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是個性格爽朗、膽子極大的姑娘,平日裡對那些神神鬼鬼的傳說向來都是不屑一顧的,總覺得不過是人們閒來無事編造出來,自己嚇唬自己的無稽之談罷了。她堅信這世上所有看似詭異的事情,背後都有著合理的科學解釋。
就在那個悶熱卻又透著絲絲詭異的夏夜,城市的喧囂似乎也隨著夜色的加深而漸漸歸於平靜。夏天和幾個好友相約在一家熱鬨的酒吧聚會,大家許久未見,聊得格外儘興,笑聲、碰杯聲交織在一起,不知不覺間,時間就悄悄溜到了很晚。
等夏天意識到該回家的時候,街道上已經沒什麼行人了,隻有昏黃的路燈孤獨地灑下黯淡的光。她住的小區有些年頭了,基礎設施本就陳舊,那路燈更是時不時地閃爍幾下,仿佛在掙紮著發出最後的光亮,又像是在預示著某種不祥,昏黃的光暈在夜風中搖曳,讓周圍的一切都顯得影影綽綽。
夏天走進樓道,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麵而來,混合著隱隱的怪味,那味道有點像腐爛的食物,又似乎帶著些彆的什麼,讓人心裡莫名地發毛。她皺了皺眉頭,心裡想著肯定是哪家扔的垃圾沒及時處理,散發出來的臭味,一邊加快腳步往樓上走去。
樓道裡很安靜,隻有她的腳步聲在空蕩蕩的空間裡回響,每一步都仿佛敲在寂靜的夜裡,發出略顯沉悶的聲響。夏天哼著小曲兒,試圖驅散這縈繞在身邊的絲絲詭異氛圍,可那莫名的不安感卻還是在心底悄悄蔓延開來。
她來到自家門前,掏出鑰匙準備開門。就在這時,她好像聽到了一陣輕微的沙沙聲,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樓道的角落裡挪動。夏天心裡“咯噔”一下,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可樓道裡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清。她壯著膽子喊了一聲:“誰啊?”回應她的隻有一片死寂。
夏天深吸一口氣,安慰自己肯定是哪家養的小動物之類的,然後迅速打開門,走進屋裡,反手就把門給關上了,仿佛這樣就能把那股子莫名的恐懼關在門外。
屋裡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夏天伸手去摸牆上的開關,“啪”的一聲,燈光亮起的瞬間,那突然的明亮讓她下意識地閉了一下眼睛。等她再睜開眼時,恍惚看到一個黑影在客廳的角落裡一閃而過,速度極快,就好像是她眼花產生的錯覺一樣。
夏天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不過她很快就強行鎮定下來,心裡不斷給自己打氣,想著肯定是自己剛從外麵進來,眼睛還沒適應,再加上外麵路燈閃爍造成的光影效果,所以才會看錯了,也許就是自己的衣服或者什麼東西的影子罷了。
她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慢慢走進客廳,四處查看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沙發還是像往常一樣擺放著,茶幾上的東西也都原封未動,一切看起來都和她出門前沒什麼兩樣。夏天鬆了口氣,嘲笑自己真是膽子變小了,居然會被這麼點小事嚇到。
隨後,她像往常一樣去廚房倒了杯水,喝了幾口壓壓驚,便準備去洗漱睡覺了。在洗漱的過程中,她又恢複了往日的輕鬆狀態,嘴裡還小聲哼著剛才在酒吧聽到的歌,把剛剛那點小插曲完全拋在了腦後。
洗漱完後,夏天換上睡衣,走進臥室,打開床頭燈,柔和的燈光灑滿了整個房間,讓她感覺格外溫馨舒適。她躺到床上,拉過被子蓋在身上,拿出手機看了會兒小說,困意漸漸襲來,便放下手機,準備睡覺了。
可就在她剛閉上眼睛,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哭聲。那哭聲淒慘無比,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卻又仿佛就在耳邊縈繞,飽含著無儘的哀怨和痛苦,仿佛是有人在這黑暗中哭訴著自己悲慘的遭遇。
夏天猛地睜開眼睛,一下子坐了起來,警惕地看向四周。臥室裡靜悄悄的,除了她自己的呼吸聲,再沒有彆的聲響,剛剛那哭聲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她揉了揉眼睛,心裡有些發慌,不過還是安慰自己肯定是太累了,出現了幻聽。
夏天重新躺了下去,努力讓自己放鬆下來,可心裡那股子不安卻怎麼也驅散不去。她翻來覆去了好一會兒,才又漸漸有了些困意。
然而,沒過多久,更恐怖的事情發生了。她原本已經有些暖和的被窩裡,突然感覺溫度好像一下子降了好幾度,一股寒意從四麵八方襲來,冷得她直打哆嗦。她下意識地裹緊了被子,可那寒意卻依舊如影隨形,仿佛有什麼冰冷的東西在慢慢靠近她。
緊接著,她感覺有一雙冰冷的手,緩緩地爬上了自己的腳踝。那觸感真實得可怕,手指冰涼且僵硬,就像剛從冰窖裡拿出來的冰棍一樣,順著她的小腿一點點往上移。夏天的身體瞬間緊繃起來,她想掙紮,想把腿抽回來,想大聲呼救,可身體卻像是被定住了一樣,根本動彈不得,每一塊肌肉都好像不聽使喚了,喉嚨也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無論她怎麼用力,都發不出一點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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