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將張青虎三人交給村長就萬事大吉了,沒想到天剛亮,村長就來敲門了。
昨天晚上村長將三人帶走後,就關在自家老房子裡,又安排了兩個人留在這邊看管。誰能想到,夜裡居然有人把他們放走了,還打暈了負責看管這裡的兩個村民,其中一個頭部受傷,流了不少血。
紀暖心中滿是懊悔,自己確實大意了,沒有多安排幾個人看著張青虎他們。
雖然負責看守的人是村長安排的,但歸根結底是因為紀家的事情才使得他們受傷,紀家理應給人送去一些補償。
紀父揣上錢袋子,和紀山兩人裝了幾包糕點,又抓了一隻肥雞,最後還問紀暖拿了一瓶傷藥,才匆匆去了受傷那人家裡。
紀暖正考慮要不要再去牙行買兩個護衛回來,陳老爺的人就來了。
馬車上依次下來五人,紛紛向紀暖行禮後,領頭的陳管事便從懷中取出一張地契。
“紀姑娘,這是我家老爺特意給你選的謝禮。老爺讓小的轉告姑娘,儘快安排人去接手碧水莊。”
紀暖展開地契,是距離桃花村七十多裡的一處田莊,包括良田三百畝,另外還有那附近的七裡湖。
還真令人驚喜!
紀暖挑眉,不得不說,陳老爺就是豪氣!
“替我謝謝陳伯父。”
紀暖將地契疊好收入袖中。
“紀姑娘,你上次托我家少爺給席師傅帶話,想要找幾個身手好的護衛。席師傅特意回了趟師門,昨天剛帶回來他的四位師兄弟。”陳管事邊說邊指了指和他一起來的另外四位男子,“席師傅有事走不開,我正好一起帶來了。”
真是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
上一刻還在為家裡的安全發愁,下一刻就能擁有四個高手。
“勞煩陳管事了。陳管事稍坐片刻,我先過去和他們談談。”紀暖示意身後的喜鵲代為招呼陳管事。
喜鵲立刻上前,引著陳管事到一旁落坐,又給添了茶水點心。
紀暖將視線重新回到四人身上。
“真是抱歉,事先不知道你們是席師傅的師兄弟,怠慢各位了。”紀暖笑著招呼說:“我叫紀暖,各位大哥怎麼稱呼?”
“小姐客氣了,我是席蒙的二師兄,何遙。”何遙長的高大魁梧,給人一種沉穩可靠的安全感。他不好意思的說:“師弟說小姐要找護衛,我們幾個正好閒著,就都來了,也不知小姐需不需要這麼多人。”
紀暖表示:“隻要人品沒問題,再多幾個也可以的。”
“小姐放心,我們都是沒問題的!”何遙身旁一個看起來稍顯瘦弱,但笑起來卻有兩個可愛酒窩的青年接口說道,“嘿嘿,我叫馬多。聽四師兄說,小姐的武藝比他還要厲害,我一直都想找小姐比試一下呢。”
“那你又是幾師兄?”紀暖好奇了,她很想知道他們的師傅到底是收了多少徒弟。
“我是九師弟。”馬多嘻嘻笑著,又指了指剩下的兩人,“白臉的是七師兄,馮吉。黑臉的是六師兄馮瑞。他們可是雙胞胎喲!”
這馬多是個跳脫性子,介紹完還不忘問紀暖:“小姐願意跟我打嗎?”
紀暖微微一笑,眼神中帶著幾分挑戰:“你們四人中,誰最厲害呢?我隻和最厲害的人比試!”
馬多一聽,立刻挺直了腰板,滿臉驕傲地說:“除了大師兄,就屬我功夫最好了。他們三個人,可都曾是我的手下敗將呢!”
何遙見自己被師弟當著眾人的麵揭了短,臉色瞬間黑了下來,他一巴掌拍到馬多後腦勺上,故作嚴厲地訓斥道:“多多,出門前師兄是怎麼交待你的?做人要低調,太張狂小心被人套麻袋!”
馬多揉著後腦勺,一臉幽怨地看著何遙:“二師兄,你乾嘛又叫我小名!不是說好了不能再這樣叫了嗎?”
何遙尷尬地笑了笑:“嘿嘿,一時沒習慣,就叫出來了。哈,你彆生氣,二師兄以後注意。”
馬多卻不再理他,轉而看向紀暖,挑釁道:“小姐,我就是最厲害的,咱們打一架!”說著,便一拳朝紀暖招呼過去。
陳管事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差點連手中的杯子都拿不穩了。心想:這席師傅的師弟怎麼如此虎性,剛見麵就敢對東家動手。
紀暖顯得格外從容,她側身輕鬆躲過馬多的一拳,隨即與馬多你來我往地打起來。與席蒙相比,馬多的招式更加乾脆利落,每一招都使出了全力,打起來特彆痛快。
何遙三人在旁邊看的提心吊膽。
多多這虎犢子,東家還沒說要聘用他們呢,可彆沒輕沒重把人打壞了!
聽到動靜,紀家的家眷們也都跑出來看熱鬨,金豆兒、遠歌等幾個小孩子更是看得目不轉睛,拍著小巴掌直喊:“姑姑,加油!”
紀母也一直聽幾個兒子說暖暖功夫好,這還是她第一次親眼看到女兒與人動手過招。
她心裡暗暗確認,女兒這功夫,是真的好!
沒看到對麵那小子,被女兒一腳就踹飛了嗎?
就像那次老二媳婦兒說的踹飛野豬一樣霸氣!
馬多從地上爬起來,臉上的嬉皮笑臉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恭敬的神色。他抱拳一禮,說道:“小姐,我輸得心服口服。”
紀暖微微一笑,說道:“服氣就好。給我做護衛,月錢六兩,同意的話我就讓人帶你們去住的地方。”
“一個月六兩?嘿嘿,我同意!”馬多沒想到工錢這麼高,喜形於色。“他們也同意!”他還不忘替其他三人表態。
“劉管家,帶他們去收拾房間吧。”紀暖對圍觀的劉管家吩咐道,轉身又對馬多兄弟四人說道:“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找劉管家幫忙。”
四人行了禮,便跟著劉管家去安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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