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淵緊緊地握著戒尺,雙腳猛地發力,用力一蹬地麵。隨著一聲悶響,他腳下的泥土瞬間被踏得粉碎,緊接著,他高高舉起戒尺,以雷霆萬鈞之勢朝著那滿臉憤怒的老虎狠狠地砸去。
"你這該死的東西!!!"老虎再也無法忍受陳淵那句"滾下來!"所帶來的挑釁,但它仍然明智地選擇了後退一步,驚險地避開了陳淵手中戒尺的凶猛斬擊。
陳淵的斬擊落空,戒尺重重地擊打在老虎原本趴著的那塊巨石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濺起了無數飛石。
陳淵目光緊盯著眼前這頭輕易躲開自己全力一擊的老虎,心中暗自驚歎:"這家夥竟然比之前那隻猴子還要靈活!"
然而,陳淵並沒有因此而停下攻擊的步伐。他迅速揮動手臂,用戒尺將那些仍在空中飛舞的碎石直接拍向老虎。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老虎這次卻沒有選擇躲避,而是靈活地舞動著身後那條如同蛇一般的尾巴,輕而易舉地將這些碎石拍成了碎渣。
“切!你這狗大蟲挺會躲啊!”陳淵嘲諷道。
“叫俺大王,俺是大王!”老虎十分不喜這個人類叫自己大蟲,怒吼強調了兩次。
“我叫你媽!”陳淵罵道,提尺打了過去。
噌噌噌!老虎兩爪伸出尖銳指甲,那十根尖銳無比的指甲如同利刃一般在頭上陽光的照耀下閃著寒光。
一人一虎不再廢話,各自都懷著殺掉對方的決心。他們的眼神交彙在一起,仿佛能擦出火花。這一刻,周圍的空氣似乎也變得緊張起來,彌漫著一股肅殺之氣。
嚎!老虎終於耐不住性子,吼叫一聲向著陳淵衝來,陳淵則站在原地擺好防禦架勢要探一探那老虎的虛實。
老虎後腿一蹬,帶著一股血腥之風向陳淵撲來,大嘴目標直指陳淵脖子,這老虎,一出手就是狠招,它想要撲倒陳淵直接一口咬碎他的喉嚨!
噗!陳淵被撲倒了,十根尖指分彆插入了陳淵的肩膀之中,陳淵看著對自己大敞開的血腥大嘴,“真他媽的臭!你還是閉上的好!”陳淵抓住時機用尺身擋住了老虎咬向自己脖子的大嘴,同時雙腿膝蓋不停踹著老虎那較為柔軟的腹部,老虎也不鬆口,將刺入陳淵肩膀的指甲在深入一些後,陳淵臉上頓時冒出因疼痛而出現的豆大的汗珠,那些汗珠又向下流去,碰到那臉上黑熊留下的傷口,嘶!
老虎見狀心中不停冷笑,那被尺身擋住的大嘴也咧開一個猙獰的微笑,隨後老虎頭部發力向下壓去,嘴中那濃鬱的腥臭味直衝陳淵大腦,那黏稠的口水也掉落到陳淵臉上,“人類,死吧!”老虎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去你媽的,狗大蟲!”陳淵雙腿被白色之氣覆蓋同時《金鐵身》讓雙腿肌肉凝聚,砰!雙腿踹出,重重踢在老虎腹部之上,嗷嗷嗷嗷!老虎吃疼,鬆開了緊咬戒尺的嘴發出痛呼,同時雙爪抽出帶出血絲老虎倒退幾步,口鼻帶血的老虎睜著血目看向正在起身的陳淵,怒喝道:“人類,你……”話還沒說完陳淵就回擊道:“叫你媽啊,狗大蟲,你爺爺我今天弄死你!”但陳淵的行動卻不像他說的那樣,一說完,陳淵就向後一翻,噗通!落入湖中,老虎目眥欲裂,衝了過去,但還是晚了,老虎的雙爪隻是撕下了陳淵身上衣物的碎片,“啊啊啊啊!”老虎氣得大叫起來,聲音嚇得小狼叼著靈果躲入樹叢之中,老虎的叫喊讓它口鼻再次湧出一些鮮血,它往下看著巨石下方的還泛著漣漪的湖水,突然它想到了什麼,那底下可是有個好東西啊!
想到這,老虎咧嘴笑了起來,滿齒血紅,然後它又望向了露出屁股瑟瑟發抖的小黑狼,露出殘忍的表情,漫步走了過去……
水中,陳淵剛剛落入其中正想往上遊去,湖水正在恢複陳淵的傷勢,比起怪池,更加快速!
但陳淵卻發現自己正不斷在向下沉。
“!!!???”陳淵內心隻有震驚與困惑,自己用出全身氣力也無濟於事身形還是在緩慢下沉,自己雖然可以憋很久的氣但也不可能一直憋啊!
陳淵這下也十分著急,他被某種力量吸住了,正不斷向那湖心島的底部吸去。
陳淵這時才發現了那湖心島的真麵目。
他瞪大了眼睛,驚訝地看著眼前的景象。那島的泥土隻有薄薄一層,仿佛隻是一層偽裝,掩蓋著下麵的秘密。而真正讓人震撼的是那怪樹的根部,它們一直向下延伸,直至觸及一個布滿陳淵看不懂的符文的石頭門。
那個石頭門十分平整,方方正正,與周圍的環境形成鮮明對比。它就這麼靜靜地鑲在湖底,散發著一種神秘而古老的氣息。門上的符文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似乎在訴說著什麼故事。陳淵不禁被這奇異的場景所吸引,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好奇心。
這股強大的無法掙脫的吸力正是那石頭門傳出的,“遭了啊,這門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啊!”
陳淵拚命掙紮,但還是被帶到了石頭門前,陳淵心中忐忑不安,但這股吸力隻是將自己帶到了門前後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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