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晉白笑了,他拿起兩個許願帶,輕輕地將它們纏在一起,隨後掛到了樹上。心中默默祈願,希望兩人的關係能如同這許願帶一般,緊緊相連,永不分離。
紀暖望向掛許願帶的宋晉白,好奇的詢問:“為什麼要把我的許願帶和你的綁在一起?”
宋晉白:“這樣我們就能一起實現願望了!”
紀暖想起宋晉白曾經說過有喜歡的姑娘,不禁好奇他為什麼還沒和喜歡的人成親。
“你喜歡的那位姑娘,是在京城嗎?為什麼還沒去提親呢?”紀暖直接問道。
“什麼?”宋晉白以為自己聽錯了,他什麼時候在京城有喜歡的人了?這誤會可大了!
“你忘了?在桃花溪時,你提過你有喜歡的姑娘。難道她不在京城?還是說……”她話音一轉,好奇地嘀咕起來,“是遭遇了父母的反對?還是已經另嫁他人了?這劇情聽起來要不要這麼狗血?你也太慘了!”
就不能想他點好?
宋晉白終於記起了那日的情景。那時,他不過是擔心紀暖會借救命之恩糾纏不休,於是隨口編造了一個拒絕的理由。
“沒有,那時沒有喜歡的人。隻是當時和你不熟,擔心被你賴上,才扯了那樣理由。”宋晉白摸摸鼻子,心虛解釋。
宋晉白慶幸今日來了朝鳳廟,否則他或許永遠不會知道,紀暖一直誤以為他心中另有所愛。
紀暖沒計較宋晉白當時扯理由糊弄她,畢竟那日她也是隨口說的玩笑話。
話鋒一轉,紀暖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對了,你欠我的二兩診金,打算什麼時候給我?”
宋晉白笑著,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提議:“沒銀子,我還是以身相許如何?”
紀暖一聽,以為他隻是在開玩笑,便毫不猶豫地拒絕道:“什麼?你想得美!我可不喜歡渣男!”
這時,旁邊一位正在掛許願帶的年輕人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好奇地插話問道:“渣男?那是什麼意思?”
“渣男就是朝三暮四,欺三瞞四,三妻四妾,三心二意,對感情不專一,又沒擔當沒責任感的男人。”紀暖解釋完,便率先離開了。
宋晉白一臉茫然,不解地問那年輕人:“她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
那年輕人揶揄的笑道:“這還不明白?她說你是渣男唄!哈哈哈……”
宋晉白聞言,心中頓時鬱悶不已,急忙轉身去追紀暖。
紀暖剛才那話,不會真的是在說他渣男吧?
回到客棧後,宋槐察覺到宋晉白神色有異,關切地問道:“大人,今天不是和紀姑娘一同出去的嗎?怎麼看起來不太高興?”
宋晉白看了看宋槐,這是他自幼相伴的奶兄,也不怕他笑話自己。
於是,他毫無顧忌地將許願樹下與紀暖的對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宋槐,讓他幫忙分析。
“你說說看,我怎麼就成了她口中的渣男了?我又沒做過欺瞞哄騙、三心二意的事情。”
宋槐分析說:“我猜,你之前肯定說過你有心悅之人,紀姑娘當真了,你今天解釋後她也沒完全相信,反而在你說以身相許後更認為你三心二意了。”
宋晉白恍然大悟,恨不能一巴掌抽死當時說這句話的自己。
宋槐幸災樂禍:“哈哈,這下可說不清楚嘍!”
宋晉白陰惻惻的說:“你很想扣月錢?還是被奶娘教訓一頓?”
宋槐一聽,連忙收斂了笑容,求生欲滿滿的補救道:“大人,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你當時那句以身相許不過是句玩笑話,紀姑娘說你是渣男也是隨口一說,她肯定沒往心裡去。”
宋晉白輕輕歎了口氣,顯得有些喪氣:“話雖如此,但她既不相信我當時是胡扯的,也不相信我現在對她的感情是真的。”
宋槐連忙鼓勵道:“大人,彆灰心。紀姑娘現在又沒有喜歡的人,你還是大有機會的。隻要你真心以待,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的誠意,相信紀姑娘早晚會感受到你的真心。”
晚飯時,氣氛有些微妙。
宋晉白不時地給紀暖夾菜,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自然而又帶著幾分刻意,這讓坐在一旁的紀山看在眼裡,有種想要摔筷子的衝動。
這宋晉白到底什麼意思?他們兄弟仨都在這兒呢,他這麼獻殷勤合適嗎?
紀川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他偷偷打量著自家如花似玉的妹妹,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眼眸微閃,表麵上不動聲色的繼續低頭吃飯。
宋晉白這是想偷家的節奏,他要找機會提醒妹妹,注意防範這隻看似溫文爾雅,實則可能心懷不軌的“大灰狼”。
紀暖完全沒注意飯桌上的眉眼官司,招呼新收的兩個跟班道:“香晴,你們彆拘謹,想吃什麼自己夾啊。”
“謝謝小姐,香晴知道了。”
"遠歌也謝謝小姐!"七八歲的小男孩,稚嫩的小臉上還點綴著幾顆水痘,卻也學著姐姐的模樣,誠懇地表達謝意。
紀暖給小男孩夾了一塊雞肉,關切說道:“遠歌,多吃點,這樣身體才能恢複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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