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穩定。”安德魯難以置信地看著血液樣本分析結果。
“會不會是學院的設備有問題?”調查團有人問道。
曼施坦因不悅地說:“覺得學院的設備有問題,你們可以用自己的血樣試驗,測一下。”
安德魯可聽不進去曼施坦因的話,吩咐手下:“聯係代理家主,讓他想辦法從加圖索弄一台分析設備過來。”
“安德魯先生,如果用加圖索的設備所分析出來的結果與這次不一樣,我是不是也能質疑,是你們加圖索設備的問題呢?”曼施坦因冷聲問。
“你在質疑加圖索?”安德魯仿若聽到一個笑話般。
“你不也在質疑學院嗎?”曼施坦因絲毫不讓。
教授團和調查團的人對上目光,火藥味彌漫在分析室的每一處。
作為調查團負責人,安德魯倒也有幾分能屈能伸的姿態。
他目光逐漸平靜下來,說道:“一切以穩妥為主,學院的設備,我會用調查團成員的血液樣本進行確認。至於加圖索的設備,你們也可以用血液樣本進行確認。”
“可以。”曼施坦因說。
“麻煩帶路前往執行部管理區域,並給我們騰出一處辦公區域。”安德魯說:“我們需要進行相關記錄的審核。”
施耐德走上前,“這邊,跟我來吧。”
“閣下是?”安德魯問。
“馮·施耐德。”施耐德自我介紹道:“卡塞爾學院執行部負責人。”
“哦?”安德魯點頭,“麻煩你了,也希望,你還能當這個負責人。”
施耐德回頭,冷冷地看了調查團一眼,恨不得用氣瓶小車砸死這些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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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們正在跟調查團鬥智鬥勇,你這個老流氓跑我這裡躲著喝酒。”弗拉梅爾說道:“真有你的,昂熱。”
昂熱不在意地笑笑,舉起酒杯,“我有我的事情要處理,調查團隻是小角色,我需要解決校董。”
說白了調查團隻是一柄劍,解決持劍的人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調查團越是受挫,越是短時間內無法拿出有力證據,不敢召開聽證會,昂熱就越有質問校董們的底氣。
“洗血的效果能持續多久?”昂熱問。
“不知道。”弗拉梅爾又從酒櫃上拿下一瓶,“這取決於楚子航,我也決定不了。”
“你能不能靠譜一點?”昂熱不滿地說。
“不靠譜?那你自己去幫楚子航洗血。”弗拉梅爾敲擊桌麵,“你自己帶的學生你都看不好,他暴血次數太多,完全是不計後果的。”
“我也沒想到有人能通過殘存的蛛絲馬跡,推出暴血的方法。楚子航很優秀,同時他又很瘋狂。”昂熱將杯子推到弗拉梅爾麵前,示意他倒酒,“你知道奧丁嗎?”
“奧丁?北歐神話裡,騎著八足駿馬sleipnir的那個?”弗拉梅爾想了想,“傳說中,諸神黃昏時手持昆古尼爾衝殺向尼德霍格的神明。”
“或許不是神明。”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