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瓶飲料歸了婦女和兒童,男人們都嘗了一小杯,都覺得挺好喝,關鍵是甜還有氣兒,冰冰涼涼的喝著痛快。
“這是可樂吧,應該一種外國飲料,俺以前去省城的時候喝過,不過那個分量少是用小鋁罐子裝的,聽說現在咱們朵顏也有了,我還沒看到呢,你這是在哪買的?”
“朋友們送的,我也不知道他們從哪買回來的。”
說話的是豐秀蓮,從這裡蕭長風得出兩個結論,一個是以豐秀蓮為代表的朵顏人比他想象的要見多識廣,二是以可樂為代表的外國產品正在或已經在國內大範圍推廣開了。
“大夥把杯中酒都端起來,咱們這次也算是玩了一把大的,為了成功咱們乾一個。”
“乾了!”
“乾!”
“俺覺得咱們是不是得敬小風一個。”
你來我往的敬酒,吃吃喝喝的同時酒也早已微醺,蕭長風終於再次說道:
“我看咱們也彆等了,接下來趁著大夥都還清醒我把錢給大夥算了吧,大夥說行不行?”
劉建軍笑道:“小風你算吧,俺早就想聽聽這次能掙多少錢了。”
劉大拿也笑道:“俺估計少不了。”
看到蕭長風掏出一把百元大鈔放在麵前,二人轉班子裡所有人都笑的合不攏嘴,不過蕭長風卻給大家潑冷水道道:
“這次人家給的多,咱們的花費也是巨大,咱們吃虧就吃虧在以前什麼都沒有了,臨時抱佛腳,那個場麵我完全是拿錢砸出來的。”
劉大拿又說道:“小風你算你的,俺們聽聽你的賬。”
蕭長風點頭道:
“那我現在就給大夥算算,大夥都聽好了,那天我談活的時候大夥也都在場,所以我談的都有哪些東西大夥也都知道。
這次的錢算總之後還要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支出,另一部分是咱們的收入,而收入中有我單獨的,也有大夥的。
醜話我先說在前頭,因為之前大夥都照顧我,所以我這次給大夥儘可能的平均分配,最後大夥能分到多少錢咱們看賬上的數據。
要是覺得多了大夥自己回家跟家裡人開心就行,要是覺得少了,我也不會再多拿出來一分錢,我已經覺得問心無愧,大夥也都彆覺得心裡有什麼彆扭,那我開始算了?”
蕭長風的話可謂已經是相當不客氣了,不過在他這番言語攻勢下,大夥也都知道蕭長風說的分錢必然不會是之前那種簡單的平均分配製度。
飯菜突然之間不再那麼有吸引力,萬芳在大鍋裡煮著的玉米棒子冒著香甜的熱氣,熱氣彌漫了屋裡,也哈白了窗戶,窗外的白雪和寒氣肆虐卻不能奈何屋裡這些人分毫。
大夥互相看了看後,豐老頭終於說道:“小風你算吧,大夥都聽著呢。”
蕭長風點頭說道:“那我就給大夥說說這些錢是怎麼來的,又是怎麼沒的。”
大夥輕笑,錢是掙來的,分完了可不也就沒了嗎。
蕭長風拍了拍錢道:“錢我拿回來不少,但也可能沒大夥想象中那麼多,這次我一共要回來一萬三千塊整。”
“多少?!一萬三千塊?!怎麼會這麼多?”從來沒在心裡搞過預算的豐秀蓮差點被震翻過去。
蕭長風淡淡點頭後繼續說道:
“總錢數我已經說了,接下來我就跟大夥說說這些錢又是怎麼沒的。”
豐秀蓮急切的說道:“小風你說吧,俺們都聽著呢。”
“為了這次演出我找了許多人談了許多事情,演出順利所以黃曆衡大老板給我拍了一萬三,為了能拿到這一萬三我也是大筆的花錢。
第一項也是最大的支出項就是京劇班子侯師傅那邊,嚴格的來說那一萬三中有一部分不算是咱們的錢,侯師傅他們那邊兩天我跟黃曆衡報了四千塊,這部分算是人家的,咱們過過手癮後也就給了人家。”
“兩天四千塊?小風你怎麼能答應他們這麼多錢,一天給一千還不行嗎?錢你給他們了嗎?”
聽到給了京劇團四千塊,一向不怎麼過問錢的豐秀蓮差點跳起來,這可是四千啊,摞起來得老厚一遝了,以前他們演出多久才能賺到四千塊啊。
蕭長風依舊不溫不火,隻聽他繼續說道:
“上午我已經把錢送過去了,不過錢雖然是過咱們手,但其實是人家自己跟黃老板要出來的,沒有人家給烘托場麵,咱們也拿不到剩下的錢,大夥心裡要有數,就算做不到互相感恩也彆互相埋怨就行了。
第二個大支出項是我的那首歌,我那天跟黃曆衡談的時候大家也都在場,兩千塊創作一首歌,我創作,他給錢,版權歸我,這點大家知道就行。”
“兩千塊唱一首歌?小風你不會真這麼算吧?”
麵對豐秀蓮的再次質疑,蕭長風卻是直接點了兩千塊出來放在了旁邊,豐秀蓮想伸手拿錢,卻被豐老頭直接攔了回去。
蕭長風繼續說道:
“秀蓮還小她不懂創作者的那些事,我要是把這首歌賣出去,或許隻能賣個幾千塊或者萬把塊,但我要是把這首歌拿在手裡自己唱,我就可以叫做是創作型歌手。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