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指尖輕輕刮了刮紀暖的鼻子,臉上染著笑意,“你看我像被欺負了不回擊的人嗎?”
紀暖鼓了鼓臉頰,“那你說說,你怎麼回擊她的?如果不夠,我再給你找補上。”
宋晉白輕笑一聲,眼中閃過狡黠:“她不是一心想著給她那好侄子謀個爵位嗎?第一次,我就讓人悄悄打斷了她侄子的腿,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第二次,我把她派來的那些殺手都砍了頭,然後把頭顱送到她麵前,嚇得她整整在床上躺了半個月,連門都不敢出。這一次,你想我怎麼回報她?”
紀暖用指尖輕輕劃過宋晉白下巴上那道紅痕,用最溫柔的聲音,說最凶殘的話。
“我把君羨蘭身上中的黃泉,做了一些改良,現在取名蝕骨。你背上的那隻飛鏢,我們就原封不動地回敬給她的侄子,讓他時不時就想起柳妾室,你說好不好?”
宋晉白心裡像有春風拂過,暖洋洋的。
“好,就按你說的辦。”他捧起紀暖瓷白的小臉,望著她,“暖兒,你真好,我喜歡你。”
“嗯,你也好。”紀暖湊到他下巴上,輕啄了一下。
宋晉白瞬間傻呆呆的,羞的滿臉通紅,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將紀暖一把抱住。
宋晉白剛才為了證明自己沒那麼心慈手軟,把之前對柳婉芳和她侄子的回擊手段都交代了。現在回想起來他不禁有些忐忑。
猶豫了一下,宋晉白還是開口問:“我這樣回擊他們,你不會覺得我太過凶殘了吧?”
紀暖:“他們是奔著取你性命來的,你這樣做已經算是仁慈的了。至少,你沒有傷及他們的性命,隻是給了他們應有的教訓。”
紀暖拍了拍宋晉白的胸膛,笑道:“好了,快鬆開,我都要熱死了!”
宋晉白卻像是個討糖吃的小孩,賴皮地說:“那你再親我一下,我就鬆開。”
紀暖搖頭,假裝生氣地說:“不要,你先鬆開。”
宋晉白立刻學會了討價還價:“那你中午和我回家吃飯,我就鬆開。”
“好,中午去你家吃飯。”
宋晉白見紀暖答應了,又提出了新的要求:“給君羨蘭醫治完後,你還得親自給我看傷。”
“我答應你了,現在可以鬆手了嗎?”
宋晉白這才鬆手放開紀暖,臉上卻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你上次給我上藥之後,他們都不會弄你往傷口上貼的那個東西,到現在,我都沒再換過藥。我也看不見自己背上傷口怎麼樣了,現在是不是肉都爛了?”
好看的男人委屈了,得哄。
這小模樣也確實可愛,紀暖噗嗤一聲笑出來:“放心啦,肉爛不了!我都已經給你處理好了,不換藥也沒事的。你這麼委屈做什麼?等我忙完了再給你仔細看看。”
外麵的宋槐不自覺地搓了搓手臂,抖掉身上不存在的雞皮疙瘩。
噫!大人怎麼說話突然變得這麼像柳姨娘?
這撒嬌的口吻,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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