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這霧氣透著蹊蹺。”小哥沉聲道,他的聲音低沉而冷峻,於這靜謐且彌漫著神秘霧氣的山穀中回蕩,恰似一道振聾發聵的警示鐘聲。
他那雙深邃如淵的眼睛,帶著無比的警惕,銳利地掃視著四周的每一寸角落。手中緊握著的黑金古刀,在微弱的光線裡閃爍著冷冽的寒芒,宛如暗夜中的星辰。那霧氣濃稠如牛乳,厚重似棉絮,絲絲縷縷地縈繞在眾人的身周。眾人隻覺有一種冰冷且詭異的觸感撲麵而來,仿佛有無數雙隱匿在暗處的眼睛,正虎視眈眈地窺視著他們。
眾人的神經瞬間再度緊繃,心弦被拉扯到極致。
他們小心翼翼地在霧氣中摸索著艱難前行,每邁出一步,都好似踏入了深不見底的未知深淵。腳下的地麵潮濕而鬆軟,稍有疏忽,便可能陷入其中,難以自拔。
“老公,我心裡著實害怕。”阿寧緊緊挽著林風的胳膊,聲音微微顫抖,透著難以掩飾的不安。
她那向來堅毅的麵容,此刻卻被恐懼所占據,嬌軀止不住地微微顫抖,恰似一隻驚慌失措的小鹿。她的眼神中盈滿了對未知危險的恐懼,以及對林風深深的依賴,眼眶中隱約有淚光閃爍,楚楚可憐。
“彆怕,老婆,有我在。”林風柔聲安慰著阿寧,目光卻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急速加快,額頭上也沁出了細密的汗珠。但為了安撫阿寧,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堅定且沉穩,仿佛能抵禦一切風雨。
林風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慌亂,好為阿寧撐起一片安全無虞的天空。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緊了阿寧的手,想將那一絲溫暖和力量源源不斷地傳遞給她。
就在這時,老癢突然驚慌地喊道:“不好,前麵有動靜!”
老癢的聲音尖銳且急促,猶如一道驚雷,瞬間打破了這短暫的寧靜,讓眾人的心臟猛地一縮。老癢的眼睛瞪得滾圓,臉上寫滿了驚慌失措,身體因為過度緊張而微微顫抖,仿佛被恐懼凍結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眾人聞聲,急忙停住腳步。隻見一群黑影從霧氣中緩緩走出,正是那令人聞風喪膽的汪家組織的人。
他們如同幽靈一般悄然出現,個個身著黑色的勁裝,臉上戴著冰冷的麵具,隻露出一雙雙冷酷無情的眼睛。那眼神中充滿了殺意和貪婪,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吞噬殆儘。
他們的身影在霧氣中若隱若現,仿若從地獄中爬出來的猙獰惡鬼。這些人行動整齊劃一,步伐穩健有力,顯然是經過了嚴格訓練的冷酷殺手。
“哼,沒想到竟會在這裡碰到你們。”為首的汪家人冷冷說道,他的聲音仿佛從九幽地獄深處傳來,帶著刺骨的寒意和深深的嘲諷。
他身形高大威猛,猶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峰。手中握著一把鋒利無比的長劍,劍身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高高在上的傲慢,仿佛眾人在他眼中不過是任其宰割的柔弱羔羊。
小哥毫不猶豫,立刻將無邪護在身後,厲聲說道:“你們想乾什麼?”
小哥的聲音低沉而有力,蘊含著無儘的憤怒,仿佛能將周圍的霧氣都燃燒起來。他的身姿挺拔如鬆,好似一麵堅不可摧的銅牆鐵壁,將無邪牢牢守護在身後。
小哥的肌肉緊繃,每一寸肌膚都做好了隨時投入戰鬥的準備。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汪家首領,手中的黑金古刀微微顫動,仿佛已迫不及待地渴望飲下敵人的鮮血。
“當然是阻止你們離開。”汪家人不屑地說道,話語中充滿了傲慢與自負,仿佛這一切都儘在他們的掌控之中。
他手中的棍棒被握得嘎吱作響,仿佛在宣泄著他內心的狂妄。胖子的眼神中瞬間充滿了怒火,熊熊燃燒,恨不得立刻衝上去與汪家人拚個你死我活。他的胸膛劇烈起伏,大口喘著粗氣,猶如一頭被激怒的狂暴雄獅。
汪家人二話不說,直接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刹那間,暗器、飛鏢如同狂風暴雨般紛紛朝著眾人呼嘯而來。暗器在霧氣中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寒光,發出尖銳刺耳的破空聲,仿佛是死亡的淒厲呼嘯。
暗器的種類繁多,有鋒利至極的飛鏢、帶著致命劇毒的銀針,還有一些形狀奇特、難以捉摸的暗器,讓人防不勝防。這些暗器如同密密麻麻的蝗蟲,鋪天蓋地而來,幾乎將眾人所有的退路都封死,讓人無處可逃。
“大家小心!”小哥大聲喊道,聲音中充滿了急切與擔憂。
他的身形瞬間如鬼魅般閃動,黑金古刀在他手中化作一道幻影,精準而迅速地將飛向無邪的暗器紛紛擊落。每一次揮刀都帶著淩厲無比的風聲,展現出他超凡脫俗的身手和令人驚歎的反應速度。
小哥的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沒有絲毫的拖遝與猶豫。他的身影在暗器雨中穿梭自如,仿佛在跳著一場驚心動魄的死亡之舞。
林風見狀,急忙施展法術,口中念念有詞:“天地玄宗,萬氣本根,廣修億劫,證吾神通。三界內外,惟道獨尊,體有金光,覆映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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