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的話就要多出去散散心,要不要一起?”
“剛認識你的時候怎麼沒感覺到你臉皮這麼厚。”櫻井小暮被氣笑,接著又無奈地搖了搖頭,“我得守在這裡,你替我去玩得開心些吧。”
“行吧。”韓秋抓起車鑰匙,起身剛走到門前,又突然回過頭來說:“櫻井桑,其實我很想說,既然你在加入猛鬼眾之前是被關在收容所的蛾子,那現在,你豈不是又成為了被關在極樂館的蛾子?”
櫻井小暮愣神許久,再抬頭時,已尋不到韓秋的身影。
他還貼心地帶上了門。
木門緊閉,鎖著櫻井小暮這樣的美人,亦將凡塵拒之門外。
這個時候的北海道應該下雪了吧,櫻井小暮忽然想起來。
在十幾歲時,那個春心初綻的年紀,她在電視上看到了北海道的雪。
“一定要和喜歡的人,去看一次北海道的雪。”
北海道的雪成了少女心中的向往,日本不大,她卻從未能去過北海道。
很慶幸的是,遇到了喜歡的人,不過這個時候已經不是少女了。
實際上她也去過挺多地方的,但基本都是為了猛鬼眾,為了那個男人。
其實她心裡清楚,想要出去逛逛,隻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將她鎖在極樂館的不是極樂館本身,也不是猛鬼眾。
不是任何人,而是她自己。
北海道的雪不會因為錯過一次而永遠不再飄灑。
喜歡的人,北海道的雪,在櫻井小暮心中這似乎是綁定的。
二者若不能同存,去不去,都沒什麼意義。
“平野桑這樣瀟灑自在,真讓人羨慕呢。”她不知說與誰聽。
……
“平野前輩。”龍馬百惠恭敬地將鞋子擺放在韓秋腳前。
經過社會主義熏陶,接受“人人平等”教育的韓秋對這種待遇尤為不自在。
“謝謝了,你以後不要特地來我這裡,好好接受培訓。”
“是櫻井前輩讓我跟著您的,她說您需要一個隨身侍從。”龍馬百惠說。
“我並不喜歡這樣。”韓秋擺擺手,“我會跟她說的,這是最後一次,明白嗎?”
“明白。”龍馬百惠抬頭,朝著韓秋燦然一笑,“平野前輩和其他鬼不太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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