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閃看著心暖,她的眼神中交織著複雜到難以言喻的情緒,嫉妒猶如熊熊烈火在眼底燃燒,不甘仿佛沉重的鉛塊壓在心頭,甚至還隱隱透露出一絲絲令人膽寒的殺氣。她狠狠地咬了咬嘴唇,胸脯劇烈起伏著,深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強壓下這翻湧的情緒。
她的眼眸中仿佛湧動著一條憂傷的河流,聲音帶著哀怨的尾音,顫抖著輕輕吐出:“我恨你們每一個人。”那話語中飽含著深深的怨念,仿佛是從靈魂深處擠出來的。
話音剛落,她便決然轉身,身影如同凋零的秋葉般落寞孤寂。她低垂著頭,默默擦去腮邊滾落的淚珠,每一步都顯得那樣沉重,仿佛被無形的枷鎖拖拽著,奔向自己的房間。一路上,她的內心充滿了痛苦和掙紮:“為什麼心暖能擁有一切?為什麼我卻總是被忽視?這太不公平了!”
心暖與李晚風四目相交,那目光中飽含著深情,仿佛能將世間萬物都融化。李晚風堅定地握緊了心暖的手,溫言細語道:“無需畏懼,有我在此,萬事皆安。”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保護欲和堅定的決心。心暖輕聲應允:“嗯。”此刻,她的心裡像揣了一隻小兔子,砰砰亂跳,滿是對未來的憧憬和對李晚風的依賴。
一旁的綿綿早已激動得無以複加,目睹小姐覓得屬於自己的幸福,她內心的喜悅如同春日綻放的花朵,盛開得無比燦爛。她在心裡默默祝福著:“小姐一定要永遠這麼幸福下去。”
然而相爺心中不忍,急忙步履匆匆追出,他的臉上寫滿了心疼和憂慮。追上閃閃後,他輕聲說道:“閃閃,莫要這般執拗。”
煜王府
葉梓煜和溫暖坐在王府的大廳中,品著香醇的茶,吃著精致的點心。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大廳裡,形成了斑駁的光影。他們一邊享受著午後的寧靜,一邊閒聊著。
辰安踏入王府的大廳,步履穩健,走到葉梓煜和溫暖麵前,行了一禮,然後直起身子,把相府早上發生的事情詳細地複述了一遍。
葉梓煜聽完輕輕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深意,心中暗自盤算:“恩,很好,接下來就看看,閃閃會做出什麼行動。辰安,你要暗中盯緊閃閃的一舉一動。”
“是。”辰安回答得簡潔明了,沒有絲毫的遲疑,心裡想著定不辱使命。
溫暖的眼神中閃爍著擔憂,她知道,閃閃並不是一個單純女孩。葉梓煜則是一臉的平靜,仿佛一切儘在他掌控之中。
霖王府
葉天霖坐在王府的書房內,窗外的陽光斜射在他的臉上,形成斑駁的光影。他一身墨綠色的長袍,身姿挺拔,眉宇間透著英俊與威嚴。正在此時,房門被急促地推開,元棋氣喘籲籲地跑了進來。
“王爺,王爺,出事了!”元棋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他的額頭上布滿了汗珠。
葉天霖放下手中的書籍,抬起頭,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湧起一絲煩躁:“怎麼了,元棋?”
“屬下打聽到,今天李應南帶著他兒子李晚風去丞相府求親,要娶心暖小姐。丞相已經同意了。”元棋一口氣說完,喘息未定,偷偷觀察著葉天霖的臉色。
葉天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他咬牙切齒地說:“這麼突然,心暖小姐的身體差點就被我奪到了,就差一步,可惡啊”他想起那段錯過的夜晚,心中不禁泛起一絲酸楚,暗恨自己運氣不佳。
“閃閃呢?閃閃什麼表情?”葉天霖問道,眼神中閃過一絲期待。
元棋搖了搖頭:“閃閃小姐聽聞李晚風要娶心暖,當場向李晚風表明自己也心悅他,但是被拒絕了。”
葉天霖的臉色更加難看,他冷哼一聲:“這個閃閃,真是沒用,啥都乾不好,要她乾嘛?”他的心中充滿了對閃閃的不滿和對李晚風的嫉妒。
元棋忙勸道:“王爺,您先彆動怒,小心傷口,天涯何處無芳草呢?
葉天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他站起身,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的風景,心中暗暗發誓:“本王得不到的,彆人也彆想得到。
“元棋,你現在立刻寫封信,
寫:心暖小姐腰間的美人痣,甚是迷人。晚上亥時,一品樓見。
親自拿給心暖。”葉天霖的聲音從書房內傳出,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心中想著定要攪亂這樁婚事。
元棋微微皺眉,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爺,真癡情。屬下立馬去辦。”
夜色漸濃,元棋快馬加鞭,將信送到了丞相府。然而,就在他將信交給下人後離開的一瞬間,一道身影如鬼魅般出現,將信截胡。那人是閃閃。
閃閃打開信封,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信上的字跡她再熟悉不過,那是葉天霖的字。她知道,這封信意味著什麼。深吸一口氣,心中想著:“或許這是一個機會,一個能讓我擺脫煩惱的機會。”她決定晚上去找葉天霖,商量如何破壞心暖與李晚風的婚事。
一品樓(亥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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