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安陵容登位之後,她就一直為攻打倭國做準備。
隻是前朝不重視海軍,還有不少守舊派作亂,為了搞定這些頑固分子須得文武並用。
在生命麵前,一切都顯得微不足道。
安陵容為了鞏固自己的權利,將不少滿清舊貴族趕去了西伯利亞寒原,那可是比寧古塔還要苦寒的地方。
就看這些人在生與死邊緣掙紮的時候,還能不能憑著一腔熱血支持自己心中的皇權。
至於老八和老九,安陵容並沒有給他們完全的自由,而是讓夏安商會開辟海運,帶著兩人去大洋彼岸了。
雍正在弘暉真正活過來後就是一副半死不活的狀態,起先還有齊月嬪去看他,時間長了也就無人問津。
最終在一個落雪的冬日,他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這位前朝的最後一任帝王,離開時如前世劇情中那樣心中滿是不甘,他瞪大著眼睛,仿佛還有什麼未完成的心願。
如今宮中的宮人對於愛新覺羅家族已經沒有了敬畏,畢竟安陵容也隻是雇傭他們,會按照每日勞動成果發放工錢。
再也沒有因為主子一句話就小命不保的狀態,他們打心底感謝女帝,如果沒有對方改朝換代,也許他們早就成了井中枯骨,靈魂再難見天日。
安陵容的海軍這幾年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因為冶鐵技術提高,出海大船雖然還是以木頭為主體,上麵卻多了不少鋼鐵配件。
戴梓和造船工匠日夜研究圖紙,終於為船上加載了火力裝備。
萬事俱備,隻待一個恰當的時機,風雲就能一舉踏上倭國的土地。
說來也巧,原本的海軍將領是淳兒的父親,看到宮中其他人都找到了自己的目標,淳兒也不再整日研究吃食。
而是求了安陵容,希望和自己的父親一樣站在船上巡視海岸,守一方太平。
淳兒父親對這個女兒自然格外疼惜,將對方安排在自己親衛營中。
為了找到一個恰當的理由攻打倭國,安陵容很是頭疼,最終還是曹琴默上前支招。
曹琴默不緊不慢道:“史書記載,東瀛乃是徐福奉先秦始皇帝之名尋找仙丹,但因遍尋不獲,怕被始皇帝責罰,才帶領手下三千童南童女在海島定居,自此才有東瀛一國。
自唐時期,東瀛就派來大唐學習,明時期還是華夏的屬國,如今我們替前朝管教他們,有何不可?”
對於政客來說,想要師出有名簡直易如反掌,漢朝時期有無數使者憑借唇舌開疆拓土,成為族譜的開創者。
方家是從明朝時期就有族譜記載的望族,和倭寇之間也積怨已久。
收到女帝命令後,淳兒跟著父親就踏上了征戰東瀛的大船。
戴梓和火銃一直在更新換代,如今給船上配的也是最輕便和最有震懾力的。
熱武器在十七世紀簡直就是降維打擊,倭寇很快潰不成軍,青年戰死了,隻剩老弱麻木仰望著風雲帶來的人。
風雲看著這些人,連眼皮都沒動,轉身吩咐手下:“將這些人圈禁起來,不用給他們吃飽,等大家確定了金礦銀礦和銅礦的位置,就安排他們去挖礦。”
淳兒蹦蹦跳跳從這些人麵前走過,老父親本以為女兒會心軟,沒想到淳兒看了眼小孩道:“爹爹,陛下說了,這邊的海鮮很不錯,我們可以安排小孩子去挖海鮮種菜,給駐軍改善夥食。”
老父親欣慰道:“淳兒,我還以為你會覺得這些人可憐呢?”
淳兒:“他們固然可憐,但幾百年和我們不斷摩擦也是真的,陛下說了,善良可以對著自己人,對待敵人自然要像秋風掃落葉一般無情,不給他們死灰重燃的機會。
哦,對了,曹姐姐說了,到時候把這些俘虜安排在一起去挖礦,不用給他們吃飽飯,我們隻要留一部分駐守就好。”
淳兒撓撓頭:“曹姐姐還說什麼來著,對了,曹姐姐說,可以把食物分配權利給俘虜裡麵的人,這叫從內部計劃矛盾,挑起陣容對立。”
老父親有些佩服這位曹大人,心思之縝密果然不是常人所能及的,像他們這種行軍打仗的粗人就想不到這些。
淳兒和風雲又在這邊待了兩個月才班師回朝,捷報很早就傳回了朝內,幾人下船的時候百姓夾道歡迎。
淳兒不僅給曹琴默幾人帶了自己曬好的海貨,還為安陵容獻上了東瀛定國神器“天叢雲劍”。
風雲奉上的則是東瀛天皇的頭顱,至此,東瀛的政權完全消失在世界下,留下的隻有夏安朝目前最大的金銀銅礦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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