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正在熱鬨舉行,水寨頭目們拉著與自己關係要好的其他頭目把酒言歡,有些頭目舉起酒杯走向白尚功白尚武二人敬酒,白尚功都一一應對。
白尚武卻因為剛剛被自己親侄女埋汰,心情有些差,他眉頭緊皺,臉色陰沉,隻是一個勁地喝悶酒。當他看到正在和白綾交談的陳淵時,心中的怒火更是燃燒起來。他瞪了一眼陳淵,心中暗暗咒罵:“這個臭小子!”然後,他將目光轉向一旁戰戰兢兢的頭目們,決定拿他們出氣。
白尚武拉過一名頭目,大聲喊道:“來來來,喝酒!”他將酒杯倒滿,仰頭一飲而儘,然後挑釁地看著那名頭目。那名頭目臉色蒼白,但又不敢得罪白尚武,隻好硬著頭皮喝下一杯酒。
白尚武見狀,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繼續倒酒。他的眼神充滿了挑釁,似乎在說:“你們這些家夥,敢跟我比酒量嗎?”其他頭目們見此情景,也紛紛過來勸酒,試圖平息白尚武的怒氣。但白尚武根本不理會他們,繼續大口喝酒,一副醉生夢死的樣子。
其他頭目一看也隻能硬著頭皮喝了起來。
“喂,大哥,真的要答應這小子的條件嗎?”白尚功旁邊的一個長著山羊胡的瘦削漢子問道。
“那是自然,白式啊,言而無信,你讓其他人怎麼看我們水寨啊?難道白式你這個智囊也老了?哈哈哈!”白尚功帶著一絲調侃說道,白式也是當初跟隨白尚功建立水寨的功臣之一,因為腦子好使所以經常給白尚功提供建議。
“寨主說笑了,我隻是怕這小子做出一些不利於水寨的事。”白氏還是一臉擔憂。
“哎哎哎,你咋這麼疑神疑鬼呢?來,喝酒!”白尚功擺擺手示意白氏彆再說這些。
白式也隻能點點頭喝下了自己杯中的酒。
曹傅等人早已沉醉其中,東倒西歪,有的甚至與水賊們開始勾肩搭背,稱兄道弟。他們大聲喧嘩,吵鬨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柳翠安靜地坐在陳淵身旁,時不時地從盤中拿起一塊點心,輕輕遞到懷中的陳鑫嘴邊。陳鑫迅速伸手抓住,眨眼間便吞入腹中,臉上露出意猶未儘的神情,急切地催促柳翠再拿些來。柳翠一邊微笑著滿足陳鑫的要求,一邊將目光轉向陳淵和白綾,看著他們歡快地交談,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失落。
"老妹啊!彆塞了,俺快要被撐死了!"陳鑫有氣無力地呻吟著。它尚未咽下口中的點心,新的點心又塞進嘴裡,如此循環往複,原本瘦小如竿的身軀漸漸變得圓滾滾的,宛如一隻胖乎乎的小豬。
“陳哥哥,我想問你一件事,你不介意吧?”白綾臉上帶著一絲嚴肅的神情說道。
“什麼事?你問吧。”陳淵回答道。
“就是,你的……眼睛是怎麼回事啊?”白綾早就知道陳淵瞎了一隻左眼,但是不知道是怎麼瞎的,現在終於忍不住問道。
陳淵明顯愣了一下,然後輕輕搖了搖頭,表示沒事。而身旁的柳翠則把頭低得更低了一些,手上投喂的動作更是加快了幾倍,仿佛想要借此掩蓋內心的不安。這也讓陳鑫感到十分痛苦,因為他實在吃不下這麼多食物。
“我是不是說錯話了?對不起,陳哥哥,我不該問的。”白綾看著陳淵那有些陰沉的表情,心裡不由得一陣慌張,連忙道歉道。她可不希望因為這個問題而讓陳淵對自己產生不好的印象。
陳淵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沒關係,我並不介意談論這個事情,如果你感興趣的話,不妨聽一聽吧。”
白綾的目光緊緊鎖定著陳淵,她毫不猶豫地點頭表示願意傾聽。陳淵則輕輕點頭,將杯中剩餘的酒一飲而儘,然後指著那隻瞎掉的左眼,平靜地講述起幾個月之前的那件事:“其實,我的這隻眼睛是被一隻老鼠精戳瞎的……”
聽著陳淵的講述,白綾的表情時而震驚、時而擔憂、時而又充滿了崇拜,仿佛完全沉浸在了故事之中。在聽完陳淵的話後,白綾意猶未儘,焦急地追問道:“就這樣結束了嗎?那那個女孩後來怎麼樣了?”
陳淵微微一笑,語氣輕鬆地回答道:“她呀,現在活得好好的呢,而且我堅信她未來一定會成就一番偉大的事業。不過希望到時候她不會忘記我這個當大哥的,哈哈哈!”
坐在一旁的柳翠原本一直低著頭,聽到陳淵的話語時,她抬起頭來,眼中閃爍著晶瑩的淚花,顯然被陳淵的最後一段話深深打動。就在這時,她才意識到懷中的陳鑫已經被食物撐得口吐白沫,於是急忙停下了手中喂食的動作,讓陳鑫有時間緩口氣。
正當他們沉浸在故事中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傳來:“看來你們兩個聊得很開心啊!”陳淵抬頭望去,發現白尚功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自己麵前,手裡高舉著一杯酒,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陳淵連忙站了起來,滿上一杯酒“你小子酒量挺好啊!”看著陳淵身旁已經醉醺醺說胡話的白綾,再看看已經喝了不知多少酒卻依舊臉不紅心不跳的陳淵,白尚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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