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貴從兩個黑袍人手中抓住生無可戀不作絲毫反抗的柳翠。
柳翠那無光的眼神瞟到了一旁兩隻手放在胸前一臉平靜的陳淵,想要開口,但最終還是垂下了頭,任由柳貴抓著。
“願山神大人保佑我等!”柳貴高呼,聲音響徹整個神廟,久久不停歇。村民臉上滿是虔誠之色,眼神中透露出對山神的敬畏之情。每個人都雙腿跪地雙手合十,低頭默禱著,希望得到山神的庇佑和祝福。
“願山神大人保佑我等!”村民們也加入其中,聲音從神廟擴散,在整個村莊響起。
“開!”柳貴滿意地看著眼前虔誠的眾人遂向後轉去,大喝一聲。
砰!隨著一聲巨響,那神壇連帶著那鼠頭人身的神像向後移出一段距離後停了下來,原來的地方露出一個漆黑無比的地下通道,村民們見狀更加瘋狂,磕頭的速度越來越快,有的磕得滿頭是血都不停歇,柳姑媽也在其中眼中閃爍著貪婪和一絲瘋狂。
柳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要將那地道中的空氣全部吸入肺腑之中。他陶醉的神情讓他整個人都顯得十分享受,好像這地道裡的氣息有著某種獨特的魅力。而他手中的柳翠,則滿臉驚恐,眼中滿是絕望和無助,她的臉色變得越發蒼白,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彆怕,妹妹,馬上你就可以去享福了,哈哈哈!”柳貴見狀也是低頭對著柳翠說出了那如同惡魔低語般的話。
柳翠一聽,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原本蒼白的小臉此刻更是毫無血色,她的嘴唇微微顫抖,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啊!”聲音充滿了恐懼和無助。她的身體開始發軟,仿佛失去了所有力量,搖搖欲墜地向後倒去。若不是柳貴抓著她的後衣領,恐怕她已經跌倒在地。
柳翠不停掙紮眼睛看著依舊站在那裡的陳淵,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不安,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但又不敢輕易落下。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亂,心跳聲在耳邊清晰可聞。
柳貴說完後也是不再廢話,提起柳翠就往地道裡頭走去,緊隨其後的是那兩個黑袍人,奇怪的是,這兩個黑袍人走路竟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音,柳貴沒有回頭隻是命令身後兩個黑袍人道:“要是那個姓陳的黑袍道人跟來了,弄死他!”柳翠自然聽得一清二楚想要大聲提醒卻發現自己早就嚇得發不出聲了。
眾村民依舊不停地磕著頭,在神廟內燈火的照射下,陳淵看見了他們眼中的瘋狂,他們嘴中發出的祈禱和地道內不停湧出地妖氣,讓陳淵感到腦袋發脹十分不舒服。
“小子,快跟上吧!做好準備,你在這地道中絕對有有一場惡戰!”丘陽的聲音適時地響起。
陳淵早就想離開這個令自己感到不適的地方了,雙手垂下,左手摸在腰間戒尺,緊了緊背後用布包著的黑煞劍也就是鄭道的那把上品法器。
“是嗎,正好讓他們嘗嘗我新學的神通!”陳淵舔了舔有點乾澀的嘴唇,快步向那大開著的地下通道跑去。
路過那些仍在跪拜的村民時,他們依舊如同著魔一般在那磕著頭說著讚揚那個山神的話,陳淵輕易地跨過他們進一步朝著通道走去,正當陳淵離那地道隻有一步之遙之時,柳姑媽攔在他麵前,麵容猙獰,張開露出一半黃牙一半爛牙的大嘴就想要發出聲音,陳淵自然不慣著她,一戒尺狠狠抽在那他早就看不順眼的臉上,噗噗噗!柳姑媽大吐鮮血飛了出去,打在了那神像之上將其砸得粉碎,柳姑媽自然也隻剩出氣了。
神像破碎之聲如同炸雷一般將那些村民們的注意力轉移到這裡,他們看見了被弄壞的神像後驚慌失措看向陳淵的目光也帶著不善。
“你這個畜生啊!你是想要俺們全村人去死嗎!?”
“山神大人要是動怒的話……啊啊啊!”
“各位,抓住這個道人,把他押去山神大人那,平息他的怒火!”
“說的對,抓住他,彆讓他逃了!”
一些男性村民圍了上來,臉色不善,一個村民剛想將手放在陳淵肩膀上,但隨後隻見紅光一閃,那村民的手都被打得倒著過來,嚇得那些村民清醒了一些向後退了幾步。
陳淵不想浪費時間收拾這些村民隻是威脅道:“滾!”語畢向通道內走去。
眾村民心裡又怒又怕,但也不敢冒然前往地道,生怕觸怒山神大人,於是隻能看著陳淵的背影消失在通道內,隻是陳淵不知道的是,身後一個隻有巴掌大小的黃色物體如閃電般疾馳跟著陳淵一起走了進去。
黑!這是陳淵在這通道內唯一的感受。
“這裡妖氣濃鬱,就算你使用探靈眼也沒有多大用處,小心一些吧!”丘陽提醒道,但他沒有幫助陳淵的意思,因為這是一場試煉,如果連這關都過不去談何與那妖怪對峙呢?
陳淵微微點頭,拿著戒尺向前方走去,這通道隻有兩人並排著的寬度,陳淵走著還是略顯輕鬆,走了一段路無事發生,但陳淵卻覺得十分不對勁,“就算不是那柳貴來阻攔我,那兩個黑袍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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