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那洛陽都有望到我國懷抱!”
四公子韓宇聞言,微微皺眉,冷靜分析道:
“兒臣以為此事難言樂觀。
洛陽有內史騰親率數萬精兵鎮守,固若金湯,至於秦國內亂之事,是否屬實尚待查證。
若真有其事,即便無法奪回洛陽,亦可趁機奪取諸多城池,占得先機。
但若隻是虛驚一場,則另當彆論。”
大將軍衛莊沉吟片刻,語氣堅定道:
“吾以為秦王嬴政絕非等閒之輩,若連區區叛亂都無法平息,他又如何能隱忍至今?
嫪毐貪念太重,呂不韋則已年邁力衰。
他們絕非秦王嬴政的對手!”
張良亦點頭附和道:“子房深以為然,此事無非兩種可能,一則純屬空穴來風,子虛烏有。
二則叛亂確有其事,但秦王嬴政自有應對之策,足以化險為夷,嫪毐與呂不韋,終難成功!”
韓非鄭重地說道:“兒臣亦讚同衛莊與張良之見解,認為此事不宜輕率行動。”
韓王安的目光轉向丞相張開地,問道:
“愛卿乃重臣,有何高見麼?”
丞相張開地恭敬地回答道:
“微臣同樣認為,我們應當穩重行事。
韓國之實力,遠不及趙國與魏國。
他們即便得罪了秦國,尚有抵擋之力,而我國則難以承受,因此,在沒有十足把握之前,我們應謹慎行事,不可輕易出兵。”
韓王安聞言,心中不禁泛起猶豫。
他本就不願與大秦為敵,是趙王與魏王的勸說給了他些許勇氣,然而,如今朝臣大多反對,韓王安也不得不重新審視局勢,畢竟,一旦得罪了大秦,韓國將麵臨滅頂之災。
此時,太子韓奐挺身而出,說道:
“父王,您可曾想過,若錯過此次良機,便再無翻身之日,兒臣還有一事,必須稟報父王。”
韓王安問道:“何事?”
太子韓奐掃了一眼四弟韓宇,沉聲道:
“鄭國渠,父王可還記得?”
韓王安聞言,微微頷首:“自是記得,那是八年前,恒惠先王為拖延秦國步伐所想的妙計。”
太子韓奐語重心長地道:“秦國之所以強盛,皆因商鞅變法,力推‘法治’。
儘管商鞅最終蒙冤身死,但他的新法卻得以延續,彼時,商鞅的‘法治’已在秦國根深蒂固,秦人遵循新法,受益匪淺。
反觀我韓國,國力日衰,大片疆土淪陷。
桓惠先王麵對此境,欲尋安邦之策,卻苦思無果,未能使國家重振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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