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銘一直覺得自己的生活平淡如水,在這個繁華都市裡,他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上班族。每天擠著地鐵,穿梭在格子間,為了那點微薄的薪水奔波。但這一切,在他奶奶去世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奶奶的葬禮結束後,張銘在整理遺物時,發現了一個古舊的手鐲。那手鐲看起來普普通通,隻是色澤有些黯淡,上麵有著一些奇怪的花紋,像是某種古老的符號。張銘心想,這也許是奶奶留下的唯一念想,便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當晚,張銘就開始做噩夢。他夢到自己置身於一個昏暗的房間,四周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腐臭味。牆壁上掛著一幅幅模糊不清的畫像,仿佛都在窺視著他。他想逃離,可雙腿卻像灌了鉛一樣沉重。突然,他聽到一陣低沉的笑聲,那聲音仿佛來自地獄,讓他毛骨悚然。他猛地從夢中驚醒,汗水濕透了睡衣,心跳快得像要蹦出嗓子眼。他安慰自己隻是個噩夢,可當他看向手腕上的手鐲時,卻發現那手鐲上的花紋似乎微微閃爍了一下。
第二天上班,張銘感覺周圍的同事看他的眼神都有些異樣。平時和他關係不錯的小李,見到他時竟然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張銘很是疑惑,他問小李怎麼了,小李卻支支吾吾地說沒什麼,然後匆匆離開。一整天,張銘都覺得辦公室裡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下班後,張銘決定早點回家休息。在回家的路上,他總感覺有人在跟蹤他。他時不時地回頭張望,卻隻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當他走進小區的樓道時,那種被窺視的感覺愈發強烈。他加快腳步上了樓,打開家門後,迅速關上並反鎖。
張銘疲憊地坐在沙發上,剛鬆了口氣,卻聽到臥室裡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家裡明明隻有他一個人,怎麼會有聲音?他拿起一根棒球棍,小心翼翼地朝臥室走去。當他打開臥室門時,卻發現一切都和往常一樣,沒有任何異常。他自嘲地笑了笑,覺得自己是太緊張了。
然而,當他轉身準備離開臥室時,眼角的餘光卻瞥見衣櫃的門似乎動了一下。他的身體瞬間僵住,緩緩轉過頭,盯著衣櫃。那衣櫃的門慢慢地打開了,裡麵一片漆黑,仿佛有一雙眼睛在黑暗中凝視著他。張銘的手開始顫抖,他想大聲呼救,可喉嚨卻像被堵住了一樣,發不出任何聲音。
就在這時,他手腕上的手鐲突然變得冰冷刺骨,寒意順著手臂傳遍他的全身。他的視線開始模糊,周圍的一切都在旋轉。等他再次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陌生的地下室。地下室裡彌漫著一股濃厚的血腥氣,四周擺放著一些破舊的桌椅,桌子上有蠟燭在燃燒,搖曳的燭光讓整個空間顯得更加陰森恐怖。
張銘驚恐地環顧四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裡的。他試圖尋找出口,卻發現地下室隻有一個狹窄的通道,通道深處傳來陣陣詭異的聲音。他鼓起勇氣朝通道走去,每走一步都感覺像是踩在自己的心跳上。
當他走到通道儘頭時,看到了一扇鐵門。鐵門上有一個小窗口,他透過窗口看去,裡麵是一個類似手術室的地方,手術台上躺著一個人,不,準確地說,是一具屍體,屍體的胸口被剖開,內臟流了一地。張銘忍不住嘔吐起來,他轉身想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卻發現來時的路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堵堅硬的牆壁。
他瘋狂地敲打著牆壁,大聲呼救,可回應他的隻有自己的回聲。就在他絕望的時候,他聽到了那陣低沉的笑聲,和他在夢中聽到的一模一樣。他驚恐地四處尋找聲音的來源,卻發現那笑聲似乎是從手鐲上傳來的。
張銘試圖摘下手鐲,可手鐲卻像長在他手腕上一樣,怎麼也摘不下來。這時,他看到牆壁上出現了一些字,那些字是用鮮血寫成的,上麵寫著:“償還罪孽,永無止境。”張銘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他不知道自己和這一切有什麼關係。
突然,地下室的燈光全部熄滅,黑暗中,他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向他靠近。他能聽到那東西沉重的呼吸聲,還有爪子在地上劃過的聲音。他蜷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心中充滿了恐懼。
那東西越來越近,張銘已經能感覺到它呼出的熱氣噴在自己的臉上。就在他以為自己要命喪於此的時候,一道強光突然射來。原來是警察接到鄰居的報警,說聽到張銘家裡有異常的動靜,前來查看。那怪物似乎很怕光,在強光的照射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警察把張銘帶回了警局,張銘向他們講述了自己的遭遇,可警察們都覺得他是受到了驚嚇,精神有些失常。他們檢查了張銘的家,並沒有發現什麼地下室,也沒有任何可疑的跡象。
張銘回到家後,決定要弄清楚這手鐲的來曆。他開始查閱資料,走訪一些古董店,詢問關於手鐲上花紋的信息。在一家偏僻的古董店裡,一位老者看到手鐲後,臉色變得煞白。他告訴張銘,這手鐲是幾十年前一個神秘組織的標誌,那個組織專門進行一些殘忍的人體實驗,後來被政府剿滅,但據說他們留下了一些可怕的詛咒物品,這手鐲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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