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丞相府高高的朱紅大門,灑在青石板上,泛起一片金色的光暈。今天是葉天霖前來丞相府下聘禮的日子,府內張燈結彩,喜氣洋洋。然而,在這繁華的背後,卻有一人獨坐冷清,她便是閃閃。
同深潭,深邃而神秘,似乎藏著無數的秘密。此時,她靜靜地坐在窗邊,望著院中的繁花,心中卻是另一番光景。
午時剛過,葉天霖便帶著豐厚的聘禮來到了丞相府。他的身影挺拔,著一身墨綠色的長袍,顯得格外俊朗。他的眼神深邃,透露出一種堅定的信念。儘管丞相不喜歡他,但他仍要迎難而上。
丞相府的大廳內,早已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聘禮。紅木箱子、玉如意、珍珠瑪瑙,琳琅滿目。葉天霖站在廳中央,對著丞相行了一禮,道:“丞相爺,本王特來下聘,願與您家二女閃閃結為連理,共度此生。”
丞相雖百般不喜歡葉天霖,但無奈聖上賜婚,不得不從。他冷冷地看了葉天霖一眼,道:“霖王爺,既然聖上賜婚了,那便如此吧。
但願你們婚後,能相互扶持,共創美好未來。”閃閃站在一旁,聽著這些話,心中卻是另一番滋味。
而那邊的欣貴妃以頭疼為由,沒有出席這場訂婚宴。這一點,閃閃早已料到。她知道,欣貴妃瞧不起她這個冒牌的小姐,覺得她不配成為她的未來兒媳。
直到訂婚宴結束,賓客們都散去之後,丞相卻覺得渾身疲憊不堪,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
他直接癱坐在精致的紫檀木椅子上,喘著粗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旁邊的管家趕緊走到他身邊,拿起茶壺,細心地為他倒了一杯香醇的龍井。
“丞相,您還好嗎?我看您最近好像很疲憊的樣子。”管家遞給丞相茶杯,關切地問道。
丞相接過茶杯,輕歎了一口氣,說道:“老了,兒女都大了,我老了,不中用咯。”
管家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丞相說的什麼話,您還老當益壯呢!
丞相苦澀地笑了笑,眼神中閃過一絲落寞:“你就彆哄我了,我的身體怎樣,我自己知道。這些日子,我明顯覺得身體已經開始下坡了。”
“呸呸呸,彆亂說話!”管家急忙打斷他的話,臉色凝重,“您好的很呢!您還有義女煜王妃呢,她的醫術高明,一定能幫您調理好身體。”
丞相微微一笑,眼神中流露出欣慰之情:“是啊,我還有煜王妃這個義女,是我此生最大的幸運之一。
管家看著丞相的臉色有些蒼白,憂心忡忡地說:“丞相,您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要不要請煜王妃來給您把把脈?”
丞相輕輕搖了搖頭,疲憊地說:“算了,不要打擾煜王妃了,她一直給人看病,也很辛苦的。”
管家猶豫了一下,然後堅定地說:“丞相,身體第一。
老奴這就去請煜王妃辛苦一下給您把把脈。”
不等丞相回應,管家便轉身離去。他匆忙穿過丞相府的長廊,來到後花園,看到溫暖和葉梓煜心暖等人正在涼亭閒聊著。
管家跑過去低頭抱拳,恭敬地說:“煜王爺,煜王妃,小姐,李公子,打擾到你們的雅興了,丞相今日身體有恙,能否請煜王妃您幫忙給丞相把把脈?”
心暖立刻慌了神,緊張地問:“爹身體怎樣了?”
管家歎了口氣,說:“丞相不太好。”
李晚風和葉梓煜對視了一眼,葉梓煜皺著眉頭說:“平日裡丞相身體還是很硬朗的,為何突然就不舒服?”
溫暖站起身,神色嚴肅地說:“不要急,我現在去瞧瞧。”
眾人跟著管家來到了客廳,丞相看到溫暖等人進來,勉強擠出一個微笑,說:“不好意思了,各位,讓你們擔心了。”
溫暖走到丞相身邊,輕輕為他把脈。片刻後,她的眉頭微微皺起,
“溫暖,爹怎麼樣?”心暖焦急地問道,她的眼神充滿了擔憂。
溫暖依舊皺眉,她仔細地觀察著丞相的脈象,然後又檢查了他的眼瞼和舌頭。片刻後,她緩緩開口:“義父可能中毒了。”
這句話仿佛一顆重磅炸彈,瞬間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心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急切地問道:“可還有救,來得及嗎?”
溫暖沉吟片刻,說道:“發現得有點晚,但還是可以乾預的。”
丞相府內,頓時人心惶惶,眾人開始互相猜疑,氣氛變得緊張起來。心暖看著眼前的混亂,心中愈發焦急。
“先把丞相背進房間,我要給他全身檢查。”溫暖的聲音冷靜而有力,她的話音剛落,管家便欲上前。
管家聞言,正欲上前,卻聽李晚風道:“我來背丞相回去。”他的聲音平靜而有力,透出一股不容拒絕的意味。
管家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滿意。
李晚風彎腰,小心翼翼地將丞相背起,步履穩健地走向房間。他的眼神專注,仿佛世間的一切都與他無關,隻有背上的丞相。
大家都識相地退了出去,將空間留給了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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