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容雅將拳頭緊緊握住,她恨恨道:“她柳夢幽當初仗著有孕是怎麼折磨我的!我可現在都還記憶猶新!夫君不讓我去出口惡氣,我怎麼能安心養胎?”
虞子茚沉思片刻道:“那你等我與父親商議一下!”
陸容雅點頭。
半晌後,虞子茚回到房內,他對陸容雅說道:“父親答應可以去虞子茳那邊,但必須要在後日小郡主的誕生宴上去!且你不許惹麻煩!不然我可不敢保證父親會做出什麼!”
陸容雅聽後連忙笑道:“多謝夫君!雅兒事後定然好好養胎,絕不亂來!”
虞子茚看了一眼陸容雅,隨即將一個麵具丟給了她道:“你臉上的傷勢已經不適合帶麵紗了!這個給你用!你要記住白茸茸的話,切不可再使用異類妖丹!”
陸容雅答應後,虞子茚轉身離開。
九冥宮內——
茸茸鼓搗了半天符籙又跑到了歸鑫的煉器室裡。
歸鑫無奈問道:“茸茸,你不是在和阿垚學畫符嗎?你這又是在做什麼?”
茸茸並沒有回答他,而是認真的鼓搗著手裡的靈石。
歸鑫一直站在她身後看著,始終不明白她到底在做什麼。
就在她“叮叮當當”搞了半個時辰之後,她突然嘀咕了起來:“該用什麼來做筆尖呢?”
沉默片刻後,白茸茸突然發出詭異的笑聲:“嘿嘿嘿……我有辦法了!”
隻見她從乾坤袋裡掏出虞兗的那根斷尾,然後用冰魄輕輕一削。
一根狐尾瞬間變成兩節。一節是沒有尾尖的大粗尾巴,另一節是小小的尾巴尖兒。
這一幕看的歸鑫尾巴一縮,冷汗直流,仿佛是割的自己尾巴一般。
茸茸將粗尾那頭收好,再把尾尖那頭放入剛剛煉製的東西當中。
隨後,那東西發出奇異的橙色光芒。
此光衝破天際,照亮了整個六界。
歸鑫鬱悶:“得了!又是一件金星上品法……”他話還沒說完,就趕緊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茸茸手中拿著的是什麼?他仔細一看竟然是一支毛筆。
歸鑫一臉無語的說道:“茸姐!你能解釋一下,這是什麼嗎?怎麼會做一支筆出來?”
茸茸做出的東西顛覆了歸鑫這個煉器師的認知,他的內心世界正在一點一點崩塌。
茸茸拿起橙光閃閃的毛筆笑道:“我畫符籙的筆不太好用!於是就自己做了一支法器毛筆唄!”
歸鑫一聽立刻掐住自己的人中衝出了煉器室。
茸茸一臉茫然:“鑫哥!你彆跑啊!”
她話還沒說完,歸鑫已不知去向。
茸茸無奈的拿著自己的神器毛筆回了自己房內。然後,她拿出符紙和墨汁,即興畫了起來。
不過神器毛筆的確好用,基本是張張成功。
茸茸拿著這一疊符籙來到歸垚房中時,歸鑫正在他的房裡崩潰。
一見茸茸來了歸鑫不淡定了:“她運氣太好就不說了,現在連用個毛筆都要做個神器!”
歸垚拍了拍歸鑫的肩膀道:“哥!你冷靜一點!她可是天道搶著喂飯吃的茸姐!沒什麼!你要學會接受!”
他話剛剛說完,茸茸就把一疊符籙放在桌上。
歸垚:……
他能收回剛剛對歸鑫說的話嗎?這一疊符籙一看就是張張上品。如果是自己畫這一疊可能會用一年時間都不一定能成。
歸垚的想法沒有誇張,畫符籙也是極需要運氣的。如果要畫成這樣一疊張張都是上品的符籙是需要大量精力和時間的。
這下換歸垚崩潰了。
他帶著哭腔大喊:“尊主!你快點來領走你媳婦!我們不想和她玩耍!”
歸鑫連忙拍著自己弟弟的肩膀安慰道:“弟!你冷靜一點!她可是天道搶著喂飯吃的茸茸!沒什麼!你要學會接受!”
這句話被原封不動的還給了歸垚,他此刻隻覺得自己的臉麵火辣辣的疼。
虞子蕁聽到他們兩兄弟的呼聲,不緊不慢的來到這裡。
兩人一見虞子蕁抱頭痛哭:“尊主的小媳婦太可怕!以後我們不和她玩了!”
虞子蕁一臉懵逼:“茸茸你對他們做什麼了?怎麼連一向冷靜的阿鑫都成了這副模樣?”
茸茸雙手一攤:“我就做了隻毛筆,畫了幾張符!怪我咯?”
兩人一聽又是一陣哭天搶地的大嚎:“一隻毛筆?幾張符?哇哇哇哇……茸茸氣死人不償命……太欺負人了!”
虞子蕁挑眉一看桌上的符籙和茸茸手中的毛筆,瞬間明白了一切。
她白茸茸無意間一出手就快逼瘋狐族的兩大護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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