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體而言,韓秋的傷勢更重。
方才酒德麻衣被韓秋找到破綻,眼見隻剩下幾寸的砍刀就要落在腦袋上,酒德麻衣隻能用身體撞擊韓秋,以確保自身安全。
身軀碰撞的瞬間,韓秋直接一口咬在了酒德麻衣的肩膀上。
“沒辦法啊。”韓秋舔了舔嘴唇,說道:“妹子,你挺香的呀,不咬一口還感覺不太出來。”
“我比較好奇,你不痛嗎?小臂那裡都快能看見骨頭了。”酒德麻衣覺得麵前的這個家夥就是個怪物。
格鬥經驗不足,兵器拉胯,血統似乎也沒有特彆高,但就是難纏。
“沒感覺到。”韓秋雲淡風輕地說。
“了不起,佩服,你比我之前遇到的一個三年級有意思。”
“三年級?”
“這個並不重要,還打嗎?說實話,我不知道你的言靈效果能持續多久,但繼續下去的話,我們兩個之間得有個人倒下,甚至死亡。”酒德麻衣罵道:“原來狗皮膏藥是真的可以用來形容人,你再靠近點我就繼續動手了。”
韓秋隻能站好不動,兩人四目相對,不到三米的距離。
“我能跟你耗一整天。”韓秋說:“或者你離開,我辦事,不喜歡有外人在,而且我比較趕時間。”
“那正好,我不趕時間,而且潛水服被你弄破了,得回去換一套。要不,到此為止?戰場上見到,再各憑本事。”酒德麻衣以為他是為了龍骨十字而來。
“也行。”
“話說,湊這趟熱鬨,你都不穿潛水服的嗎?”酒德麻衣問。
“包裡,到地方再換也不遲。”
酒德麻衣敲了敲自己的頭,“哎喲我去,我這腦袋。”
“那你走吧,等你走了我再離開。”
“你怎麼知道我走沒走?”
韓秋聳聳肩,“我是言靈批發商,感知類的也不是沒有。”
“厲害,人才,有沒有興趣加入我的團隊?”
“沒興趣。”
“行吧。”
酒德麻衣往井口走,韓秋跟在後麵。
“姑娘芳名,又芳齡幾何?”韓秋忽然問道。
“酒德麻衣,另外,不要問女人的年紀。”酒德麻衣回頭,很嚴肅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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