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川看著紀暖,眉頭緊鎖,滿臉擔憂地說:“他們沒安好心!暖暖,你真要帶著他們一起去?”
紀暖理解哥哥的擔憂,但她也有自己的打算。她耐心地解釋道:“三哥,你也看到了,他們不達目的不會罷休。如果我今天拒絕了,他們可能還會找其他機會。不如我一個人帶著他們上山,看看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
紀川聽後更加著急:“那太危險了!張青虎就是個混不吝的二流子,為達目的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張青虎什麼品行,他清楚的很。
紀暖卻自信地笑了笑,說:“三哥,憑我的身手你還不放心嗎?我會小心的。”她對自己的能力十分自信。
然而,紀川仍然堅持己見:“有心算無心,防不勝防。我還是跟著一起去吧。”他的語氣堅決,不容置疑。
紀暖看著哥哥堅定的眼神,知道自己無法說服他了。於是她妥協道:“那好吧,但你要遠遠跟著,不要讓他們看見了。我倒想看看他們到底想乾什麼。”
她心中已經有了計較,決定利用這次機會揭開張青虎他們的真實目的。
紀暖提著背簍走出來對紀禾說:“我準備好了,走吧。”
到了山上,紀暖隻顧專注地采藥,對紀禾和張青虎兩人的小動作似乎並未察覺。
紀禾和張青虎湊在一旁竊竊私語,神色鬼祟。
“她隻顧著采藥,不搭理我們,怎麼辦?”紀禾小聲地詢問張青虎,顯得有些焦急。
張青虎眼珠一轉,提出了一個險惡的計策:“要不你先去跟她聊聊,我在後麵趁她不注意把她打暈,然後我把她抱回去。村裡人都看著,她不得不嫁給我。”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以為意的輕浮。
然而,紀禾卻立刻否定了這個主意:“不行,你下手沒個輕重,要是打死了,我們都跑不了。”她不信任張青虎的暴力手段。
張青虎被紀禾這麼一說,也有些犯難:“那你說怎麼辦?”
“這是我娘出門前偷偷塞給我的。”紀禾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紙包,神秘兮兮地遞給張青虎。
張青虎打開嗅了嗅,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還是我大姑知道疼我。”他低聲對紀禾說道,“你把這個先倒在帕子上,過去跟她套近乎,趁她不注意把帕子捂她口鼻上。剩下的就交給我。”
兩人商量好後,便分頭行動。紀禾拿著沾了藥的帕子,故作親熱地向紀暖走去,而張青虎則悄悄跟在他們身後,準備隨時動手。
他們並不知道,他們以為說的很小聲了,紀暖卻一字不漏的聽了個全。
紀暖對這兩人的險惡用心感到既憤怒又可笑。憤怒的是,他們竟然為了私欲,不惜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來算計她,試圖毀掉她的一生;可笑的是,他們竟然以為能夠瞞天過海,不知道她早已將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他們家與大伯娘有些小摩擦,但那都是家長裡短、雞毛蒜皮的小事,從沒有過什麼深仇大恨。她怎麼也想不明白,大伯娘他們為何會如此狠毒,竟然想出這樣的計策來害她。
紀暖冷笑一聲,沒有立即揭穿他們,而是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繼續忙著采藥。
紀禾見紀暖蹲在地上采藥,便假裝關心地湊了過去,詢問她手上采的是什麼藥。紀暖心中冷笑,表麵上卻不動聲色,她故意用手背攏了下耳邊的頭發,順勢將手上沾的泥土抹在臉上,為紀禾創造了一個看似“難得的好機會”。
紀禾看到紀暖臉上的臟汙,果然如紀暖所料,眼中閃過一抹興奮。她假意關心地拿出帕子,準備為紀暖擦拭臉上的泥土。然而,就在她伸手的瞬間,紀暖迅速就著她的手,將帕子捂在了紀禾的臉上。紀禾還未來得及反應,便倒地不起,顯然是中了帕子上的迷藥。
張青虎見狀,心中暗叫不好,但他並未立即上前查看紀禾的情況,而是悄悄繞到紀暖身後,準備用大石頭偷襲她。然而,他的一舉一動都被不遠處的紀川看在眼裡。紀川心中大駭,連忙加快腳步,準備在關鍵時刻保護妹妹。
紀暖並未等哥哥來保護她,她早已察覺到了張青虎的企圖。在張青虎即將得手之際,她猛地轉身,一掌劈向張青虎,速度快如閃電。張青虎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紀暖一掌劈暈在地。
紀暖看著倒在地上的兩人,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既然你們想害我,那就彆怪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紀暖朝地上的兩人輕彈了一下手指。
她轉過身,對趕來的紀川說道:“三哥,他們想算計我,用這麼卑劣的手段。但現在,他們中了自己帶的藥,也算是自作自受。你現在趕緊回村,想辦法帶些人來,一會兒有熱鬨看。不過,你記得要把自己摘乾淨,彆讓這件事牽連到你身上。”
紀川聞言,臉色凝重地點了點頭。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紀禾和張青虎,沒再多做停留,轉身下山去了。
見紀川離開,紀暖迅速整理好自己,帶著采好的藥材,悄悄離開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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