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碗口大的白光如閃電般嗖地一下穿過了化為人形的靈火的胸口,精準地奪取了那一點藍色的本源。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讓那失去本源的人形靈火頓時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嘶吼,原本平靜的臉龐也因為極度的痛苦而扭曲變形,露出猙獰之色。
它的身體開始顫抖,仿佛無法承受這樣的劇痛。那張與文燁相似的麵容變得扭曲,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隨著本源被奪走,人形靈火所化的身軀也瞬間崩潰,化作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
然而,靈火並未就此放棄抵抗。它的本源仍在不斷散發出藍色的火焰,試圖操控那崩潰後化成的火焰,重新將自己的本源緊緊包裹並保護起來。儘管已經遭受重創,但靈火的本能使其依然頑強地掙紮著,不甘心輕易被毀滅。
“哼,還想反抗?給我收!”陳淵冷哼一聲,聲音如雷,響徹四周。他的身形穩穩地落在一片焦土之上,腳下的土地似乎都因為他的到來而微微顫動。此刻,他的手上弄焰訣手勢依舊挺立,而且氣息越發強大,仿佛要將周圍的空氣都點燃。
那藍色的本源在陳淵的掌控下,被一道耀眼的白光照亮,如同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小鳥,無論如何掙紮都無法逃脫。它的力量被壓製到極致,就連那些撲麵而來的火焰也無法打破這道禁錮的枷鎖。藍色本源隻能乖乖地來到陳淵麵前,等待被收服的命運。
陳淵看著那已經近在咫尺的靈火本源,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然而,他心中卻有著一絲疑惑,於是對著腦海中的丘陽傳音道:“老頭,現在我該怎麼辦?”
丘陽顯然被陳淵的話語給震住了,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神情,大聲喊道:“小子,你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你居然跟我說,你不知道怎麼收服靈火!?”
陳淵聽到這話,也是一臉無奈地回答道:“我能怎麼辦?這弄焰訣隻告訴了我如何控製和使用靈火,但並沒有告訴我怎樣才能收服靈火為自己所用啊!”
“唉,其實很簡單,用你的精血滴在這本源之上結成烙印讓其認主就行了。”丘陽簡短地說明了一下後也是不再說話似乎是在催促陳淵趕快行動。陳淵聽到這話,頓時恍然大悟,心中暗自慶幸自己終於找到了方法不然隻能光看著也太難受了點。他緊緊握住那靈火本源,感受著其中蘊含的強大力量,心中充滿了期待和緊張。他深吸一口氣,然後咬破舌尖,將一滴精血擠出,輕輕地滴在了本源之上。精血迅速滲透進本源之中,與其中的能量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紅色的印記。陳淵感覺到一股奇異的力量從本源中傳來,與他的身體產生了共鳴。他知道,這就是認主的跡象,他急忙閉上了雙眼,感受著這股力量與自己的關係越來越深厚,隨著時間的推移,本源中的力量逐漸被他所掌控,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其中的奧秘和潛力。他心中湧起一股喜悅之情,因為他知道,從今以後,這靈火本源將成為他強大的武器之一,加上《弄焰訣》的加持,自己的實力又會再上一層樓,然而,就在這時,陳淵突然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危機感湧上心頭。他猛地睜開眼睛,隻見靈火本源周圍的空間開始被燃燒地扭曲,一道道火焰裂縫出現在陳淵四周,開始不停旋轉,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火焰風暴!這風暴仿佛要燃儘一切。陳淵心中一驚,他意識到,這認主的過程引發了那靈火的不滿,而這場火焰風暴可能會對他造成致命的威脅。他連忙運轉體表的靈力,試圖抵禦這股風暴的侵襲。但風暴的力量太過強大,他的靈力根本無法與之抗衡。“靠,要跟我魚死網破嗎?沒門!”陳淵心裡如此想到但現實卻是陳淵眼看就要被風暴吞噬,其心中焦急萬分,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不要慌張,集中精神,你不是已經跟這本源有了聯係嗎?運用本源的力量來對抗風暴。”陳淵聞言,立刻按照指示去做。他集中精神,調動本源中的力量,將其彙聚成一道巨大的紅藍色護盾,抵擋著風暴的襲擊。雖然風暴依然猛烈,但本源的力量也同樣強大,兩者相互抵消,使得陳淵暫時沒有受到傷害。經過一番激烈的對抗,風暴終於漸漸平息下來,在其徹底消失之時,陳淵似乎還聽到了其發出了不甘的怒吼,“呼,真是嚇死我了!”陳淵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抬手擦去額頭上密布的汗珠,心有餘悸地拍著胸口,暗自慶幸自己成功度過了這次危機。他感激地看了一眼丘陽,若非對方及時提醒,恐怕此刻他早已命喪黃泉。
此時,本源已徹底融入他的身體,並寄居於右眼之中。陳淵的雙眼變得極為妖異,左眼漆黑如墨,沒有一絲眼白,正中卻有一點濃稠的紅色,散發出暴戾之氣。而右眼的眼瞳則被一小團藍色的靈火所占據,那團靈火在其中不斷竄動,仿佛在歡快地舞蹈。令人驚訝的是,它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反抗的跡象,反而像是在向陳淵示好。
“它的靈智已經被削弱到這種程度,竟然還能產生如此豐富的情感,實在不簡單啊!看來這靈火的來曆絕不尋常!”丘陽驚歎道,眼中閃爍著好奇與期待。
但隻見陳淵一臉警惕地看著丘陽,仿佛對方是一隻隨時會撲上來的野獸一般,大聲喊道:“想拿我做實驗,沒門!”這不禁讓丘陽有些汗顏,他尷尬地撓了撓頭,心想:“好像自己先前還真的拿這小子做了一個小實驗,雖然沒要了這小子的命,但也讓這小子的修煉過程多了一些疼痛。不過……嘿嘿,這效果嘛,也是極好的。”想到這裡,丘陽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忍不住感歎道:“你小子,我還沒說什麼呢,你就這麼怕了啊?”
聽到這話,陳淵沒好氣地白了丘陽一眼,不客氣地回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喂,陳老弟,沒事吧!”就在這時,胡嘯帶著陳鑫以及鑽刃蟲來到了陳淵麵前詢問。
“哎喲,大哥啊!你這一練就練了整整十天啊!差點都快把俺餓死了!”陳鑫一邊抱怨著,一邊露出欣喜的笑容。鑽刃蟲更是興奮地直接一下飛到了陳淵肩上,用它那鑽頭不停地磨蹭著陳淵的臉。
陳淵摸了摸那鑽刃蟲隨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突然表情從歡喜變成了嚴肅,看著胡嘯和胡嘯說道:“胡大哥,我有一事請你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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