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秋問過韓先生,耶夢加得和諾頓,是不是同一種狀況。
韓先生的回答是:完全不一樣。
老唐的存在其實是諾頓主意識沉睡過程中分出的一小部分,而耶夢加得,她一直清醒。
隻是演著演著,她就分不清了,自己到底是那條中庭的蛇,還是那個女孩。
“來來來,乾杯,乾杯!”芬格爾舉起酒杯,趁路明非一個不注意,搶走了他的鴨腿。
“芬格爾,還給我!”
“你可是主席,注意影響,要保持風度。”芬格爾提醒道,旋即又補充一句:“你敢搶回去,我就往死裡寫你的黑料。”
“黑料?什麼黑料?”諾諾恰巧又逛了回來,聽到有黑料,耳朵立刻就湊了過來。
……
“來,喝,芬格爾,你養魚呢?”韓秋指著芬格爾手裡的酒瓶質問道。
夜很深了,宴會也早就散去,誰也沒想到,大家能瘋上一整天。
路明非,芬格爾,韓秋,作為最後離開的三人,見酒水還剩了一些,索性一人拎個塑料袋,一邊往宿舍走,一邊繼續喝。
“瞧你這話說的。”芬格爾仰頭把瓶子裡最後一口酒喝下,“爽!”
“來來來,唱歌,唱歌!”路明非應該是喝多了,走路搖搖晃晃的。
“唱歌!”韓秋用酒瓶當做話筒,“讓我將你心兒摘下……”
歌聲吵到了臨近宿舍的學生,有人吼道:“大晚上的吵什麼吵!”
韓秋閉上了嘴,隨後又大笑起來。
芬格爾和路明非也笑。
也不知道為什麼而笑,反正,開心!
“路主席,你今天是真的有主席的樣子!”芬格爾豎起大拇指,“你是這個!”
路明非身上的白色正裝已沾滿酒漬,這套衣服可不便宜,換作平時,他肯定小心翼翼生怕弄臟,但現在,直接用袖子擦嘴角的酒水,“托你們的福,托你們的福。”
“韓秋,等我賺到大錢,我就還你。”喝醉了還惦記著錢的事情。
韓秋真不知道說路明非點什麼,他又不在意這個,遲早要離開這個世界,錢嘛,隨意啦!
“算了吧,老路。”韓秋笑道:“你高二暑假,用我的網費,到現在也還沒還呢。”
“沒事,非非,我告訴你哈,等韓秋去世了,你燒給他就行。”芬格爾摟住路明非的肩膀。
“去你大爺的!”韓秋朝著芬格爾就是一腳踹下去。
三人走進宿舍樓。
一樓的宿管還沒休息,看到路明非,喊道:“路明非,有你的信!“
“信?”路明非湊了過去,“我看看。”
宿管遞過來一個白色的信封,“校長讓我轉交的,他來找過你,你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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