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斌和萬芳怕事情被鬨大,想拉蕭長風走,可對方哪能這麼痛快的放人離開。
“小兔崽子,我讓你走了嗎?你挺牛逼啊?”
拿鎬把的青年人終於快走幾步過來對蕭長風伸出了手,他抓住了蕭長風的後脖領,他覺得蕭長風剛才八成是嚇唬他們,他打算先拉過來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小兔崽子,讓他知道馬王爺到底有幾隻眼。
蕭長風哪能放過這樣的好機會,隻見他猛的側身,突然用雙手抓住了中年人的手腕,然後迅速回頭,低頭彎腰,雙手用力,隻聽他“嗨”的叫了一聲,隻見中年人就跟一塊破抹布似的“啪嘰”一下就被蕭長風摔在了前麵的空地上。
蘇秦背劍,俗稱過肩摔,中年人完全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就已經被摔平在了地上,這一下可帥摔得不輕,青年人躺在地上呆呆的望著天,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
他的鎬把也掉了,其他兩人見此情景在“泥馬”聲中要過來打蕭長風,蕭長風早有準備,隻見他胳膊一甩,一大沙片土“唰”的就往兩人臉上扔了過去。
有東西上臉人類的本能就是閉眼捂臉或者低頭躲閃,這兩人也不例外,可蕭長風卻沒閒著,隻見他撿起鎬把抬手就打,做事要分輕重緩急,所以他第一下直接就砸在了持刀青年的胳膊上。
青年躲土還沒來得及放下手,猛然被砸了一棍子,他吃痛之下重心不穩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手中的刀也掉在了地上。
當那個最後那個攤位老板躲過沙土又放下手後,正好看到蕭長風拿棍子砸人那一幕,可蕭長風沒給他任何考慮的時間,回手一棍子就甩在了對方臉上。
回頭看持刀那個還打算撿了刀爬起來,蕭長風一棍子就杵在了他背上,這一下可不輕,那人趴在地上一時間感覺連呼吸都困難。
一打三完勝,撿起刀,提著鎬把,蕭長風心底也暗自鬆了一口氣,不過事情還沒完,隻見他用棍子捅了一下被他打到口鼻出血的青年道:
“坑人都坑到我頭上來了,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是乾嘛的,怎麼著,今天這事你們打算怎麼跟我了結?要是還想打呢,我就先把你們哥仨都廢了,要是不想打,我可就走了啊。”
青年攤主坐在地上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蕭長風,蕭長風其實最怕沒完沒了的麻煩,要知道他自己倒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就算跟人起了衝突打不過也能跑,可劉斌一家沒地方跑啊,要是被這種混子盯上,他們一家能被欺負死。
所以蕭長風打算一次把事情完結,他可不慣著這些流氓混混。
“怎麼?不服氣是嗎?”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過後青年混混直挺挺的又倒在了地上,他剛要再起來,蕭長風過去一把扯著頭發把他扯了起來,然後緊接著“啪”的又一個耳光把他打倒在了地上,這次混混沒有再起來的意思了,因為他此刻隻感覺腦袋暈暈的,臉也木木的。
前些年做生意還有個罪名叫“投機倒把”,很嚴重的罪名,所以雖然現在已經宣布改革開放,但出來做生意的本分人還是很少。
敢頂著風險做生意的這些人要不就是心內心比較狂野,要不就是家裡窮的揭不開鍋,還有的就是流氓混混勞改犯,這些人找不到正經工作,隻能出來乾這個,真正家裡能吃飽穿暖的人家,大多都受不了“個體戶”這種“壞”名聲。
可這種“壞”名聲的工作短時間內造就了無數的“萬元戶”,在巨大的經濟利益刺激之下,又有許多正常人走上了擺攤做生意的道路。
這三個人顯然不屬於攤販中的正經人,從他們賣的東西上就可以看出來,這時候普通人賣東西,要不就是賣點瓜果蔬菜,要不就是服裝百貨,主打的就是一個親民,接地氣。
這些東西很賺錢,不過需要壓的本錢比較大,單件商品利潤也薄,而且起早貪黑的會比較累。
再看這幾個人賣的東西,幾本舊書,幾件稀奇古怪的東西,幾個類似古董的小物件,沒有一件是平時正常能用到的。
所以賣這種東西的人本身就是為了撈偏門,他們講究的是能坑一個是一個,能騙一次是一次,他們最不需要的就是回頭客,當然,如果有那種喜歡在同一個坑裡摔倒一次又一次的豬羊,他們也不介意再次磨刀霍霍。
第一個被蕭長風摔在地上的人爬起來準備開溜,不過看熱鬨的可不同意,所以好不容易跑進人群,他竟然又被圍觀的人給推了回來。
“謝了啊。”
蕭長風對推人的吃瓜群眾道了謝,過去拽著那個打算逃跑的青年的後脖領子問道:
“你跑什麼啊你,我讓你走了嗎,事情完了嗎你就走。”
沒想到這人光棍的很,看到自己三個人都打不過人家一個,見事不妙不想繼續挨揍,連忙舉手說道:
“唉,兄弟,兄弟,彆動手,有話好商量啊,沒必要動手動腳的。”
“咋了,現在看打不過我,所以想過一陣再來找我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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