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傳庭油鹽不進,隻放出一句話,土地礦產都是國家的,湖北巡撫衙門擁有絕對的開采權。
如果當地士紳地主想出錢出工入股礦山,倒是可以,但是具體收益分配還得巡撫衙門來拍板。
消息帶回去,盧員外這群士紳地主,自然知道孫傳庭是什麼意思,他們當然不同意。
孫傳庭這種強行把土地礦山的開發權收入囊中,直接損害了他們士紳地主階級的利益。
又是鼓動農民去鬨事,又是托人去朝廷上告孫傳庭。
這些路數都是在孫傳庭意料之中,他現在主抓兩件事,第一就是銀礦開采,第二就是安置災民。
把這兩件事做好,就是對皇帝最好的交代。
這些士紳地主確實精明,朝廷雖然表麵上開的是新礦,一旦把礦順利開采。
後麵的舊礦就會不保,朝廷一定是有計劃一步步來,最後收回本地士紳地主的開礦權。
都是千年的老狐狸,門兒清。
所以盧員外這些人,拚死也要阻止孫傳庭的行動。
宣大的馬市並不是那麼理想,包括遼東廣寧的馬市。
同樣都是派商人去馬市交易,前期還能換一些馬回來,後麵就換不了馬了。
好像女真和蒙古同時收到消息一樣,拒絕和大明交易馬匹。
宣大張家口堡一共換到馬匹3000匹,遼東廣寧換到馬匹1500匹。
後麵再換,任何馬市都沒有馬匹交易。
敵人不是弱智,大明能斷他們的糧草鐵器等供應,他們的馬也不敢賣給大明。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裡,宣大監軍太監劉一正、宣府總兵何可綱以及大同總兵袁樞齊聚一堂,共同商討著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馬市換馬事宜。然而,他們麵臨著前所未有的困境:由於後金的封鎖,原本繁榮的馬市如今已變得冷冷清清,無法正常進行馬匹交易。
劉一正眉頭緊蹙,憂心忡忡地說道:“諸位將軍啊!這後金竟然如此蠻橫無理,公然封鎖我們的馬市,使得我軍急需的戰馬無從獲取。長此以往,必將對軍事行動產生極大影響啊!”他的話語充滿了焦慮與無奈。
何可綱亦是一臉愁容,附和道:“是啊,劉大人所言極是。沒有足夠的良駒,將士們如何能在戰場上馳騁殺敵?這可真是讓人頭疼不已啊!”說著,他不禁搖了搖頭。
袁樞則沉默片刻後,緩緩開口道:“依末將之見,當務之急乃是想辦法打破後金的封鎖。或許可以派遣使者前去交涉,尋求解決方案;或者另辟蹊徑,尋找其他途徑來獲得馬匹資源。總之,不能坐以待斃啊!”他的眼神堅定而果敢。
三人陷入了沉思之中,紛紛思考著應對之策。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房間內彌漫著緊張的氣氛……最終,經過一番激烈討論,他們決定采取雙管齊下的策略。一方麵,派出得力使節前往後金,試圖通過外交手段解決問題;另一方麵,則積極探尋新的購馬渠道,確保軍隊有充足的戰馬可用。
這場關於馬市換馬的會議雖然困難重重,但也讓三位將領更加明確了目標和方向。他們深知責任重大,必須全力以赴克服眼前的難關,以保障國家的安全和穩定。
乾清宮。
宮廷深處彌漫著緊張而壓抑的氣氛。
宣大監軍太監劉一正與大同總兵袁樞、宣府總兵何可綱三人齊心協力。
共同撰寫了一封言辭懇切的疏奏,並將其聯名呈遞給至高無上的崇禎皇帝。
與此同時,身處乾清宮的崇禎皇帝正襟危坐於龍椅之上,麵色凝重地翻閱著堆積如山的奏折。
突然,兩份重要的報告映入他的眼簾:一份來自孫傳庭,詳細彙報了湖北地區賑災工作以及對災民的分流安置情況;
另一份則揭露了當地的士紳地主妄圖插手開銀礦之事。看到這些消息。
崇禎皇帝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緊握著拳頭,額頭上青筋暴起,心中憤憤不平。
“這群可惡的士紳地主,竟敢趁國難之際謀取私利!”崇禎皇帝怒不可遏地拍案而起。
聲音響徹整個宮殿。他深知開銀礦對於國家財政的重要性,但這些貪婪之徒卻隻想著自己的利益。
完全不顧百姓的死活和國家的安危。想到此處,崇禎皇帝愈發憤怒,眼中閃爍著淩厲的光芒。
崇禎分彆給宣大兩總兵和宣大監軍太監劉一正,還有湖北巡撫孫傳庭批複奏疏。
崇禎深思熟慮後,朱筆一揮:“已換回之戰馬速速送往京師,不得有誤!
然此事須謹慎行之,因後金韃子與蒙古已有察覺,馬市換馬就到此為止。”
他明白這些戰馬將成為保衛大明江山的重要力量,但也清楚此時形勢微妙,稍有不慎便可能引發嚴重後果。
崇禎翻開了湖北巡撫孫傳庭的奏疏,字裡行間透露出孫傳庭的忠誠與決心。
讓崇禎深感欣慰。他毫不猶豫地下達旨意:“朕知汝忠勇可嘉,當放手去做,勿需顧慮。
朝廷永遠是汝等堅實之盾,定當全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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