茸茸搖頭:“此人意圖暫時不清楚,反正對虞子蕁不是好意是肯定的!一會兒,你示意焱煬他們見機行事!”
這時,虞子茳將腦袋湊了過來,軟糯撒嬌一般喊道:“茸茸姐姐!你們在說說什麼?子茳也好想聽哦!”
白茸茸摸了摸他的頭道:“弟弟乖!你要不先回去?這裡人太多了!一會擠到你!”
虞子茳卻將白茸茸的手拿了下來道:“姐姐彆看我小!我還是很厲害的!可以保護你的!”
白茸茸微微一笑,她總隱隱覺得虞子蕁的這個堂弟有股說不上來的奇怪感覺。
門外的吵嚷聲吵醒了頭疼欲裂的虞子蕁,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緩緩睜開眼睛,又是熟悉的一幕……
她?怎麼會在自己榻上?
此時的柳夢幽還是雙眼無神的盯著床頂,並沒有其他反應。
虞子蕁將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狐疑道:“奪魄並沒有解除,所以不可能是她自己過來的!”
聽到殿外有人說話,他才意識到,有人設計了這場尊主的風流韻事。
他剛想給柳夢幽穿上衣物,才發現她的衣物並沒有在殿內。於是他用被子將柳夢幽裹好藏了起來……
門外響起了虞子茳的聲音:“子蕁堂兄!你起來了嗎?我有急事找你呀!”
虞子茳並沒有等他回複,直接推開了門,帶著一群人走了進來。
“子蕁堂兄,昨晚子茚堂兄一直未歸,我很擔心呀!就算你和小郡主再怎麼如膠似漆那也要顧及他的安危呀!”虞子茳說著就走過去撩起床榻的帳子。
帳子緩緩被撩開,映入眼簾的卻並不是虞子茳口中的“如膠似漆”。
隻見虞子蕁獨自一人按壓著自己的太陽穴,一臉表情痛苦的躺在淩亂的床上。
眾人一看,立刻有人嗬斥道:“是誰一大早說尊主欺辱了小郡主的?這哪裡有小郡主身影?”
一位白胡族長:“對呀!對呀!我也是聽到有人稟報說尊主拒絕娶郡主卻與郡主強行圓房了,我才過來的!”
族長們都氣得直接用法杖使勁跺地:“到底是誰在造謠我妖族尊主的!太大膽了!”
虞子茳皺眉勸說道:“各位族長,大人,彆生氣!一定是有小人想要我狐族大亂,才亂說的!我去給堂兄找件衣服,讓他起身!我們再慢慢商議!”他說著就去虞子蕁房中的大衣櫃前挨個翻找。
虞子蕁挑眉:“堂弟!衣服不就在最上麵嗎?怎麼你把我所有的衣櫃都打開了?”
虞子茳笑道:“這件嗎?我剛剛覺得這件不好看,所以想另外找一件!”他說著,卻將拳頭緊緊握緊。
歸鑫看了一眼眾人道:“既然是個誤會,那就請各位長老大人們回去吧!尊主大人要起身用早膳了!”
話畢,眾人跟著歸鑫出門,虞子茳不甘的回望了一下屋裡的每個角落。
等送走眾人後,歸鑫,白茸茸等人才推門進入虞子蕁寢殿。
虞子蕁雙眼盯著茸茸說道:“你可不許在生我的氣!不許在負氣離開了!”
茸茸淡淡道:“我要生氣,我就不會跟著虞子茳過來了!”
虞子蕁將柳夢幽從床底拖出,然後解釋道:“我昨晚並沒有去找過她,她今早就衣衫不整的出現在我榻上!而且她的衣服鞋襪都沒有!”
歸鑫:“這一看就是有人把她抱過來的!而且她的奪魄並沒有解開!”
白茸茸:“不止這些!我仿佛記得昨晚是我送虞子蕁回來的,也就是說柳夢幽是子時後才被人送到這裡來的!”
梔森:“今早我們都被人叫醒,說是尊主和柳夢幽同房卻不想負責娶她!”
這時,梔森不經意一眼看到了柳夢幽裙上仿佛有星點血跡。
她立馬走到虞子蕁床榻邊,掀開所有榻上的東西仔細查看。
幾人看她這樣便圍了過來。
梔森緩緩說道:“看柳夢幽裙上的點點血跡,她昨晚應該破身了!而尊主榻上並無血跡!證明她就是被人從其他地方帶過來嫁禍尊主的!”
歸鑫接著分析:“還好尊主把柳夢幽藏了起來,不然被族老和官員看見定會逼著尊主娶柳夢幽為狐後!尊主肯定會極力反抗,這時就會有不利於尊主的言論傳出……”
白茸茸:“狐族崇尚一夫一妻製,狐王隻有狐後一個妻子!這樣一鬨就算廢不掉妖尊之位,但是狐王之位肯定不保!可見那人是衝狐王之位來的!”
焱煬撓了撓頭:“有資格爭狐王之位的隻有尊主的兩位堂弟了!剛剛虞子茳就在這裡,可虞子茚去哪了呢?”
說起虞子茚,茸茸突然想起了昨晚在花園懲治的登徒子,好像說過自己是世子。
白茸茸一拍腦門道:“昨晚我送完尊主在回房的花園碰到一個自稱是世子的登徒子,他威脅我要是不跟他走就滅我父母,我一怒就用……驚魂抽了……他!”
眾人:……
那肯定很疼,很慘,不過抽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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