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爺,我真不知道那韓雅竹在哪啊!”鼻青臉腫的小頭目護衛對著陳淵卑微的說道。他一臉苦相,嘴角還殘留著血跡,眼神裡充滿了恐懼和求饒的神色。他一邊說著話,一邊忍不住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臉頰,似乎想要緩解一下疼痛。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在害怕陳淵會再次對他動手。
“哦,看來還是打得太輕了啊!”陳淵舉起拳頭作勢要打,那護衛連忙雙腿跪地磕頭不止,“哎喲,爺爺啊!你就饒了我吧!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看著那小頭目護衛的樣子不似作假,陳淵也隻能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放下拳頭後抓起那護衛的衣領說道:“那你說誰知道。”
“我不……”
“你要是還敢說不知道的話,還是該打!”陳淵威脅道。
“咦!”護衛發出一聲怪叫雙手護在臉上急忙開口道:“我說我說,我知道誰知道!”
“這樣才對嘛。”陳淵滿意地點點頭,將其放下,那小頭目也是被勒得有些喘不過氣,一被放下後就大口大口喘著氣,但也是指著一個方向趕忙開口道:“剛剛逃走的那些護衛中有一個正是將韓雅竹關起來的人,他應該是往那跑了,爺爺你快去追吧!”
“嗯……很好!”陳淵擺擺手,示意那護衛離開,護衛求之不得千恩萬謝地爬起來後就準備離開,在跑了幾十步後就突然被陳淵喊住,讓他當場嚇楞在當場,“哎呀,爺爺可還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隻是如果你敢騙我的話,你最好彆讓我找到你!”陳淵眼神冰冷地看著那護衛說道,而這也讓那護衛渾身一顫,連連點頭保證自己沒有說謊,然後又再次感謝了陳淵一番後才離去,這次陳淵沒有再叫住他,而是看著那護衛遠去的方向陷入沉思,片刻後,他決定相信那個護衛的話,便朝著他所指的方向追尋而去。
在經曆一番波折之後,陳淵也是找到了那因為火勢過大被困在一個死胡同的護衛,在對其拷打一番後也是成功得到了韓雅竹所在的地方。
“著火了嗎?我這是要死了嗎?”一個幽暗的角落石屋之中有一個遍體鱗傷的女人正縮在一個角落之中,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眼中滿是恐懼和絕望。這可憐的女人正是韓雅竹,她被打得遍體鱗傷,身上的傷口還在流著鮮血。
此時,一股刺鼻的濃煙味從外麵傳來,不斷地有黑煙竄入她的鼻腔。韓雅竹想咳嗽,但她已經沒有力氣了,隻能無力地靠在牆上,聽天由命。
這個地方是宋家專門用來關押那些不聽話的奴仆或與宋家作對的人的地方。這裡環境惡劣,陰暗潮濕,甚至還有老鼠在唧唧作響,但現在連老鼠都逃命去了,整個石屋隻剩下了韓雅竹這個活人。
韓雅竹索性閉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降臨,她不後悔自己先前的所作所為,但也後悔將自己在宋家唯一的朋友小鶯拉下了水,恐怕小鶯也是凶多吉少了,不過,我也馬上會去陪她了,死後的世界是什麼樣的呢?
韓雅竹這麼想著,汩汩黑煙湧入石屋內讓韓雅竹無法呼吸,但在暈倒之前她迷迷糊糊地看到了一個人影出現在那石屋之前,“是陳淵嗎?”這是她昏倒前的唯一想法。
但很快,她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而此時,那個身影站在石屋前,雙眼被白色的靈氣籠罩,正是尋找韓雅竹的陳淵。
他一眼就看到了昏迷的韓雅竹也是急忙上前探查了一下韓雅竹的鼻息,“還好還好,還有氣!”陳淵放心下來,一把將其抱起,向外衝去。
陳淵抱著韓雅竹,感受著她微弱的氣息,他決定將其帶到郊外救治一番。他小心翼翼地抱著韓雅竹,仿佛懷中抱著整個世界。
"老頭,她還能活嗎?"陳淵焦急地問道,眼中帶著擔憂和急切。
許久沒有動靜的丘陽也是冒了出來,飄在陳淵身旁,摸著胡子笑道:"哎喲,現在知道我了,這麼關心你的老相好啊!?"
"彆擱這廢話了,老頭,還能活嗎?"陳淵眉頭緊皺,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悅。
丘陽看著陳淵緊張的模樣,無奈地歎了口氣:"放心吧,小子,有我在,她死不了。不過嘛……"
"不過什麼?快說!"陳淵心急如焚,打斷了丘陽的話。
“就看你舍不舍得了。”丘陽與陳淵對視,說道。
“什麼?”陳淵問道。
“這女娃娃內傷外傷都極其嚴重,在凡間隻有最頂級的藥材製成的丹丸能救她,但很可惜,就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就彆說了,就算有,治好了後半輩子也是躺在床上的命。”
“嘿!你這老頭,說這麼多全是廢話,我就問你,該怎麼救!”陳淵瞪著眼睛,語氣有些不悅,他似乎對丘陽的回答感到不滿。
“你這小子,真是心急,凡間的藥救不了她不代表修士的丹藥救不了她,我看了你的儲物袋,你把那最後兩顆聚氣丹取一顆出來和你那從彆人身上拿的儲物袋中的那金瘡藥混在一起喂給她吃,保管她的傷裡刻就好!”丘陽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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