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不行,我們得想辦法突圍!”阿寧喊道。她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眼神中卻依然充滿了堅定。
可是,雪狼們圍得水泄不通,根本沒有突圍的機會。
眾人的心跳如同戰鼓,在這冰天雪地中急促地敲響。胖子喘著粗氣,雙眼布滿血絲,揮舞著棍棒的手臂已經酸痛不堪,但他依舊奮力地驅趕著靠近的雪狼。
棍棒每次揮動,都帶著呼呼的風聲,然而胖子的力量也在逐漸消逝,動作變得越來越遲緩。他那圓胖的臉上汗水如注,與飄落的雪花相遇,瞬間凝結成冰珠。
雪花不斷地落在他的肩頭,仿佛要將他壓垮,但胖子依舊頑強地挺立著,嘴裡不停地咒罵著:“這些該死的畜生,胖爺我可不會輕易倒下!”
無邪腿部的傷口不斷滲出血液,染紅了腳下的雪地,每一次移動都伴隨著刺骨的疼痛,但他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倒下。手中的匕首閃著寒光,刺向那些撲上來的雪狼。
他的眼神中燃燒著不屈的火焰,儘管身體已經疲憊不堪,但心中的鬥誌卻絲毫未減。無邪的頭發早已被汗水濕透,貼在額頭上,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仿佛下一秒就會耗儘所有的力氣。他的腦海中不斷閃過各種念頭:“不能就這樣放棄,一定要活著出去!”
阿寧的肩膀傷口深可見骨,鮮血不停地流淌,冰冷的風刮過,帶來鑽心的疼痛。然而她的眼神卻越發堅毅,手中的劍揮舞得虎虎生風,每一劍都帶著她的憤怒和不屈。她的秀發在風中淩亂,卻更增添了幾分英氣。
阿寧的喘息聲在寂靜的雪地中格外清晰,她的體力已經接近極限,但手中的劍卻沒有絲毫的遲疑。每一次揮劍,她都在心裡告訴自己:“一定要堅持住,不能成為大家的累贅!”
林風的額頭腫起一個大包,視線有些模糊,但他口中的咒語未曾停歇,那神秘的力量一次次擊退雪狼的進攻。他的聲音已經變得虛弱,但咒語的節奏卻沒有絲毫紊亂,仿佛是他最後的倔強。
林風的臉色蒼白如紙,嘴唇毫無血色,卻依然堅持著念動咒語。他的身體搖搖欲墜,卻憑借著頑強的意誌支撐著:“我不能倒下,大家還需要我!”
小哥則如同一尊戰神,與頭狼的戰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頭狼的攻擊愈發瘋狂,它的獠牙一次次逼近小哥的咽喉,而小哥每次都能以極其驚險的動作避開,同時手中的匕首在頭狼身上留下一道道新的傷口。
頭狼的身上鮮血淋漓,而小哥也並非毫發無損,他的衣衫被撕破,身上布滿了抓痕。小哥的眼神冷酷而專注,每一個動作都精準而致命。他的心中隻有一個信念:“一定要戰勝這頭狼,保護大家!”
雪地上,鮮血與雪花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慘烈的畫麵。眾人的體力在急劇消耗,可雪狼們的攻擊卻沒有絲毫減弱的跡象。
“啊!”胖子怒吼著,一棒砸在一隻雪狼的背上,那雪狼慘叫一聲,倒在雪地裡,但立刻又有其他雪狼補上了空缺。胖子的汗水混合著雪水,從他的臉頰滑落,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
他的雙臂已經麻木,卻依然機械地揮動著棍棒,仿佛那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他的雙腳在雪地裡深陷,每一次移動都顯得無比艱難。
無邪一個踉蹌,差點被一隻雪狼撲倒,他用儘最後一絲力氣,將匕首刺入雪狼的腹部,雪狼哀嚎著倒在一旁。無邪大口地喘著氣,眼神卻始終緊盯著周圍的雪狼,不敢有絲毫的鬆懈。他的心跳聲在耳邊回蕩,每一次跳動都像是在為他的堅持加油鼓勁。他的喉嚨乾渴得幾乎要冒煙,卻顧不上這些,隻想著如何擊退眼前的敵人。
阿寧的劍已經出現了缺口,但她的攻擊依然淩厲,一隻雪狼被她劃傷了眼睛,憤怒地嚎叫著。阿寧的手臂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顫抖,但她依然咬牙堅持著。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仿佛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她的衣服在戰鬥中被扯破,露出的肌膚上布滿了血痕和淤青。
林風的咒語聲開始變得虛弱,但那光芒還是能暫時逼退靠近的雪狼。林風的嘴唇已經乾裂,臉色蒼白如紙。他的身體搖搖欲墜,但心中的信念卻支撐著他繼續戰鬥。他的眼前開始出現幻覺,仿佛看到了溫暖的篝火和舒適的床鋪,但他用力地甩了甩頭,讓自己保持清醒。
小哥的身上也增添了不少傷口,他的衣衫已經破爛不堪,然而他的眼神卻越發堅定,仿佛燃燒著無儘的怒火。他的每一次攻擊都帶著必殺的決心,不給頭狼絲毫喘息的機會。他的肌肉緊繃,每一塊都充滿了力量,儘管身上傷痕累累,卻依然散發著讓人敬畏的氣勢。他的傷口不斷滲出血液,在雪地上留下一串觸目驚心的紅色腳印。
“大家堅持住!”小哥大喊一聲,再次衝向頭狼。
頭狼猛地撲來,小哥側身躲過,順勢將匕首狠狠地紮進頭狼的後腿。頭狼痛苦地咆哮著,轉身用巨大的身軀撞向小哥。小哥被撞得飛了出去,重重地落在雪地上,濺起一片雪花。雪花落在小哥的臉上,瞬間融化,與他臉上的血水混合在一起。他的耳朵嗡嗡作響,眼前一陣發黑,但他還是強撐著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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