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這邊。
她和柳青也回到了四合院,兩人一走進院子,便看到一群大媽小媳婦在倒座房的陰涼地摘菜納涼聊天。
秦淮茹心裡暗喜,深呼吸後醞釀,然後露著溫婉的笑,主動走上前打招呼。“大媽嫂子們,聊著呢?來大家吃糖。”說著,她就大氣的一人分發了一把水果糖。
有這好事,大媽們樂嗬嗬的接著糖,好奇地詢問。
“喲!淮茹,你這是什麼喜事呀?”
楊瑞華詢問道。“淮茹,這是你的喜糖吧!”她昨天看到柳青買了一些結婚用的材料。
秦淮茹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不動聲色的引導。“楊嬸子,讓你說著了,我和阿威昨天剛辦了婚禮。”
住倒座房心直口快的曲大媽,毫無顧忌的插嘴道:“淮茹你這大氣呀?給這麼多喜糖。不像賈家,一家就給了三顆糖,摳門。”
她高興的吐露,全然忽略了賈東旭的媳婦張小玉也在場,
頓時,在場的張小玉感覺無比尷尬,當時賈東旭買糖是按顆買的,剛好一家三顆糖。在鄉下有著一把糖的說法,就是撒一把糖,一家三顆已經超標了。但在城裡就有點小氣了,這會被一對比,又被人當麵提起,她尷尬的能把賈家扣成三室一廳,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秦淮茹也看到了尷尬的張小玉,她淡淡一笑,一語雙關。“曲大媽,這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可聽說人家賈家可擺席麵了。不像我和阿威一切從簡,連席麵都沒擺,這才空出錢多買點糖請大家吃。”
聽到這話,張小玉突然感覺秦淮茹也沒那麼討厭了。
一位大媽好奇地問道:“淮茹啊,你家有那麼大房子,西單還有肉鋪,家裡條件這麼好,婚禮可是一輩子的事,你這不大操大辦就算了,怎麼連席麵都不擺呀?”
秦淮茹等的就是這話,溫婉一笑解釋道:“大媽,您是不知道,你們看到的這些,房子鋪子都是阿威救人,人家給的謝禮,不然咱哪裡能買得起呀!
咱家阿威心善,又借此機會幫助鄉裡,鋪子裡賣的肉,都是收鄉親們養的豬,那價格能壓嘛,所以也就隻能賺個下水錢。
就這錢呀?還得拿出來補助各村的那些孤寡老人和沒人照看的孤兒們。所以咱們家,可不像你們想的那樣,阿威每天起早貪黑的,日子卻也得緊著過,哪有錢擺席麵,更彆提大操大辦了。”
她這是理直氣壯的哭窮,窮的沒有人眼紅,或者說不敢眼紅。
擺明就是告訴你們,咱家裡其實不富,常威又好名聲在外。
誰惹?誰腦子壞了?
能不能占到常家便宜不一定,就算能把常家搞走了,房子鋪子誰敢占?一群老頭老太太不怕,一群因為他們而活不下去的孤兒們呢?那必然是一群豺狼,一場噩夢,會把獠牙對準誰?
這種自找麻煩,付出與收獲不成正比的事,傻子才願意做。
在場的眾人大媽小媳婦聽後,全都瞬間明了。難怪看著常家條件不錯,卻連婚禮的席麵都沒擺,原來賺的那點錢都補助彆人了。
對常威心生敬佩,也生畏懼,也可能有嘲諷,但不管真心假意都紛紛誇讚。
“淮茹,你家常威真是菩薩心腸。”
“好人有好報,你們肯定兒孫滿堂。”
“淮茹你真是好福氣呀?你家常威不僅一表人才,人還這麼好,這麼善良……”
有大媽質疑的問道。“那你們家那鋪子上次開業搞的抽獎,可夠大氣的。”
秦淮茹一臉無奈的又解釋道。“嗐!都是為了鋪子能站住腳,那天鋪子一分錢不賺,還把咱家存的家底都貼進去大半。你沒看那天公安都來了嘛?就是有人不想讓鋪子開下去,幸虧阿威遇到熟人了,不然……”她故意沒說完,讓眾人自行補腦。
……
秦淮茹與她們又閒聊了一會兒,便心滿意足的和柳青回跨院。
常威這邊。
他神清氣爽的走進廚房,拿起菜刀便是刀光腸影的忙活起來。
猜測,陳雪茹這麼主動,這麼大膽,發展如此之快。背後絕對是徐慧珍做了什麼推波助瀾的事,不然也不會有那句:徐慧珍你套路我。
他心裡美滋滋,這樣的媳婦真香,誰家的能比?
就想問這樣的媳婦,讀者老爺們誰不想要?
後院臥室裡。
等陳雪茹收拾完,兩女坐下聊天。
陳雪茹就急不可耐的問。“徐慧珍,你什麼時候和阿威認識的?我怎麼不知道?”
徐慧珍回憶了一下,臉上洋溢幸福的笑容,才不急不緩的回答。“一個多月吧!差不多是你去蘇州前後,當時他在新壽集市……還有以後要叫慧珍姐哦!”她將兩人的相識發展過程說了一遍。
聽完後,陳雪茹眼紅了,撅起小嘴。“美人如畫,好羨慕,那麼浪漫我也想要,我可是能聽……”
徐慧珍打斷她的話,淡淡的說道。“你以為就你能聽到?家裡幾個姐妹誰不能?你可不是唯一。”
陳雪茹如泄了氣的皮球。“啊~原來……我還是老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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