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時,顏瑾和黃誌勇提前就趕著馬車來到鏢局。
顏瑾馬車拉夏清池和3個小家夥,黃誌勇馬車拉葉晴和顏鐘夫妻。
這有錢人到了那裡都可以享受,顏瑾買的馬車真不錯,低調奢華,把空間利用到極致,像極了一輛小型房車。
古人的智慧真不能小看,這馬車還有減震功能。
約定時間一到巴柱就敲鑼準時出發,巴柱趕著一輛外表破破爛爛的馬車。
但明眼人一看這車就不簡單,一點也沒有破碎的響聲,感覺比顏瑾買的豪華紅木馬車還要結實。
顏瑾和黃誌勇不緊不慢的跟在車隊中間,出城走了不到10公裡巴柱就停下來收鏢銀。
每個付鏢銀的人都很積極,顏瑾這些人鏢的臉色很扭曲,臉上全是對巴柱的信任,但眼底深處有恐懼·····
這些人鏢有非常想跟這趟鏢的執著,還有害怕跟這趟鏢的恐懼。
顏瑾看到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的多給鏢銀,還附帶一句相同的話,多餘的銀兩是給二爺的茶錢。
看來巴柱的依仗是一個叫二爺的人,巴柱好像已經習慣了這種場麵,彆人多給的銀兩並沒有推遲。
顏瑾也多給了兩個金元寶,開口說到多餘的算巴鏢頭和那位先生的茶錢,一路上仰仗二位了。
巴柱笑出了聲音,讓顏瑾和黃誌勇把馬車趕到前麵去,跟著他後麵走。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給他給茶錢。
彆以為他不知道那些人都是害怕他兄弟才多給銀兩的,背地裡其實看不起他。
隻有顏瑾把他和他兄弟放到了平等的位置。
這是巴柱押鏢多年第一次和二弟等到平等的待遇,怎麼能叫他不高興嘛!
巴柱一直心情很好回到他馬車旁邊。
馬車裡麵的人就是巴柱的結拜兄弟,天下第一毒師毒蠍子。
還有一個很土的名字,是巴柱起的巴石,寓意來源於他是哥哥叫柱子,弟弟是孤兒沒有姓,就跟著哥哥姓,叫石頭這個彆人一聽就知道他們是一家人。
毒蠍子聽到哥哥輕快的聲音問到,哥啥事這麼高興?
巴柱用銅鑼大的聲音說到,石頭走後麵這兩輛馬車你多照看著點,這兩個人跟其他人不一樣。
他們眼底沒有害怕和恐懼,關鍵是給茶錢的時候,還單獨給我一份和你一樣多噢!都是一個金元寶。
毒蠍子知道他哥這些年憋屈,認認真真的押鏢都得不到一個好。
那些人鏢每次都做出那個鬼樣子,好像他們是殺人狂魔似的,又害怕又想安全。
這些年哪次押鏢沒有準時到?哪次不是人貨都整齊的到?真是當了婊子又想立牌坊·······
想到這些毒蠍子恨不得把這些虛偽的人都弄死,笑著對巴柱說道,放心吧!哥我看著保證出不了事。
巴柱和毒蠍子的對話跟在他們後麵的顏瑾聽得一清二楚。
看來巴柱這個弟弟是才巴柱的依仗,這怕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
顏瑾正在心裡合計的時候,就看見前麵馬車伸出一個腦袋,一個長相清秀的年輕人。
以顏瑾的修為一下就看出對方是練家子,有很深厚的內力。
毒蠍子臉上掛著陽光的笑容,對顏瑾友善地點了點頭。
毒蠍子和顏瑾的一個照麵,不但沒有讓彼此的關係變進,反而更謹慎了,都給對方打上了不好惹的標簽。
每天都緊趕慢趕的趕路,顏瑾在心裡預估每天最低走了400公裡。
後麵的鏢明顯人、馬都很疲憊,隻能算勉強能跟上。
這車隊是巴柱的一言堂,押鏢的同伴和人鏢都不敢有意見。
曆經10天終於到了一個州,巴柱要在這裡交易從永安縣帶的特產,交易完又要買當地的特產到下一個州去交易,車隊得到半天補給和休息時間。
顏瑾他們沒有買的沒有進城,乾脆在城門口紮營做飯。
在帳篷裡夏清池問顏瑾,瑾哥不對啊?這車隊太安靜了,一路彆說沒有看見傳說中的土匪,就連人都沒有看見一個,這不是一個正常現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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