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格爾身上有股味兒。”韓秋無奈道:“我受不了。”
已經是不叫“學長”,改叫“芬格爾”了。
在路明非睡覺時,韓秋和芬格爾根據各種問題展開探討。
在經過激烈的交鋒後,芬格爾認可了韓秋這個極品,韓秋認可了芬格爾這個沙雕。
路明非仔細嗅了嗅,可能是在芬格爾身邊待久了,已經有所習慣。
味道這種東西,就好比上茅廁,剛進去的時候會覺得很臭,蹲了一段時間也就感覺不到了,甚至自己的身上也會沾染這種味道。
“學院過分啊,竟然讓你一個‘s’級陪我們一起等車。”芬格爾義憤填膺地說:“譴責,必須強烈譴責。”
“芬格爾,就算有飛機來接路明非,你跟我也沒有被捎一程的資格。”韓秋合起書,走過來還給芬格爾。
芬格爾的表情變了變,但還是堅持譴責:“瞧你這話說的,我是這麼想的嗎?我在為我們的‘s’級新生抱不平!這不是我能不能坐飛機的事情。”
“學長,其實也還好。”路明非說:“古德裡安教授太忙了,沒時間安排,坐火車的事情,我是同意了的。”
“原來如此,你怎麼能同意呢?”芬格爾掰手指說:“第一,你是‘s’級,該有的待遇要有。第二,你是‘s’級,該有的格調要有。第三,你是‘s’級,總不能精神萎靡地抵達學院。第四,你叫我芬格爾就好了,學長什麼的,聽起來不太舒服,把我給叫老了。”
“你本來就老。”路明非說。
“但我懷有一顆年輕的心,心不老,我永遠都跟你們一樣是卡塞爾學院的新生。”芬格爾像是做著演講,高舉雙手。
此刻,遠方傳來鈴聲和火車汽笛聲。
“列車來了。”芬格爾趕緊站起身,現在扯彆的都是虛的,他隻想上車。
“芬格爾,帶上行李!”韓秋提醒道。
“不帶。”芬格爾囂張地說:“飯我都吃完了。”
“靠,你也太沒契約精神了!”韓秋擺出國際友好手勢。
“契約也得看是什麼契約,跟凡爾賽條約差不多的東西,沒理由遵守。作為德國人,我很合格。”芬格爾說。
1000次快車進站,一個穿著列車員製服的人搖著鈴鐺,左手手電,右手刷卡機。
“芬格爾,你還沒退學啊?”列車員接過芬格爾的車票。
“還能苟幾年。”芬格爾沒臉沒皮地說。
路明非站在韓秋旁邊,緊皺眉頭,他總覺得哪裡奇怪,卻又說不上來。
“我怎麼感覺,我得集中注意力才能感覺到這個列車員的存在?”路明非說。
就那種稍一回頭,就搞忘了這個家夥。
甚至於一眼看過去,會自然而然地忽視。
“那是他的言靈效果啦。”芬格爾鑽進列車,“快上車吧。”
“言靈?”路明非一頭霧水。
這到底是什麼學院,血統、言靈,一堆聽不懂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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