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後,常威發現車居然開進了燈火通明的政保局大院。
他剛準備開口詢問司機,一抬頭便看見前方一道熟悉的身影,沒想到還有這一出安排。待車停下後,他打開車門下車笑著調笑道。“老朱,你這來迎接我回來的呀,這可不夠意思,都到你地盤了也不弄點鑼鼓排場。”
朱玉龍哈哈一笑,上前拍了拍他肩膀。“你小子,還是這麼活躍。
都帶出那麼多兵了,還是一點大佬氣質都沒養出來。”
常威撇了撇嘴。“扯淡,那不叫氣質,那就是裝,我哪有那功夫,天天累的要死。”
“知道你辛苦,走,茶我都泡好了。”朱玉龍拉著他上樓,又悠悠的歎了口氣。“阿威,有些事上麵也是迫於無奈,不是表麵那麼簡單。”
收到消息他也驚訝,可他位底言輕也改變不了什麼,隻能安慰,有些話不能說。
“我才懶得知道,在家老婆孩子熱炕頭不好嗎?何必跑那麼遠受那份苦。”
“阿威,你想開就好,也彆往心裡去。人生如棋,執棋者又何嘗不是棋子呢?”
說話間兩人來到朱玉龍辦公室,常威慵懶的在沙發上一靠,悠哉悠哉的說。“管他呢,我又不是官迷,操那份心乾嘛。”
朱玉龍給他倒了杯水。“想開就好,我已經打電話給老趙了,咱們仨晚上喝一杯。”
“老羅呢?”
“有任務,出差去了。”
……
晚上!
常威和朱玉龍趙震三人來到酒樓喝酒聊天,之間兩人對他那是好一頓安慰。
心想,這事確實擱誰都不爽,他們這樣做也是人之常情。
喝酒他們是真陪著一直喝,直接乾到淩晨,喝了九瓶汾酒,又來一桶啤酒漱漱口,結果三人都喝飄了。
這兩老家夥夠意思,是真拿他當忘年交,當兄弟朋友,他也沒作弊,難得一會,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他也不急著回家,這兩年沒少悄悄回來。
來福掌握了些空間之力,將原本的傳送陣增加了一個點,以前是往還,現在是三個點任意跑。但內核沒變,所以還是每個月隻能用兩次。
之後還有點清醒的常威付了錢,一邊一個架著他們,在大街上晃晃悠悠的瞎扯遊蕩。這半夜三更的,正巧一個小隊的夜巡的公安路過,見他們還以為是三個膽子大的醉鬼,準備定個擾亂治安罪,帶回去關兩天。
結果上前一看,資曆最深的小隊長差點嚇尿,一位是頂頭頂頭頂頭上司,一位是曾經的武總教頭,還有一位不用說,跟他倆一起喝酒的,身份肯定不簡單。
連忙招呼人將三人好說歹說的請回分局,不得不說小隊長是會辦事的,想的還周到。
到了分局連忙打電話聯係局長,局長連忙趕來,安排車分彆將三人送回家。
……
一大早上,常威悠悠醒來,一睜眼便見到秦淮茹張俏,幽怨的看著他。
一看房間就知道在自己家,笑眯眯的說道。
“媳婦,我這是做夢都夢到你了,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秦淮茹嬌嗔的橫了他一眼。“你當人家還是小姑娘啊,就會甜言蜜語,回來了也不知道回家。”
常威嬉笑著。“在我心裡,媳婦你可不就是跟我一樣,才十八歲,不是小姑娘是什麼,快來抱抱。”
秦淮茹噗嗤一笑。“你這是誇我嗎?明明是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