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的鱷魚被血腥味吸引,紛紛圍了過來。鱷魚的眼睛閃著凶光,張著血盆大口,讓人不寒而栗。
“大家圍成圈,背靠背!”小哥大聲喊道。眾人迅速靠攏,緊張地注視著四周不斷靠近的鱷魚。
阿寧的心跳急速加快,她緊緊握著手中的弓箭,手心已滿是汗水。“這可怎麼辦?我們怎麼才能擺脫這些家夥!”
林風眉頭緊皺,努力思索著對策。“我試試看能不能用符咒驅趕它們。”說著,他口中念念有詞,手中的符咒閃耀出光芒。
然而,鱷魚並沒有被符咒所嚇退,反而更加凶猛地撲了上來。
小哥揮舞著黑金古刀,一次次擊退靠近的鱷魚。他的手臂因為用力而微微顫抖,但眼神依然堅定。“大家小心,彆讓它們有機可乘!”每一次揮刀都帶著淩厲的風聲,刀光在昏暗的沼澤中閃爍。刀刃與鱷魚堅硬的鱗片碰撞,濺出點點火星。
無邪喘著粗氣,手中的匕首緊緊攥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得想辦法離開這片沼澤!”他的眼神焦急地四處張望,尋找著可能的出路。他的衣服早已被泥水和汗水濕透,緊緊貼在身上。
老癢的雙腿發軟,聲音帶著哭腔。“我感覺我們要完了,這根本逃不出去啊!”
“閉嘴!”阿寧嗬斥道,“隻要我們團結一致,就一定能找到出路!”阿寧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果敢,她的頭發被汗水濕透,貼在臉頰上。她的衣衫在與鱷魚的搏鬥中被撕破,露出一道道傷痕。
就在這時,一條體型巨大的鱷魚猛地撲向林風。阿寧眼疾手快,一箭射向鱷魚的眼睛。鱷魚吃痛,翻滾著落入水中。
“謝謝!”林風感激地看了阿寧一眼。
“彆分心,注意周圍!”阿寧喊道。
眾人在沼澤中艱難地抵抗著鱷魚的攻擊,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泥水和血水浸濕。泥水混合著血水,在他們身上留下一道道汙濁的痕跡。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腥氣,讓人感到窒息。
“那邊好像有塊比較堅實的地方,我們往那邊移動!”無邪指著不遠處喊道。
小哥率先開路,黑金古刀在身前揮舞,為眾人開辟出一條道路。他的動作迅猛而有力,每一步都深陷在泥濘中,但依然堅定地向前。他的身上濺滿了泥水和鱷魚的血,看上去猶如一尊浴血的戰神。
大家深一腳淺一腳地朝著那塊堅實之地靠近。腳下的泥土時而鬆軟,時而堅硬,讓他們的步伐變得異常艱難。每邁出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泥潭。
好不容易到達了那裡,眾人暫時得以喘息。
“可是汪家人還在後麵追著,我們不能在這裡久留。”林風說道。他的呼吸急促,臉色蒼白。汗水不斷地從他的額頭滴落,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憂慮。
“看看能不能找到穿過這片沼澤的方法。”小哥說著,目光在四周搜索著。他的眼神銳利,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他的傷口因為劇烈的運動而重新裂開,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但他卻渾然不覺。
突然,無邪發現了一些枯木。“也許我們可以用這些枯木做成簡易的筏子,漂浮過去。”無邪的眼中閃過一絲希望。他的眼睛因為疲憊而布滿血絲,但此刻卻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大家覺得這個辦法可行,立刻動手收集枯木。
就在他們忙碌的時候,鱷魚再次發起了攻擊。
“彆管它們,先把筏子做好!”小哥喊道。他的聲音充滿了緊迫感。他奮力抵擋著鱷魚的進攻,為大家爭取時間。
眾人加快了速度,終於做好了筏子。
“大家上筏子,快!”小哥催促道。
眾人紛紛跳上筏子,用手中的武器劃動著泥水,試圖讓筏子前進。
可是沼澤中的水流十分複雜,筏子不停地打轉。
“這樣不行,我們得保持一致的方向!”阿寧喊道。她的聲音因為緊張而變得尖銳。她努力調整著自己的姿勢,試圖控製筏子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