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鐘聽到顏左的話,終於放心了。
無語地說道,那你們為什麼不跟你奶奶在一起?
為啥分開?
秘境裡很多大乘修士,說起這個顏左也鬱悶。
有些生氣地說道,不是我們,就我自己。
我就到了一個陣法裡麵接受了點傳承,出來就奶奶他們就走了。
不過她給我留了記號,我是後來才碰見多多和張叔的。
爸,你不知道,他們正在被李初追殺,當時多多和張叔有多狼狽,彆人就像遛狗一樣逗他們玩,還是我救了他們。
顏鐘注意到顏左沒有在喊,李初為媽媽了。
但是他沒有糾正,因為李初確實不配做母親。
小左你都得了什麼傳承?
嘿嘿就一個攻擊術法,爸我們現在怎麼辦?
是去找奶奶,還是找地方休息?
去找你奶奶吧!
關於李初的事情,我想清楚跟右右溝通一下。
小左你來控製飛船,讓多多和黃嬸好好聊聊。
我去看一下鐵蛋,估計要醒了。
顏左不滿地翻了個白眼,無語說到每次都是你們都有人陪。
乾活的就剩我一個人孤零零的,要不是我心胸寬廣,早晚得自閉。
顏鐘滿眼笑意地拍了拍顏左的肩,你都瞎說什麼大實話?
我兒子能乾,不過你也要試著交一些朋友,為生活多添一些精彩。
顏左無語,他想表達的是這個意思嗎?
還交朋友,交個鬼,他除了家人就喜歡自己待著。
作為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現代大學生,最討厭的就是無效社交。
把背後交給家人多好,即便家人不在,他願意做一個獨行俠,也不願意把後背交給一個所謂的朋友。
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靠不住,還朋友····
顏鐘看著躺在榻上,臉白得像一張紙的張鐵蛋,心裡五味雜陳。
這人怎麼膽子這麼大,敢自己一個人闖傳送陣,敢自己一個引走大乘強者。
而且這一切都是因為他,要不是因為認識他。
這人肯定還是廢土,過得瀟灑的那一批人。
還是人人尊敬的張總,絕對的生活在食物鏈頂端。
有些事隻要沒有導火索,模模糊糊不清不楚的,也能幸福的過一輩子。
顏鐘給張鐵蛋身上,掐了一個清潔術,就這麼坐著默默地看著他。
張鐵蛋睜開朦朧的雙眼,就看到正在沉思的顏鐘,語氣帶著愉悅地說喊道,兄弟·····
鐵蛋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