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月是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剛搬到這個陌生的城市不久。她的一頭長發是她最引以為傲的寶貝,如黑色的綢緞般柔順亮麗。這天,她發現住所附近有一家看起來頗為複古的理發店,店名叫“時光剪”,那斑駁的招牌和略顯陳舊的裝潢莫名地吸引了她。
胡月推開門,一陣冷風撲麵而來,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店內光線有些昏暗,隻有理發椅上方有一盞昏黃的燈亮著。一個看起來年紀頗大的理發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聽到門響,他緩緩轉過頭來,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
“姑娘,理發?”他的聲音沙啞得像砂紙摩擦。
胡月點點頭,坐在了理發椅上。鏡子裡的自己臉色有些蒼白,她告訴自己這隻是光線的問題。理發師拿起梳子,輕輕梳理著她的長發,動作輕柔得有些詭異。
“你的頭發真美。”理發師幽幽地說。
胡月勉強笑了笑,沒有說話。突然,她從鏡子裡看到旁邊的架子上放著一些照片,照片裡的人都是短發,而且每個人的表情都驚恐萬分,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絕望。她心中湧起一股不安,剛想詢問,理發師的剪刀已經開始在她的發梢工作。
隨著一撮撮頭發掉落,胡月莫名地感到一陣心痛,就好像這些頭發有著自己的生命。這時,她注意到地上的頭發似乎在微微蠕動,像是有無數條小蛇在扭動。她尖叫起來,可理發師卻像沒聽見一樣,繼續剪著她的頭發。
“你在乾什麼?!”胡月試圖站起來,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彆害怕,姑娘,這是我們理發店的傳統。”理發師的聲音依舊沙啞。
胡月拚命掙紮,可身體卻不聽使喚。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長發越來越短,地上的頭發扭動得更加劇烈,慢慢地爬上了理發椅的腿,纏繞在她的腳踝上。那些頭發像是有粘性一般,緊緊地貼在她的皮膚上,讓她感到一陣惡心和恐懼。
當胡月的頭發被剪到齊肩長度時,理發師終於停了下來。他拿起一把掃帚,將地上的頭發掃到一旁,那些頭發在掃帚下發出“嘶嘶”的聲音,仿佛在抗議。胡月感覺自己恢複了一些力氣,她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衝向門口。
然而,門卻怎麼也打不開,像是被什麼東西從外麵鎖住了。胡月瘋狂地拍打著門,呼喊著救命。這時,她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是理發師緩緩地朝她走來。
“你逃不掉的,每個來這裡的人都要接受這個命運。”理發師的臉上露出一絲猙獰。
胡月環顧四周,尋找可以逃脫的方法。她看到牆上有一扇小窗戶,雖然很小,但也許是她唯一的出路。她不顧一切地朝窗戶跑去,抓起旁邊的凳子砸向玻璃。玻璃破碎的聲音在寂靜的理發店內格外刺耳,胡月顧不上手上被劃傷的疼痛,奮力從窗戶爬了出去。
外麵是一條昏暗的小巷,彌漫著一股腐臭的味道。胡月拚命地跑,不敢回頭。她感覺自己的心跳快得要跳出嗓子眼,雙腿也因為恐懼而發軟。突然,她發現自己跑到了一個死胡同,四周的牆壁高聳,沒有任何可以攀爬的地方。
就在胡月絕望的時候,她聽到了身後傳來的腳步聲。她顫抖著轉過身,看到理發師拿著一把閃著寒光的剃刀慢慢地走過來。
“你的頭發還不夠短,姑娘。”理發師的眼神中透露出瘋狂。
胡月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朝著理發師扔過去。石頭砸在理發師的身上,但他卻沒有絲毫反應,依舊一步一步地逼近。胡月靠著牆,眼中充滿了淚水和恐懼。
就在理發師舉起剃刀準備向胡月砍去的時候,突然,四周響起了警笛聲。理發師愣住了,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他轉身想要逃跑,卻被從巷子口衝進來的警察製服。
胡月癱坐在地上,放聲大哭。原來,在她進入理發店後,她的朋友一直聯係不上她,覺得可疑,便報了警。警察在調查這家理發店時,發現了許多失蹤人員的線索,一直在暗中監視,沒想到正好趕上胡月遭遇危險。
胡月以為一切都結束了,可她不知道,這隻是噩夢的開始。回到家後,她總是能在半夜聽到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人在她耳邊輕輕地剪頭發。她的頭發開始變得乾枯脆弱,一抓就掉一大把。而且,她常常在鏡子裡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拿著剪刀站在她的身後。
胡月再次陷入了恐懼之中,她不敢睡覺,不敢照鏡子。她試圖找心理醫生尋求幫助,可醫生也無法解釋她所經曆的一切。一天晚上,胡月實在無法忍受,她決定再次回到那個理發店,尋找答案。
當她來到理發店門口時,發現店門緊閉,周圍彌漫著一股陰森的氣息。她鼓起勇氣推開門,裡麵一片漆黑。胡月拿出手機照亮,發現店內的布局完全變了樣,牆壁上掛滿了頭發編織成的人偶,那些人偶的眼睛像是在盯著她。
突然,手機燈光熄滅了,胡月陷入了黑暗之中。她聽到一陣剪刀開合的聲音,在寂靜的黑暗中格外清晰。她轉身想跑,卻撞到了一個人。借著微弱的月光,她看到是那個理發師,他的臉上滿是鮮血,眼睛裡閃爍著詭異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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