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回到家,將與易中海之間的話敘述了一遍。
“五百塊錢一個工作崗位,還隻是掃地挑大糞的?”張小玉和剛剛的賈東旭如出一轍驚呼。
她很快又反應過來了,現在的工作崗位可是鐵飯碗,是可以傳給下一代的,貴一點也是正常。
賣工作崗位的應該都是絕戶或者傷退,家裡沒人接崗位等這些原因,也是利用這個空子賣的,確實可遇不求。
“對,聽師父說常威介紹傻柱去勝利罐頭廠,而且應該能進。就是具體花多少不知道,我估計五百塊錢翻番都不夠。”賈東旭信誓旦旦的回答。
“表哥,傻柱花一千也不虧,我聽說勝利罐頭廠一般進不去,福利待遇是四九城最好的沒有之一。工作崗位能傳下去不說,就算傻柱一個月拿最低的十八塊錢,不到五年也回來了,何況那些花錢都不一定買到,給的福利待遇呢?”
張小玉心裡雖驚訝,不過卻是沒放棄弄個工作的想法。
她說的話其實是暗示自己,就算一個月拿十八塊錢,要是花五百塊錢買個工作崗位,那隻要兩年多就回來了,以後都是賺的。
“媳婦,咱家哪有這麼多錢,而且孩子也離不開你。”
賈東旭歎了口氣,他也很意動,可苦於家底清白,又有孩子要照看,也隻能想想。
“五百塊錢倒是有,但之前確實沒考慮孩子問題,這事隻能往後推一推了。”張小玉恍然,無奈的歎了口氣,讓賈張氏回來帶孩子,她是一萬個不放心。
彆看隻有賈東旭一個人上班,但正常的日常開銷其實根本花不完。二級鉗工一個月386元,加上易中海補貼五塊錢一個月,兩三年時間裡,張小玉就存了五百多塊錢,這還不算賈張氏交出的一百塊錢。
和賈張氏掌家簡直就是天差地彆,對比之前,賈東旭工資是低一點,但也沒兩個孩子開銷啊?
“媳婦,咱家有這麼多錢?”賈東旭激動的抱著張小玉就親。
他記得當年前媳婦當家做主,老娘隻交出一百塊錢,這才幾年就存這麼多錢了。而且家裡平時夥食比以前可好多了,果然還是媳婦回持家過日子。
“孩子還在呢,彆鬨。”張小玉嬌嗔的推開他,又繼續說道。“就這點錢估計也不夠,難道真讓我去掃大街挑大糞呀!正好再存兩年,再想想其它辦法,要找咱就找個好工作。”
賈東旭現在對張小玉是百分百信服。“肯定不能,我媳婦可不能累著,必須找個舒服點,待遇又好的工作。”
張小玉想了想說。“我琢磨著媽手裡再有兩年應該也能存個兩百塊錢了,還有當初我們給她收拾行李時,那盒子裡也有一百塊錢左右和金戒指。
這兩年得想辦法讓她拿出來幫幫咱們,反正她也出不了村,留著錢也沒用……”
她當時怕錢拿了,賈張氏鬨騰的厲害,也就沒敢動。
“我媽那人,想讓她把這錢拿出來可不容易。”
隨後小兩口又合計起來,怎麼從賈張氏那把錢弄來。到時候再看看有沒有可能,讓師父再補貼點。
……
周一。
經過周末放鬆後,生活又歸於平淡。
常威開始重複著他的日常,上午,先到勝利福利院混著,準備到點了上一節武術課。然後順便吃個午飯,下午去勝利罐頭廠轉轉。
福利院現在有六七百個孩子,而且師資力量充足。有著育紅班的橋梁在,給福利院優先安排教師這種小事,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而且常威一貫作風,從來都是想讓馬兒跑,就得給吃飽。這就造成了,僧多粥少的局麵,都想來福利院任教,但名額有限。那怎麼辦?肯定得選出最優秀的啦。
這不,經過層層選拔,今天又調來一位優秀的數學老師,女的。
辦公室內。
“阿威,你看一下這位新來教員的個人資料。”冼怡神秘兮兮的拿著一份檔案遞給常威。
“媳婦,平時不是你看了就好嘛,怎麼今天拿給我過目了,不會是有什麼目的吧,我反正不乾活……”常威一邊嘴貧,一邊接著檔案打開,當看到名字和黑白照時,他就知道冼怡為什麼神秘兮兮的了。
因為這個女數學教師的名字叫文麗,和徐慧珍非常像。
“怎麼?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冼怡俏皮的眨了眨眼,笑得意味深長。
“驚喜也意外,兩倍快樂??ˊwˋ??。”常威挑眉來個眉目傳情,嬉笑道。
冼怡嬌嗔的白了一眼。“德行,我就知道你看完肯定會不懷好意。”
常威裝模作樣,看著文麗的個人資料分析道。“人都是聽你說的,我就看了一下她個人檔案而已。
你看,她幼時就讀西式學堂,1950年就讀北京師範大學,大專文化,1953年畢業,在重工機械廠職工子弟小學擔任兩年數學老師。
興趣愛好,是看小說、逛街和跳舞,證明家庭條件不錯。她還有兩個姐姐,老幺寵的多,不出意外是個小公主大小姐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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