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外鄉人,是你!”一個村民手持鋤頭,伸出一根手指指向陳淵,激動地喊道。
陳淵此刻雖身負重傷,但他並不願示弱,咬牙切齒地回應:“是你媽啊!是是是,你是個屁啊!”
“你!你……竟然殺了柳姑媽!而且,你到底對山神做了什麼?”一名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怒目圓睜,憤怒地質問著陳淵。
“還有你這個小賤種,把你獻給山神大人那可是你的榮幸,你居然還敢回來,難道你想害死我們全村的人嗎!”幾個中年婦女紛紛用手指著躲在陳淵身後的柳翠,惡狠狠地咒罵著她。
“你他媽再罵一句試試!”陳淵聽見賤種兩字後神情變得凶狠起來。
“哼,小畜生不要以為你活著回來,俺們就不敢動你,就你現在這鬼樣,你能乾什麼啊?”那些婦女起先還有些害怕但看著陳淵現在的模樣,脾氣也是硬了起來,毫不示弱的與陳淵對罵起來。
有些村民甚至揮舞著鋤頭作勢要打過來,陳淵也是緊握俠山尺要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
“肅靜!”一聲斷喝響起,聲如洪鐘,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
隻見從烏泱泱的村民中走出一個耄耋老人,他杵著一根木質拐杖,顫顫巍巍地走到陳淵麵前。這根拐杖看起來年代久遠,已經被盤得包漿了。
周圍還在吵鬨的村民見此也是及時閉嘴,由此可知這老人在村裡的地位。
陳淵倒是一臉疑惑,這老頭自己先前在神廟裡從未見過,怎麼現在又冒出來了?難道說他有什麼特殊身份不成?
老頭似乎猜到了陳淵在想什麼,摸了摸花白的胡子,張著沒有幾顆牙的嘴,笑道:“後生,俺知道你在想什麼。老夫年紀大了,腿腳不便,所以祭祀那會俺沒有參加。不過呢,這也算是山神大人垂青吧!”說完,他眯起眼睛,笑眯眯地看著陳淵,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
“老登,你他媽誰啊!”陳淵也是毫不客氣地罵道。
“你個狗日的東西,怎麼敢這麼跟村長說話!”村民們見陳淵出言不遜也是叫道。
“我去你媽的,他又不是我村長,老子想罵就罵,關你錘子事!”陳淵繼續罵道。
“你,你!啊啊啊!”村民們不管男女都怒火中燒,提著農具就想教訓這個小畜生。
“不是叫你們肅靜嗎?怎麼,我的話也不聽了嗎?”村長伸出手攔住正欲上前的村民。
“村長,這小子太囂張了,我們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一頓!”一個村民說道。
“對,村長,不能讓這小子如此囂張跋扈!”另一個村民附和道。
“好了,大家安靜一下。”村長威嚴地喊道,“今晚,召集大家來不是為了興師問罪而是問問眼前這個年輕人幾個問題。”
陳淵見狀,心中暗自得意,心想:看來這些人還是挺怕這個村長的嘛。
“可是,村長,你也聽見了,這小畜生說的話太難聽了,俺們也是想……”村民們也是強忍著怒火看著站在原地得意洋洋的陳淵。他們咬牙切齒地看著他,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然而,村長並沒有被陳淵的話語激怒,反而裝出一副大大方方的樣子。他麵帶微笑,眼神慈祥,仿佛在看一個調皮的孩子。村長緩緩開口:“無妨,年輕人火氣盛是正常的。我們應該以寬容之心對待他。”
雖然表麵上如此,但陳淵卻敏銳地捕捉到了村長眼中那不易察覺的一絲陰毒。他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自冷笑:“哼,這老家夥還真能裝啊!我倒要看看這老登想乾嘛。”
站在陳淵身後的柳翠緊緊抓住他的手,她的臉色蒼白,眼神充滿了恐懼和憤怒。她已經見識過這些村民的醜惡嘴臉,如今更是對他們充滿了恨意。
陳淵感受到了柳翠的緊張情緒,他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彆怕。”雖然隻有兩個字,但也讓柳翠感到一絲安心。
“所以,後生,老夫想問你,你應該是見過山神大人了吧,看你滿身是傷應該是與山神大人起衝突了吧,沒關係,山神大人的脾氣俺們也是知道的,你這種算是好的了,還有命回來,有些人就運氣不好了,一個全屍也沒有,先不說這個,我想問的是,山神大人現在狀況如何還有為什麼柳翠也跟著你回來了,是山神大人不滿意嗎?”村長臉色嚴肅,語氣中帶著不可拒絕的意味,要是陳淵不回答的話,村長也不介意抓住他拷打逼問。
陳淵一臉平靜,卻說出了震驚一村人的話:“你說那老鼠精,嗬,死了,我殺的,怎麼了。”說完還換了一種舒服的姿勢靠著俠山尺,背上的黑煞劍也是叮嗡作響,等待著出鞘。
周圍的村民開始小聲議論起來,村長的臉色更是變得陰沉無比。
“什麼,山神大人死了?不可能吧!”
“對,絕對不可能,山神大人神通廣大,怎麼可能栽在這小子手裡。”
“可是,你們也看見了那小子身上的傷是多麼駭人,萬一山神大人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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