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站起身,向扶蘇深深一禮,道:
“良雖不才,但已猜測出此人身份。
隻不過,我希望以此為條件,換取長公子殿下的一個保證!”聲音雖然平和。
但其中的堅定卻讓人不容忽視。
韓信聞言,眉頭一皺,嗬斥道:
“放肆!你不過一介布衣。
也敢威脅公子?”
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張良並未因此動怒。
隻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韓信和身後其他幾位不滿的農家高手,平靜地說道:
“請公子三思!”
扶蘇笑了笑,說道:
“如果你不告訴我這個秘密,等姬無夜攻破新鄭,我們豈不是都要遭殃?
到那時,恐怕丞相府也難逃厄運吧?”
張良搖了搖頭,緩緩道:
“在場最少有一半人。
其實都不會有事。
姬無夜想要成為韓國的新王,他需要的是我父親的支持。
因此,他隻要不是瘋子。
就不會對我父親下手。
否則,他的政權將岌岌可危。
至於這紫蘭軒,也不會成為他的目標。
但長公子殿下您,雖然性命無憂,卻可能會被軟禁起來,成為他威脅秦王的籌碼。
隻是韓非兄……”
張良說到這裡,聲音微微一頓。
韓非聞言,尷尬地笑了笑,感歎道:
“看來,身為王室子弟。
也並非那般風光啊!”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苦澀。
扶蘇微挑眉頭,輕聲道:
“好,既然你有所求,那便說來聽聽。
你想要本公子給你什麼保證?”
張良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公子。
倘若未來韓國將亡。
我懇請您能做主,放我等平安離去!”
扶蘇眉頭緊鎖,不解地問道:“張良。
你此言何意?
韓國如今雖處劣勢。
但未必就會滅亡!”
張良苦笑一聲,答道:
“公子,您難道不知?
當年先王為了求和。
曾派鄭國去秦國修水渠,這其實是飲鴆止渴之舉,如今水渠即將竣工。
秦國的國力將更上一層樓。
韓國的命運隻怕也岌岌可危了!”
韓非聞言,怒道:“張良。
你怎能如此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韓國未必就不能抵抗秦國!”
張良搖了搖頭,歎道:“韓非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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