音低沉且富有磁性。
“王爺,句句屬實。”辰安的聲音響亮,目光堅定。
溫暖緊緊皺起眉頭,她那如白玉般的臉上流露出一絲不安:“難道詩詩和南子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詩詩是閃閃小姐的人,她們和南子明有何牽扯?”
葉梓煜深吸一口氣,神色沉凝:“自從閃閃那次在丞相府前露出月牙朱砂胎記,或許是巧合,可她的貼身丫鬟與南子明在一起,或許隱藏著特殊關係,暫且不要輕舉妄動。”
辰安的表情流露出一絲無奈,他輕歎一口氣:“王爺,咱們務必要留意這件事,畢竟南子明的種種行為皆不同尋常。”
葉梓煜深邃的眼神掃過溫暖和辰安,開口道:“本王知曉了,辰安、良辰,你們先退下。”辰安抱拳行禮,良辰躬身行禮後,雙雙恭敬地退了出去。
溫暖看著辰安良辰離去的背影,轉頭對葉梓煜說:“相公,看來咱們得多留意閃閃和貼身丫鬟詩詩的舉動。”
葉梓煜眉頭微皺,點頭道:“的確。”
溫暖繼續分析道:“倘若她們二人與南長安父子相互勾結,那麼便等同於葉天霖的黨羽。他們的目的很明顯,就是利用丞相女兒的身份,牽製相爺,如此一來,相公您便如同失去了右臂。”
葉梓煜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寒芒:“暖兒,你的分析在理。若真是如此,我們首先得查清閃閃的真實身份。”他頓了頓,接著說,“我會派人暗中探查閃閃和詩詩的背景,等有了結果再說,暫且按兵不動。”溫暖低頭道:“一切聽從相公的安排。”
相爺府
相爺府內華燈初上,閃閃獨自一人坐在房間裡,滿心焦慮地等待著詩詩歸來。她那美麗的雙眸緊緊盯著門口,雙手緊緊相握,心中充滿恐懼與擔憂。她害怕南長安對詩詩不利,更害怕詩詩遭遇不測。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房間門終於被推開,閃閃瞬間瞪大了眼睛,一顆心總算如釋重負。她快步上前,緊緊擁住了詩詩,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詩詩,我好生擔心你,唯恐你出了什麼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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