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用著戒尺指著自己的陳淵,鷹鉤鼻老者臉色陰沉到了極點,雙眼之中閃爍著無儘的怨毒之色,咬牙切齒起來:“小雜種,待會老夫一定將你碎屍萬段!”
然而麵對如此威脅,陳淵卻隻是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輕蔑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劍般直刺向對方的靈魂深處,讓鷹鉤鼻老者不禁感到一陣寒意襲來。
陳淵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嘲諷之意說道:“老家夥,有本事就放馬過來吧!看看誰先死在這裡!”
聽到這話,鷹鉤鼻老者頓時怒不可遏,眼中燃燒起熊熊怒火,他心中暗自咒罵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竟然敢如此輕視老夫!今日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然而此刻,陳淵的內心卻無比平靜,他深知眼前的敵人雖然強大,但也終究隻是一個凡人,不說自己所掌握的神通和手中的兩把得力法器,自己有著絕對的實力可以應對。他的目光堅定而自信,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小雜種,老夫一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鷹鉤鼻老者咆哮道,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仇恨,回蕩在整個空間之中。
陳淵冷冷一笑,回應道:“老東西,你以為你能做到嗎?還是說你想嘗嘗我的厲害?”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屑與挑釁,仿佛在告訴對方,他們之間的差距猶如天地之彆。
陳淵的這番話徹底激怒了鷹鉤鼻老者,他氣得渾身發抖,雙手緊握成拳,恨不得立刻衝上前去將陳淵撕碎。然而就在這時,一股神秘的力量從陳淵身上散發出來,讓他不得不停下腳步。
陳淵輕蔑的眼神更是讓鷹鉤鼻老者七竅生煙,麵前的陳淵,如同自己以往遇見的每一個修士一樣,目中無人,狗眼看人低!但那些修士無不死在了自己手中,除了那萬丹山上的五個修士,哦不,應該是四個,先前他已經得到了消息,一名萬丹山修士在隨同裝有煉丹藥草的車隊時遭遇山賊,車隊被劫,那修士也命喪當場。
鷹鉤鼻老者甩開腦中的胡思亂想,泛著血光的眼睛死死盯著站在自己三個兄弟屍首上的陳淵,惡狠狠地說道:“小子,我徐炯,今天誓殺你!以你的血祭我三個兄弟在天之靈!”
說完,隻見徐炯右手沒有被破壞的護臂之中,噌地一下,冒出了一道光芒,緊接著,一把短劍從護臂裡彈出,緊緊貼在了他的手背上。
這把短劍看起來頗為詭異,劍身呈現出一種深邃的墨紫色,上麵似乎還雕刻著一些神秘的符文,散發出淡淡的靈力波動,顯然是一件法器。
“這家夥竟然也能夠使用法器!不是說,隻有修士才可以使用法器嗎?”陳淵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禁感到一陣錯愕和疑惑。
就在這時,丘陽從戒指中冒了出來,主動為陳淵答疑解惑:“這件東西不能算做法器,它隻是一種特殊的武器,是一些符修在普通武器之上刻錄銘文,從而賦予它們一定威力的手段罷了。”
聽了丘陽的解釋,陳淵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原來如此,難怪這個徐炯能夠使用這把短劍,原來是因為它並非真正意義上的法器,而是一種銘刻了符文的武器。這樣一來,就說得通了。
“怎麼?被這件你們修士所說的法器嚇傻了嗎?哈哈哈,這可是我花了大價錢才從那萬丹山中的一個修士手中得來的,比你那除了硬就沒啥用的尺子好多了,哈哈哈!”徐炯大聲笑道,看著眼前的陳淵神色有些驚訝,馬上開始自吹自擂起來。
陳淵則有些無語,這老東西被人騙了還不自知,竟然還在自己麵前班門弄斧,還有,他說什麼?俠山尺隻是硬了一點啥也沒用?嗬嗬!等著後悔吧!
於是,下一瞬間,鷹鉤鼻老者就因為陳淵接下來的動作,呆愣在了當場,眼中滿是驚訝。
隻見陳淵低喝一聲:“攻!”同時體表靈氣注入左手手中俠山尺中,叮!那戒尺頓時金光大放,而隨著金光出現,陳淵右手也是握著黑煞劍,向著徐炯衝來。
“好重的殺氣,這劍不對勁啊!”徐炯內心暗暗想到,陳淵右手三根手指握著的黑煞劍遠比他左手拿著的那把俠山尺恐怖,那股強大的殺氣甚至讓他感到一絲寒意。
陳淵身形如電,瞬間衝到了徐炯麵前,黑煞劍帶著無比狂暴的劍氣刺向徐炯。徐炯臉色一變,連忙側身躲開,同時手中的短劍也迎了上去。
叮叮當當!兩人的武器在空中不斷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陳淵的劍法犀利無比,每一劍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而徐炯的劍術也不賴,他靈活地躲避著陳淵的攻擊,並時不時地發起反擊,也因為其劍術卓越,每次與那黑煞劍隻是淺淺對碰才不至於讓自己手背上的短劍被斬碎。
一時間,兩人打得難解難分,周圍的空氣都仿佛被兩人散發出的劍氣撕裂開來,但很顯然,陳淵的劍勢更加猛烈,使得徐炯也隻能處於被動防禦狀態,並通過靈活的身法與陳淵周旋。
就在這時,陳淵突然改變戰術,他猛地揮動俠山尺,帶著淩厲的氣勢,朝著徐炯的胸口砸去。徐炯見狀,臉色一變,急忙用短劍抵擋。但陳淵的力量實在太大,俠山尺與短劍撞擊在一起,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徐炯被震得連連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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