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良也必定不會苟活於世。”
伏念聞言,語氣愈發嚴厲:“你這是要讓儒家數萬弟子,為你的個人私欲陪葬嗎?”
張良眼眶微紅,淚水悄然滑落。
俯首深深一拜。
此時,二當家顏路連忙勸解:
“大師兄,此言尚早。
此事未必會被宰相後勝察覺。
從今往後,三師弟定當洗心革麵。
不再與墨大夫等人往來,遠離朝堂紛爭,想必也不會再生事端了,望大師兄賜予一次機會。”
顏路急忙向張良遞去一個眼色。
張良見狀,無奈地點了點頭。
伏念的態度這才稍顯緩和,緩緩說道:“儒家向來秉持中立,不涉世事紛爭,方能保全自身。
你若再執意妄為,我隻能忍痛將你逐出師門,望你好自為之。”
言罷,伏念背負雙手,緩緩步出堂外。
今日之事,伏念很明顯,已經是給張良一個台階下了,也是給他一次機會。
伏念心中對於張良這樣的人才,還是極為看重的,隻是他心中有一份重擔,由於那個人對於張良來說,極為重要,才會不顧後果。
張良望著二師兄顏路,眼中滿是困惑:
“難道,這便是儒家?
麵對天下蒼生,即將到來的苦難。
竟不願伸出援手,不願挺身而出?”
顏路輕輕搖頭,回答道:
“你其實誤解了大師兄。
他早已洞察你的一切,隻是身為儒家掌門,他必須先為儒家的安危著想。
你可曾想過,萬一宰相後勝察覺有儒家之人參與其中,派兵前來問罪,我們雖可憑武功脫身,但那些無辜的弟子又當如何?
除非你確有萬全之策,能確保儒家安然無恙,否則切不可輕舉妄動。
你的身份,同時也是你的枷鎖。”
張良無奈地搖了搖頭,歎息道:“時光緊迫,天下僅剩五國,此乃聯合伐秦的最後良機。
韓國已覆滅,秦軍鐵蹄對準趙國。
趙國若亡,試問何國能阻秦之鋒芒?”
顏路反駁道:“劍聖無名先師曾言。
天下一統,實乃福祉。
自春秋以降,戰亂綿延數百年,百姓何辜?”
張良聞言,苦笑搖頭:“秦軍源自蠻荒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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