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笑了笑,翹著二郎腿點根煙,不緊不慢的說。“這個嘛,棍棒之下出孝子,誰敢說個不字,我就跟他切磋切磋,一天三頓,保管一個個都是乖寶寶。
之後再教他們點好東西,大不下我教他們看家本事就是了。”
趙剛連忙叮囑一句。“那你可收著點力,彆出人命了。”
他知道常威說的是俗套的打一棒子給個甜棗,但他也看到了資料,常威這家夥一拳能把大拇指粗的實心鐵欄杆打凹進去,連主體的焊接處都打裂開了。
看著人畜無害,其實就是個人形暴龍。
兩人待了一下午,工作的事商定後,沒事就開始閒聊,聊多了相互之間也就了解不少。
常威發現,趙剛確實是個理想主義者,是可以為了理想隨時獻身。
這種思想個性是他的優點也是缺點,以工作來說是動力,分析剖析,那是麵麵俱到。以現實來說那就是牢籠,如紙上談兵,根本沒有實際經驗。
就像一隻鳥一直在天空飛翔無法落地時,那就變成了他的牢籠。
雖然理的清自己的思維,卻理不清現實的生活環境。
所以他的結局才會那樣。
不過他被李雲龍,被戰爭殘酷的現實上過一課,隻要用正確的思維引導,起風時置身事外不難。
……
晚上趙剛下班,他家西城的一個軍事機關大院內,住的是個二層小洋樓。
回到家,趙剛告訴了妻子馮楠工作調動的事。
馮楠一聽,少將居然給大校當副手?這沒搞錯吧?
立刻好奇來了興趣,到底怎麼回事。
趙剛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馮楠,又把知道常威的信息說了說。
馮楠笑著感歎道。“聽你這麼一說,年紀比我還小,這家夥還挺厲害。”
趙剛給予了常威中肯的評價。“嗯,彆看阿威是個學武的,他可不是大老粗。我從他說話的字裡行間能感覺出,他有理想,有誌向的人。”
馮楠看著他說道。“那不是和你一樣,那你們一定很聊的來。”
趙剛很是推崇的說道。“媳婦,我可比如他。他能給把理想付之於現實,兩者之間運用的如魚得水。
你能想象幾年前他還是個殺豬的青年,從意外救了婁家主事的人,得了一個鋪子開始發家。
之前意外結識市局的趙局長,第一次邀請拒絕了,直到後來再次被邀請,才進入公安部隊當教頭。他的不爭卻也是以退為進,不久之後和趙局還有政保局的朱局他們成了忘年之交。
又在這不久後,利用手裡的關係,創立了勝利罐頭廠和福利院。
咱們部隊裡的軍體拳,就是出自他手。
我覺得最厲害的還是他的遠見和運籌帷幄,一切做的環環相扣。
當時罐頭廠在他手裡是私有的,毫不猶豫的掛到軍工,又以軍體拳為著力點,走下一步,這遠見跟看見似的。
利用一個罐頭廠,提倡村民養殖,不僅幫助二十七個村大大改善了的生活條件,供養著福利院。
又利用其中賺的錢,在村裡開辦了希望小學,就連咱們兒子待的育紅班,都是他弄出來給軍政乾部的福利。
雖然說是為國家的,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隻要是有孩子的軍政乾部,都無形中欠著他一份情。
這一切環環相扣,步步為營,他雖然表麵不得利,但卻是他的根基。
最意外的是,要不是朱局他們請他幫忙,組織需要徹查他的個人身份背景確保安全。誰都不知道,他還是當初關東第一高手,抗聯創始人之一,第一軍一師師長常戰雲的第三子,還有兩個哥哥在香江混的也是風生水起。
說明他的誌向之高遠,品質之高潔。”
馮楠聽著丈夫一口氣說了一大堆,她也很是感歎。“有本事,有頭腦,愛國,善良,知恩圖報,有紅色背景,身後還有不俗的海外家族勢力,難怪會被如此重視。雖然才幾年的時間,卻像個傳奇。”
趙剛感歎道。“確實如此,他的資料我根本沒有權限看,因為要一起工作,才給的權限。當申請看到他資料時,也感覺很驚訝!如果他早生二十年,估計咱們國家又得多一個元帥。
我想,這也是上麵看到他的才能,才會如此重視他。”
馮楠認同的點了點頭。
趙剛若有所思的繼續說道。“不過我有一點想通,他其實在組建街道辦時就有一次機會,但他把機會用在了媳婦身上。”
馮楠驚訝道。“啊?這還能讓?”
趙剛解釋道。“當年誌願軍捐飛機那次,他出奇招,動員了二十七個村的村民砍荊棘條編製手工,在插旗城內義賣,最後誌願軍中一架名為茹二十七村號戰機升空。
結果是他媳婦當上了東區街道辦事處的秘書兼副區長,他退居幕後了。”
馮楠噗嗤一笑。“證明疼媳婦唄!是個好男人。”
趙剛哪裡知道,當時的常威隻想老婆孩子熱炕頭,可沒有現在想進步的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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