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身穿書生的打扮,一個是韓非,他身著紫衣,表麵看似玩世不恭,實則聰明絕頂。
他對於法家的學說有著深入的研究,心懷壯誌,卻對自己的現狀不滿,總想著尋找突破的機會。
另一位是張良,他年少英俊,意氣風發,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站起來向眾人行禮,然後提出了一個問題:“大家認為,目前的秦國,會攻打韓國嗎?”
衛莊麵無表情,沒有任何表態,而紫女則搖了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
弄玉則在彈琴,對這個問題並不懂。
韓非則啜了一口茶,然後說道:
“好酒!”
接著他話鋒一轉:“我認為,秦國在最近五年內,都不可能攻打韓國!”
張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韓非的看法,但他接著說:
“不過,現在可能發生了一件特彆重要的事,如果真的發生了,那麼秦國可能會在今年就攻打韓國。”
張良的話讓所有人都感到震驚,包括衛莊在內。
他們都知道,張良不是一個會輕率說話的人,他的每一句話都經過深思熟慮。
衛莊冷冷地問道:“為什麼?”
他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張良做出這樣的判斷。
張良的話語如重錘般落下。
每個字都充滿了緊迫與危機:
“長公子扶蘇的行程將充滿險阻,若他在出使韓國的途中遭遇不測。
哪怕是半路上,那責任也必將落到我們韓國的頭上。
我聽聞秦王政即將在下個月舉行冠禮,這位新君主的沉穩令人忌憚。
即便扶蘇遭難,他也可能會選擇隱忍,等到大典過後,他就會開始清除一切威脅,鞏固自己的權力。
而我們韓國,恐將成為他首要的目標。
秦軍鐵騎所向披靡,我們的三十萬軍隊在他們麵前恐怕不堪一擊,更何況還有十萬大軍掌握在大將軍姬無夜手中!”
紫女緊鎖眉頭,疑惑地問道:“你何以如此確定扶蘇公子會在路上遭遇不測?”
張良的目光在韓非手中的酒杯上停留了一瞬,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堅定:
“我父親在韓國丞相之位已久,與大將軍姬無夜的爭鬥從未停歇。
為了自保,他在大將軍府邸內安插了細作。
根據這些細作的回報,姬無夜已經調動了三千騎兵,在新鄭城外秘密集結。
而扶蘇公子的車駕隊伍隻有一千騎兵護衛,這樣的力量對比,顯然是針對扶蘇公子的。
而且,扶蘇公子此刻身在洛陽,前往韓國的必經之路是浮戲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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