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結束了怎麼辦,當然是找下一個表演機會。
蕭長風昨晚喝了兩碗高粱酒,但兩碗酒下肚他臉不紅氣不喘,喝酒肯定會受一些酒精麻痹的影響,但要說醉酒他覺得還差得遠。
他以前可不是這樣,他以前啤酒也就五六瓶的量,白酒三四兩就能醉倒,這麼說起來的話之前劉斌和李桂芝的因果給他帶來了太多好處,至少在身體素質這方麵,他現在比以前可是強了一大截。
今天的豐老頭比往常起的早,五點多他就起床下地,蕭長風聽到動靜後也跟著起來穿好了衣服,今天要走,所以他把自己的行李衣服都卷成了一個卷裝進了一個尼龍口袋。
豐老頭看到蕭長風麻利的動作隻是笑,這是個能出的了門的,第一次出來竟然沒有一點不適應,一舉一動看起來竟然都像一個久經奔波的老江湖。
“小風。”
“怎麼了豐叔?”
“昨晚喝酒沒事吧?”
“啥事沒有,您是有什麼事要做嗎?”
“沒啥事就跟俺走一趟,咱們去把村裡給的玉米賣了。”
“行,行李要拿去孫隊長那邊嗎?”
“拿也行,不拿再過來取也行。”
蕭長風穿好鞋扛著行李就跟豐老頭出了門,孫隊長兩口子起的也早,孫隊長在修掃把,他愛人在忙裡忙外的生火煮早飯。
看到豐老頭和蕭長風,孫隊長笑道:
“你們倒也挺早,你們今天怎麼整,是回去還是去彆的地方?”
豐老頭給孫隊長拔了一根煙點上道:
“俺們打算去彆的村子轉轉,趁著過節前有時間攢點過節的花銷。”
“那行,俺也不敢多留你們,今天這天色一直沒晴,怕是要下雪,你們要走趁早,不然下了雪就不好走了。”
“俺也是這個意思,今年老天爺一直憋著沒下雪,就怕這雪一下起來就是大雪,真要是被雪封了路,俺們就不好走了。”
說話間孫隊長的大兒子孫剛也到了,他還趕來了一輛毛驢車,看到豐老頭已經到了,孫剛直接問道:
“豐叔,咱們現在就走?”
“現在走,咱們快去快回。”
孫隊長起身打開東牆根下的大門,裡麵放著一些糧食袋子,孫剛不多話,進去搬起一袋扛在肩膀上就走,豐老頭也在孫隊長的幫助下笑嗬嗬的扛起來一袋玉米出了門。
孫隊長又問排隊進來的蕭長風道:
“小夥兒,來一袋行嗎?”
蕭長風也笑道:“應該沒問題,您讓開點我自己來。”
孫隊長笑著往後退了一點,準備隨時過來幫忙,不過蕭長風沒用他幫,隻見蕭長風先把一袋玉米立起來,然後彎腰把肩膀抵在了袋子上用胳膊抱緊。
站起來的時候竟然很輕鬆,根本沒有想象中那種很費力氣的感覺,試著做了幾下半蹲依舊輕鬆,於是蕭長風試著用另一隻手攬住一袋玉米夾在了臂彎裡。
兩袋玉米依舊不算太吃力,孫隊長卻怕他不知輕重逞強,連忙問道:
“這樣行不行啊。”
“問題不大。”
蕭長風半蹲出了門,孫隊長跟出來看他果然穩當,回頭也扛了一袋玉米出來。
看到門外的兩人已經幫蕭長風裝好了車,孫隊長把玉米過來幫他的孫剛一起抬上車,這才拍了幾下蕭長風對豐老頭笑道:
“小夥兒一身力氣,乾活兒是一把好手。”
這其實也是開玩笑,乾體力活的人中,能身背肩扛兩三百斤的大有人在,力氣更大的也不少見,隻不過他們隻是社會的底層,做的工作不足以讓他們露臉,所以除了他們這些底層老百姓,也沒誰會關注他們。
豐老頭當然知道這些,所以他也隻是三三笑著回答道:“還行吧,仗著年輕身體好,比不得你們年輕的時候。”
“哈哈,我們也差不多,孫剛,路上趕車慢點。”
“知道了爸。”
孫剛趕車倒是挺穩當,蕭長風背對著驢的位置靠在玉米袋子上欣賞路邊的風景,附近的糧站離得並不算太遠,走了一個多小時就到了地方。
糧站是一個由許多倉庫組成的基層單位,豐老頭進去跟裡麵的工作人員打了招呼,然後他們就被準許進入,大門裡麵的糧站又乾淨又整潔,院子裡放著不少傳送帶和運輸車輛,四周林立的大門像極了一個工廠。
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蕭長風他們把糧食上秤進行了稱重,然後他們打開口袋看了一下糧食的成色和濕度,覺得都不錯,就說道:
“糧食挺乾淨,五百六十二斤八兩,一斤五毛五,一共三百零九塊五毛四分錢。”
“行,謝謝你們。”
豐老頭領了票據又笑嗬嗬的去找會計拿錢,把錢拿到手時已經笑的合不攏嘴。
回去的路上蕭長風忍不住問道:
“豐叔,咱們演出的價格這麼高嗎?兩百塊錢加上這三百多,這都已經五百多塊錢了。”
豐老頭搖頭道:“隻能說還行吧,咱們這是行內的中等水平,有的班子價格確實要的高,不過那得是特彆有名氣的班子才行,咱們還差點,而且咱們這次的糧食裡還有兩袋子是上次演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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