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的時間裡,安陵容的夏安商會穩步發展,手下的人借著行商的名義幾乎走遍了全國,他們收走百姓手中貨物的同時,也雇傭他們修路,建立連鎖商會。
夏安商會借行商之名不僅建立了迅速有效的運輸路線,還在百姓中名聲遠揚。
幾乎各地百姓都知道夏安商會的東家是個大善人,不僅會收留一些無家可歸的流浪孩童,還會有意識照顧勞動能力不足的人。
哪怕是身體因為長期營養不良虧損,勞動能力隻有成年人一半的老人,也能憑借勞動獲得足以飽腹的餐食。
夏安商會收留的孩童有專人安排教導,白天會教給他們足夠安身立命的本事,晚上還會安排說書人來講小故事。
用一種潛移默化的方式將新思想滲透給這些孩子,受夏安商會庇佑得以長大的孩子也會獻上自己的忠誠,成為安陵容最忠實的擁護者。
幾年的時間裡,夏安商會不僅在大清遍地開花,也聯通了草原各部。
戴萌跟隨父親戴梓製作以及改良火器擁有了不少經驗,她看著盛京從不毛之地變成如今的良田寶倉。
也開始向往自己不曾見過的天地,在征得父親同意後,戴萌就和商隊一起帶著最新研製出來的武器走了一趟準葛爾。
一是想看看渴望已久的塞外風光,二是想見到那位她神交已久的朝玫公主,隻是她沒想到,兩人的第一次見麵,會在那樣的境況下。
朝玫公主看著戴萌盯著,她緩和了表情露出一個笑容,語氣變得溫和:“怎麼,你覺得公主不應該是我這個樣子嗎?”
戴萌點頭又搖頭,她看了對方一眼:“從前我隻是覺得公主金尊玉貴,很難想象您竟然這麼有魄力。”
戴萌絞儘腦汁才想到一個形容詞:“沒想到您這麼強大,就像一個英雄,像我踏進草原第一眼看到的雌鷹。”
朝玫公主看向眼前這個有些瘦弱的少女,語氣中帶著笑意:“我覺得你也很厲害,能跟著商隊從盛京來到這兒。
你們這一路上經曆了很多事情吧!和我講講,我還沒去過盛京呢!”
戴萌的手無意識摸了摸腰間,她下意識垂下眼眸:“盛京苦寒,自然不如紫禁城養人。”
朝玫公主笑得蒼涼:“草原上的風溫柔的時候如同母親的懷抱,淩厲的時候堪比刀刃。我剛來到這兒的時候,幾乎每夜都睡不著覺···”
說這話的時候,戴萌覺得朝玫公主的眼神比夜晚的月光還要蒼涼,她看著眼神如同自己一般堅毅的公主,心中有些酸楚。
朝玫公主看向戴萌的眼神恢複了溫度,她握住對方的手:“我聽說,商隊送來的武器,有一半都是你製作出來的?”
戴萌羞澀搖頭,又忍不住對上公主亮晶晶的眼神:“是我和爹爹一起做的。”
朝玫公主雙眸放光:“那你也很厲害了!”
雖然隻在草原上逗留了七天,但戴萌感覺這經曆比她在盛京的時光還要難忘,也許是一生都難以忘懷的珍貴回憶。
這一趟草原之行對於戴萌來說是難得的回憶,她不僅欣賞了草原風光,還親自感受了一把自己製作的新式火銃。
青草的味道和火藥刺鼻的氣息夾雜在一起,雖然不算好聞,卻讓她精神振奮,感受到了火器的魅力。
原來有時候打仗不需要排兵布陣,隻要手上的武器足夠強大,就能打得敵人生不出一點反抗的心。
戴萌想起朝玫公主臉上沾著鮮血站在失敗者麵前的樣子,如同草原上高懸的明月,讓人生不出一點兒反抗的心。
看著朝玫公主的決絕與魄力,讓人不禁被對方強大的人格魅力折服,這和她想象中的公主一模一樣。
強大且有自信,站在那兒,就是巔峰王朝的縮影。
朝玫公主憑借一批新武器收攏準葛爾勢力的消息很快就傳到安陵容耳中,她盤算著自己宮中宮外的勢力,知道是時候行動了。
如今十四和年羹堯兩門武將都在自己掌控之中,軍隊那邊不用擔心反抗,畢竟年羹堯算是軍中實權人物。
當今皇上猜疑心重,在年羹堯被發落之後,其他武將也惶惶自危。生怕自己哪天被禦史揪到一點錯處,非但自身難以保全,還會殃及家族。
十四倒不是因為太後在宮中才選擇妥協,而是因為安陵容安排了人給囚禁的八九看病,允諾如果事成便會給那兩位自由。
再加上十四向來追求自由,不太能看得慣老四這個皇帝,作為弟弟他不會主動去奪哥哥的位子。
但被對方軟禁在皇陵這麼多年,十四還是有怨氣的,在這種情況下能做到冷眼旁觀,都要誇十四一句大氣。
年羹堯則是受了假死藥的恩惠,再加上妹妹還在宮中,又不想隱姓埋名過一輩子,看著年家其他男丁慘遭流放,果斷站到了安陵容這邊。
至於流放寧古塔的甄遠道,也沒有像劇情中那樣生活淒慘。
寧古塔雖然苦寒,也流放了不少曾經的望族。在安陵容的安排下,自然不會放棄這個人才聚集地。
甄遠道攜妻女來到這兒從開始的不適應到如今樂在其中,雖不如京城風水養人,一家人還在一起,能夠憑借能憑借自身能力衣食無憂,不用受人磋磨,已經算是難得。
甄遠道夫妻隻是有些思念在宮中的甄嬛,還不知道有生之年還有沒有再見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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