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宋晉白急切地打斷:“合適!我們一定會是最合適的。”
他不想聽到任何可能將他們分開的話。
隻要紀暖願意嘗試,他就絕不會讓她有離開的機會。
看著宋晉白那堅定的眼神,紀暖臉上綻放出大大的笑容,傾身向前,雙手捧起那張她早就想染指的俊臉。
宋晉白是出自世家教養的公子,從小就被教導了禮義廉恥。之前他敢抱紀暖也是因為情況特殊,最後一次在青雲縣耍賴抱她時,宋晉白完全是把十幾年的教養扔到了地上,他自己臉燒的都不敢讓紀暖看見。
現在被紀暖主動靠近,他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沉重起來。他目光灼灼地看著紀暖,眼中滿是深情與渴望,仿佛忘記了整個世界,隻剩下眼前的人。
紀暖的手在宋晉白臉上輕輕揉捏,她的笑容如同春日裡枝頭的桃花,眉毛、眼睛、嘴巴都彎成了好看的弧度。
她說:“哎呀,瞧瞧這張俊俏的臉蛋兒,摸起來真光滑!”
她又說:“這張好看的臉暫時就屬於我了!”
她還說:“你以後不能頂著這張臉對彆的小姑娘笑了,引來爛桃花我就不要你了。”
宋晉白聽著她一會兒讚歎,一會兒宣示主權,一會兒又威脅的話,有些忍俊不禁。
怎麼會這樣可愛呢!
他緊緊握住紀暖那雙在他臉上作亂的小手,深情款款地說道:“我眼裡隻能看到你一個姑娘,也隻會對你一個人笑。”
紀暖聽後,臉上再次綻放出如花的笑容,她調皮地眨了眨眼,問道:“宋晉白,你嘴巴什麼時候這麼甜了?”
宋晉白向前傾身微笑,又靠近了紀暖幾分,輕聲道:“那還不是因為有你在身邊,和你在一起,我自然就很甜呀!”
紀暖怎麼就這麼不信呢?
宋晉白一向端正守禮,怎麼突然之間這麼會說話了,臉皮也似乎變厚了許多?
“你老實說,你有沒有看什麼奇怪的書?比如追妻寶典什麼的?”
“還有這種書嗎?我怎麼不知道?”
連他偷偷看過話本子都瞧出來了。
他以前有那麼木訥嗎?現在說句真心話都能引來懷疑。
宋晉白立刻回避了紀暖探究的眼神,假裝不經意的暼向一邊,“你的魚竿動了,有大魚上鉤了。”
紀暖果然被宋晉白成功轉移了注意力,她回身滿心歡喜地將固定在船頭的魚竿提了起來,看著那條活蹦亂跳的大魚,笑得合不攏嘴:“嘿嘿,好大一條魚!一會兒留下來喝魚湯呀!”
宋晉白看著紀暖那開心的樣子,心裡也充滿了喜悅。他趁機說道:“好哇,能吃到暖兒親手釣的魚,我可是有口福了。暖兒,我什麼時候能正式拜見伯父伯母啊?”
紀暖聞言,微微一頓,她側身夠著湖水洗手,一邊思考一邊回答道:“我們不是說好了試試嗎?現在就去見我爹娘,要是最後發現不合適,到時候我怎麼解釋呢?還是等我們再相處一段時間,彼此都了解了,再去拜見也不遲。”
“小心掉水裡。”
宋晉白心中雖然有些急切,但也明白紀暖的考量。他靠近紀暖,試探性地輕輕攬住她的細腰,見紀暖沒有拒絕,才緊了緊手臂,“是我心急了,暖兒說得對。不過,你放心,我肯定是最合適的,你可以考驗我,什麼時候覺得可以了,再帶我回家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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