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終於逃出來了!”胖子如同一灘爛泥般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整個人仿佛被抽乾了所有力氣。他身上的衣服破碎不堪,布條隨著風飄動,傷口縱橫交錯,鮮血與塵土混合,狼狽到了極點。他的雙眼布滿血絲,眼神中透露出劫後餘生的慶幸和深深的疲憊。
眾人也都氣喘籲籲,胸膛劇烈地起伏著,還沒來得及撫平急促的呼吸,便開始商量接下來的對策。
阿寧緊皺眉頭,目光如炬,警惕地掃視著四周,“咱們得趕緊離開這兒,汪家的人說不定馬上就會追上來。”風吹起她淩亂的發絲,汗水浸濕的幾縷貼在臉頰上,卻也無暇顧及。她的眼神堅定而決絕,仿佛已經做好了迎接任何危險的準備。
無邪重重地點了點頭,臉色蒼白如紙,“沒錯,可咱們現在都累得精疲力竭,得先找個安全的地方休整休整。”他的手臂上滿是深深淺淺的劃痕,鮮血還在不停地滲出,每一道傷口都像是在訴說著剛剛經曆的艱險。無邪的嘴唇乾裂,聲音也變得沙啞起來。
小哥依舊沉默不語,隻是專注地擦拭著黑金古刀,眼神冷峻而堅定。刀身在夕陽的餘暉下閃爍著寒芒,仿佛在訴說著即將到來的戰鬥。那刀上的血跡還未乾涸,散發著一股令人膽寒的氣息。小哥的身上同樣布滿了傷口,衣衫襤褸,但他的身姿依舊挺拔如鬆。
林風憂心忡忡,“我總覺得這事兒沒那麼簡單,咱們好像掉進了一個巨大的陰謀裡。”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額頭上的皺紋寫滿了憂慮,眼神中透露出對未知的恐懼和迷茫。林風的雙手因為過度緊張而微微顫抖。
老癢一臉驚恐,聲音顫抖著附和道:“我也這麼覺得,這一路實在是太邪乎了。”他的腿上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每動一下都疼得齜牙咧嘴,鮮血不斷地往外滲,染紅了腳下的土地。老癢的臉色蒼白如紙,眼神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恐懼。
就在這時,一陣陰森的風猛地吹來,帶著一股徹骨的寒意,仿佛能穿透人的骨髓。風中似乎還夾雜著隱隱約約的詭異聲響,讓人脊背發涼。
“大家小心!”小哥突然出聲警示,聲音如洪鐘般響亮。
眾人頓時神經緊繃,緊緊握住手中的武器,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出白色。
突然,周圍的樹林中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響,急促而雜亂,像是有無數雙腳步在瘋狂奔跑,又似是狂風在林間呼嘯,還夾雜著低沉的咆哮,讓人毛骨悚然。
“這到底是什麼聲音?”胖子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身體不自覺地往後縮,聲音顫抖得厲害,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從胸口蹦出來。
無邪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不清楚,但肯定不是什麼好兆頭。”他的心跳急速加快,冷汗不停地從額頭滾落,劃過臉頰,刺痛了他的傷口。
“準備戰鬥!”阿寧大聲喊道,眼神中滿是決絕,仿佛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隻見一群黑影從樹林中竄出,速度快如閃電,帶起一陣狂風。黑影所到之處,樹葉紛紛飄落,氣氛瞬間變得緊張到了極點。
無邪迅速施展出符咒,光芒瞬間照亮了前方。
這才看清,那些黑影竟是一群模樣怪異的生物。它們身形扭曲,獠牙尖銳,爪子鋒利如刀,閃爍著寒光,眼睛裡透著詭異的光芒,仿佛能攝取人的靈魂,皮膚仿佛被燒焦,布滿了猙獰的裂痕,散發著惡臭,令人作嘔。有的怪物身上還流淌著綠色的黏液,滴落在地上發出“滋滋”的聲響。
老癢嚇得聲音都變了調,“這都是些什麼怪物?”他的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雙手緊緊握著棍棒,卻止不住地顫抖。
小哥二話不說,直接揮刀衝向怪物,動作淩厲如風。黑金古刀在他手中揮舞得虎虎生風,每一刀都帶著雷霆萬鈞之勢,刀光閃過之處,怪物發出淒厲的慘叫。
林風也施展出法術,光芒四射,如絢麗的煙火。光芒在怪物群中炸開,照亮了周圍的黑暗。
胖子揮舞著棍棒,大聲喊叫給自己壯膽,“來啊,你們這些怪物!”
阿寧身形敏捷,在怪物群中穿梭,尋找著弱點,每一次出擊都精準無比。她的匕首在怪物身上劃過,帶出一道道血痕。
無邪的符咒不斷釋放,暫時壓製住了怪物的進攻。
但怪物越來越多,如潮水般湧來,源源不斷。它們前赴後繼,似乎根本不畏懼死亡。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咱們得想辦法突圍!”無邪喊道,聲音因為緊張而嘶啞,喉嚨仿佛要被撕裂。
“跟我來!”小哥高喊著,衝在前麵開路,刀光閃爍,鮮血飛濺。他的身影在怪物群中左衝右突,如同一尊戰神。
眾人緊跟其後,奮力拚殺,與怪物展開殊死搏鬥。他們的身上濺滿了怪物的鮮血,卻絲毫沒有退縮。
然而,逃跑途中,一條湍急的河流攔住了去路。河水洶湧澎湃,浪花拍打著岸邊,發出巨大的轟鳴聲。河水渾濁不堪,水麵上還漂浮著樹枝和雜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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